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52 砸店(1/2)

    羽沫这厢的病渐渐好转了,东海回家就又开始越来越晚。

    这天半夜已经快三点了,东海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进屋,草草脱了外衣就一头倒在床上。

    羽沫并未睡着,她最近总失眠,听东海呼吸轻浅,知他也并未睡熟。两人却是谁也没说话。

    那茉莉花香水味又在卧室里四处飘散开。

    羽沫被刺激得一阵阵头痛欲裂,她“啪”地拧开床头灯,下床拖了东海的胳膊就往浴室里拉。

    东海却烦了,甩脱,翻身又躺下:“你能不能不折腾,大半夜的?忙了一整天,人累都要累死了。”

    “你去洗洗干净!”羽沫弯腰又来拉他,“你身上的气味让我头疼。”

    边说边用力,东海生厌,抬手推挡,羽沫不防,头一下子撞到了床头柜上。

    羽沫怒极,又扑过去拉扯,东海侧身避让,“嗤啦”一声,衬衣最上面的三个扣子被齐齐地拽掉,东海肩头一颗清晰的吻痕硬生生地闯入羽沫的眼底。

    羽沫呆愣了一下,突然就泄了气,松开手,跪坐在地板上,抱了头失声痛哭。

    东海焦躁,伸手到一半想要扶她起来,不知为什么又缩了回去,起身,走到阳台,一根接一根的开始吸烟。

    羽沫抱了头哭了一会儿,渐渐收了声音,爬起来开始麻利地穿衣服。

    东海进屋,伸手拉住她:“你要去哪?”

    “你偷吃没有擦干净嘴!”羽沫用一根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冷冷的开口。

    东海问:“那你现在要去哪儿?”

    “你难道一点不羞愧吗?一点也不想解释吗?”

    “你病了这么久,这一个多月我一直都在衣不解带地照顾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觉得对不起你。”

    羽沫倒吸一口凉气,愣愣地停住手,喘息了半晌,咬着后牙慢声问道:“那么——然后呢?”

    东海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低了头沉默了一小会儿,压低了声音却又清清楚楚的说道:“我怕——也只能对不起你了。”

    羽沫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咬牙切齿地说道:“萧东海,你休想!”

    说完一扭身,就朝门口直冲过去。

    东海慌忙伸手拦腰抱住她:“你先冷静冷静,你听我说。”

    羽沫咬紧嘴唇,强忍着才能不歇斯底里地大声哭叫,岸岸和妈还住在隔壁呢!

    她不敢出声,却拼了命地撕打,用尽全身力气又抓又踢又咬,眼见得东海的脸上、手上,胳膊上深紫乌青一片,伤痕累累,最后又张嘴死命地咬住了他的胳膊,血腥味溢出,东海实在熬不住痛,稍一松懈,羽沫就挣脱了他的束缚,飞跑着出了屋。

    她跌跌撞撞地往槐树街上跑,脚下是两只不同颜色的拖鞋,身上衣衫不整,头发一缕一缕的在眼前飘动。“我是不是快疯了”她问自己,泪水劈了啪拉往下大颗大颗地滚落,睁着迷蒙泪眼她看向周围的行人。

    天色还太早,行人不多,但每个看到她的人,都一脸诧异,避让唯恐不及,“他们肯定以为我是疯了”。

    羽沫就这样歪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