卫生室不来人,我便整日窝在床上,每天睡到日上三竿。
这种日子,自从大学毕业后,我从没有过。
就连放假不上班的时候,为了让老婆多睡会,我都会爬起来哄女儿玩。
我感觉梓涵肯定更爱我这个爸爸些,毕竟平时都是我陪她玩。
有天我和何欢然分开了,梓涵肯定更愿意跟我。
说起女儿,何欢然不是个称职的妻子,绝对也无法成为一个称职的母亲。
我现在真的很想回家看看我的女儿。
终于在第四天,医院里派来的负责送药的车到了。
村里没路,车子开不进来,司机将面包车停在了道旁,距离卫生室一公里左右的距离。
“这倒霉活!”司机一边抱怨着,一边拿着帽子当扇子扇着。
从医院一路开到这里,不停不歇要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往返需要一个白天,确实是个苦命的差事。
我先把货卸了,堆到了后面,打算回来再往货架上摆。
收拾好了这些后,我给司机递了一根烟,“一块把我捎回去吧。”
男人本打算起身接我手里的烟,一听说我有事相求,立刻坐了回去,“那可不行,院里规定,不能拉人!”
“进了城我就下车,你不说,我也不说,谁能知道?”
“原则,原则你懂吗?”
我当然懂。
那些口口声声嚷嚷着我不在乎钱的人,往往把钱看得比命都重要。
而那些把原则挂在嘴上的,往往也是最容易抛弃原则的。
“巧了!我这人做事啊,最讲原则!”我从口袋里翻出了三张百元大钞来拍在他的手上。
司机一下子乐了起来,二话不说便把钱塞进了口袋里,“要不说你们是文化人呢,就是比我们卖力气的聪明。”
钱递了上去,我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回家的车。
最终在晚上七点,我赶回到了家中。
这次回来,我没告诉何欢然,我不知道在这扇门的后面,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
这对奸夫**,会不会趁着我不在,跑到我的家里来找刺激?会不会像我那样,连窗帘都不拉,任由街坊四邻随便看着?
何欢然对于自己的身材非常满意,这个贱女人一定非常愿意让别的男人欣赏自己的身材。
我掏出钥匙,打开了了房门,屋里传来女儿甜美的声音,“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