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梓涵漂亮,并不是因为带了一层作为父母的滤镜。
梓涵几乎是继承了我和何欢然的全部优点。
高挺的鼻梁,大大的眼睛,樱桃般的嘴唇,在我眼中宛如仙女一般。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是这确实是一个看脸的世道。
如果我长得丑的话,何欢然也不会同意跟我交往。
想到这里,我突然停顿了片刻。
我要是长得丑点就好了,如果那样的话,我或许不会找到像何欢然这么漂亮的老婆,但是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煎熬。
我陪梓涵吃过了早饭之后,便送她上学去。
车子被何欢然开走了,好在家里还有一辆电动车。
我们曾经就是骑着这辆电动车一起上下班的。
那时她不爱坐后座上,就坐在我的怀里,从医院到家下车,她总是面带坏笑的调侃道:“我有这么大魅力吗?这一路上软座都变硬座了。”
那时候的我们,没钱,一样很快乐。
我在想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或许就是从嫌弃这辆电动车开始的吧。
或许她嫌弃的不仅仅是这辆电动车,而是曾经的一切。
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然而我发现,这女人最容易出轨的时候,并不是在最贫穷的时候。
而是在生活有所好转的时候。
如果我俩一直那样穷困下去,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
我们刚开始有了点钱,何欢然才意识到,啊,原来有钱这么好。
男人的出轨,源自于一次放纵。
女人的出轨,源自于一点甜头。
目送着女儿迈步进入了校园,回到车上,我掏出了手机,再次拨通了昨天发视频链接给我的那个电话。
关机。
而后的几天时间里,我又抽不同时间段打了几次,也是关机。
这个手机号码就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一样。
他不找我的话,我也别想找到他。
我的生活重归寂静,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生改变,但是什么都变了。
为了减少与何欢然碰面,我注册了网约车的司机,梓涵睡了以后,我就出去跑,直到半夜才回来。
我也试图跟踪何欢然,然而却也没有任何发现。
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个视频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时的我,根本无法冷静下来辨别视频是真是假。
我开始怀疑,那视频是不是ai换脸。
找了个杨国明和医院其它女人的视频,然后把我老婆的脸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