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嫁给我怎么能用大义凛然形容呢?”
“形容得哪不对?”
“我听电视上都这么说:那个英雄大义凛然地喊’我不怕严刑拷打’!”
“我就是女英雄啊!”羽沫笑着滚进东海怀里,“我揣着户口本跑出来时,那勇敢那无畏那豪迈,哎,太感人了。”
“是够二的。”
“说谁呢?说谁呢?我为了谁呢?”羽沫笑着又爬起来捏东海鼻子。
“为了我,都是为了我。”东海忙说,抱了她,“我老婆老感人了。”
“怎么你一说,听着就这么别扭。”
东海笑:“晚上吃什么?在这吃,还是回家吃?”
“我都胖了多少了,不想吃晚饭了。”
“我觉得正好。”
“衣服都快穿不进去了,哪里正好了?”
“抱着正好,手感也特别正好。”
羽沫又伸手拧东海。
“君子动口不动手啊,噢噢哦,疼,疼。”
羽沫松手,又躺下,“我想让我妈和我们一块住,你给想个办法。”
“这不能太着急了。我想出办法让妈和咱俩住一块了,可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会影响老人家身体健康。”
“我们都结婚了,她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你又真心对我好,也愿意对她好。”
“还需要一点点时间。这不我来了都好几次了,再没用鸡毛掸子欢迎过我。一次一个大飞越啊,会越来越好的。”
羽沫捂嘴笑:“我把那个鸡毛掸子偷偷给扔了,我妈再急眼了,也找不到顺手武器了。”
“到现在没发现?”
“估计没有。”
两人抱一块,偷偷乐。
羽沫妈睡到傍晚才醒,听羽沫在厅里哼着歌摆碗筷。怎么快吃晚饭了,这是睡了多久?
也懒得动,又躺了会儿。
羽沫进屋,试探着喊人,才起身吃饭。
“嘉琪在大学里新交了个男朋友,您听我小姨说了吗?”羽沫边盛饭边问。
“没有。嘉琪换男朋友太快,谁记得住?”
“这次是认真的,都要见家长了。”
“为什么这次认真?”
“嘉琪说,那男的是富二代,不抓紧就跑了。”羽沫嘻笑。
“家里做什么的?哪有那么多富二代。”
“做服装生意的。”
东海帮羽沫妈盛了碗汤,羽沫妈尝了口,心说:羽沫倒是个有口福的,这东海做饭手艺确实不错,“也帮羽沫盛一碗汤,做得还挺鲜。”
“我不喝鱼汤了,我怕胖。”
羽沫妈又瞅了一眼,确实婚后丰润不少,但以前那是太瘦了:“长得本来就丑,确实不能再胖了。少吃点饭,汤是水,喝不胖。”
“喝汤最容易胖了。”羽沫说着,还是接了过来:“这汤好喝吗?他们店里师傅都求着他做。”
“还行。”羽沫妈淡淡地道,“你小姨同意这门婚事了?”
“怎么也得等大学毕业再定吧。我听嘉琪说,小姨不太满意那男孩的长像。”
“嘉琪就长得一般。那男的得长得多难看,你小姨才看不顺眼?”
“您这就过分了。嘉琪小时候就长得挺好的,现在胖点。”
“随她爸,太壮,不秀气。”
“哦,”羽沫捂了嘴干呕了几下,把汤都吐了出来。
“怎么了?胃口又不舒服了?”东海起身,拍着羽沫后背问,“哪个菜吃得不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