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布回到了宫里,向郑紫宁了这件事情。
刘布道:“说这事整的,能怪我吗?你可是知道,我这可是天天交足老皇粮,丝毫不敢懈怠。”
岳父大人怪他不努力,刘布觉着这是真心的冤枉,他可是认为,自己全力以赴,好钢都用在了刀刃上,这种事情得讲究机缘,并不是做就一定会有,他相信郑紫宁是明白人。
谁知道郑紫宁说道:“你自己尽不尽力,没点逼数吗?要知道你现在已经没有当初的拼命狠劲了,这种子是种下了,地里却长不出庄稼,有人还有心思往二房三房那里跑。”
这话说的,刘布听了,这其实是有些委屈的,头一胎才五个月而已,郑紫宁就开始埋怨自己不卖命,又想着再怀了。
这年头,讲的是母凭子贵,多子多福,命好的女人,不是怀孕就是在怀孕的途中,像他这些生一个半个的,在许多人眼里,是不保险的,只有多生几个,这才是王道。
郑紫宁知道生孩子很辛苦,基本上就是在闯鬼门关,但是她就知道,身为太子妃,要闯的鬼门关多了去了,多生几个孩子,才能够保证以后的生活,不由得她不着急啊。
刘布只好苦笑的说道:“隔三差五的就喝虎鞭汤,就算是院子里面的相公,估计也就这般本事了,努力耕耘,田里面不出庄稼,这也不能全怪于本宫啊!”
郑紫宁嫣然笑道:“就怪你!还是那一句老话,你已经没有了当初那股劲,
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这可以告诉本宫,只要怀上了,万事好商量,如果没怀上,你就不要打这方面的主意了。”
刘布说道:“没有看上,哪里有这方面的心思。”
郑紫宁说道:“男子汉,大丈夫,喜欢女人有什么稀奇的?有就大胆说出来,只要你能拿出当初那种洞穿天地的狠劲,万事好商量,这事整的。”
刘布发现论起开车,夫人比他更加厉害,更加的着急,他只好岔开话题:“今晚去亲王府中赴宴,多带些礼物,可不要丢了东宫的脸。”
刘布想岔开话题,这可不容易,郑紫宁道:“闽亲王府里面,什么金银珠宝没有,你应该知道闽亲王他现在最着急的是什么东西,只要达成他所愿,要什么东西,都可以去搬。”
刘布只好说道:“这事急不来,只能够随缘。”
为了生孩子而云雨,毫无情调可言,如果吃饭只为填肚子,而非品尝美食,享受优质人生,皇太子刘布黔驴技穷矣。
刘布带着他的全套仪仗在,在傍晚时分,就风风光光地离开了皇宫,前往皇城附近的闽亲王府。
这一王府就是以前的英国公府,这些大明的国公,作为大明的顶级勋贵,有一句形容,那就是与国同休,大明都亡了,他们自然也没有存在的必要。
而且在华夏军的宣传之中,这些国公都是十分的刚烈,宁愿全家自杀,也不愿意向华夏军投降,所以华夏军就成全了他们的忠义,任由他们自尽全节。
只是有人觉得,这些人全节的方式有些特别,如果是别的人,举家自尽,干脆就一把火,把家里面给烧了,这些大明的国公和勋贵,恰好都是举家上吊的,没有一个把房子烧的,而这些豪华奢侈之极的府邸,也都无一例外的落入了华夏军之手,被华夏皇帝刘远桥赏赐给有功之臣。
刘布来到了英国公府,他曾经经过这里,见识过其豪华和气派,大明顶级的公爵,辉煌之极,但是此时,门前的匾额,已经改了名字,叫做闽亲王府。
并且门前立了一片巨大的汉白玉牌匾,这便是文官下轿,武官下马,这一个汉白玉牌匾,乃是刘远桥赐给他的把兄弟郑芝豹的,以表彰他对华夏帝国巨大的贡献,也体现其在华夏帝国之内崇高的地位。
但是郑芝豹相当的低调,命人把这一个汉白玉牌匾蒙以丝绸,没有让来往所有的轿子和车马都下来行礼。
用郑芝豹的话来说,尊重是在乎人心,而不在乎表面。
刘布作为闽王府的东床快婿,当朝的皇太子,仅次于皇帝的存在,他的仪仗也都十分的风光,前前后后来了一千多人,各种牌匾和仪仗都不胜数,还有整队的御林军士兵护送,为了让刘布顺利出行,附近几条街都进行了封锁,非常的气派。
郑芝豹听说女婿一家来了,十分的高兴,他亲自率领全府上下的重要人等,在门口迎接。
如果论起官秩,他是有必要这么干的,如果论起辈分,就没有必要如此了。
只是今日,他们乃是顶级的贵族,凡事先提功名和品秩,然后再提亲情。
按照礼制,儿女看见了父母,肯定要行礼的,但是郑紫宁身为太子妃,无比尊贵,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