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门打听出来了,十八岁。
听得这年龄,什么峨眉三英,青城四秀,铃剑双侠,哪还有面目在此安坐,这年纪,就是放在人榜中,也称得上年少有为了。
而在地榜,一群三四十岁中,混入一个十八岁的,却是那么的突兀!
……
杨恪遗忘的一位弟子,萧青峰带着陈天宇,那一路上,萧青峰和杨恪走的并不是一条路,他心中对杨恪多有犹疑,虽然杨恪传了玄功,但是他还是决定,先回青城,打听之后再说。
这一路上,他是潜居隐踪,直接奔赴青城山。
“你是何人?”
到了青城派山门,十余年时间过去了,这山门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山门旁的那棵古树仍旧郁郁葱葱,据说已经活了几千年了。
萧青峰站在山门前,静思过往,这时,有人出来招呼他。
定睛一看,是两个年少的道童,萧青峰自然不识。
不过,他从怀中,取出一枚剑形令牌来,青城剑令,这是青城派长老令牌,执此令,代表此人执掌青城一支传承。
两童子慌忙行礼,不过稍后,却仍旧犹疑的望着萧青峰,只因此人面目,实在陌生。
“……莫不是萧师兄?”
童子犹豫着,不知是否该迎人入门,又怕是恶人冒充,这耽搁的时间,就有一人到了山门处。
他扫了一眼亭子这里的几个人,不在意的就走了,只是走了几步,忽然回转,到了山亭处,看着萧青峰,惊异的问着。
“余师弟……”
萧青峰看着那人,抱拳问候。
“见过余长老。”
那迎门的两位童子,此时皆行礼问候。
余沧海点了点头,看着萧青峰问道:“萧师兄一别经年,可是让我们好生担忧。”
萧青峰听他此言,也是一脸惆怅,说道:“当年做下错事,唯恐连累师门,不得不避居隐世,前不久才方脱劫厄,才敢回山请罪。”
“萧师兄说的这是什么话?谁都会犯错,武当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你当初也不是事主,无非是那人欺我们青城势弱。”
余沧海也知道萧青峰当年之事,甚至有些隐秘,还是他打听出来的,说完安慰的话,他话锋一转,问道:
“听萧师兄所言,那事已经处理干净了?”
言语中,却有着几分佩服,雷震子可是武当一脉嫡传,萧青峰莫非将他杀了不成?
萧青峰那听不明白他的意思,摇了摇头,犹豫片刻之后,才说道:“却是得遇贵人居中调解……”
待要详细说明,却不知该不该说,踌躇半天,方才问道:“师弟可知蜀山派?”
余沧海看着萧青峰,惊异问道:“莫非师兄说的那贵人,是蜀山杨恪杨师弟?”
萧青峰听他这么一说,放下了心,说道:“却是得杨掌门之力,还有武当桂师妹说和。”
说了此节,萧青峰立刻又问道:“还望师弟解惑,这蜀山杨掌门,如此惊人艺业,我怎未听说?”
余沧海定睛看着他,片刻后,方才问道:“萧师兄这一路上,是否没有去酒楼客栈?”
“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