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正准备闯进竹屋,不顾一切也要阻止,省得脏了她的地方。忽然从天而降一名魁梧中年,背着刀,面色白皙,看起来很有气势。
背刀中年笑着拱手:“小姑娘莫怕,在下与几位家人出海游玩,偶感不适。能否请小姑娘通融一二,让我等上你的小舟休息一下?”
小珊本就心情不好,闻言摆摆手:“去去去,本姑娘的底盘,岂是别人想上就上的,快快离开!”
竹屋内的乔驭,心中对小珊点了十个赞。
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韩芷汐,拿一对杏眼充满杀气地瞪着他,像是要把他吃了似的,正要挣动。
却见上面的混蛋冷着脸,对她无声做了个嘴型:别动,云绮萝来了!
韩芷汐呆了呆,紧接着满脸讥嘲与不屑,像是在说,你也只能在我面前耍耍威风,原来也是个怕老婆的软脚虾!
尽管如此,韩芷汐竟很配合地没有发作,任凭乔驭压着她,呼吸喷到她脸上,红着脸,双手摊在身体两侧,紧紧揪着下面的薄褥被。
竹屋外,以乔振侠的修为,自然早就感应到屋内有两个人,而且呼吸都挺急促,这大白天的也不出来,鬼知道在干什么好事。
乔振侠自以为了然,点点头,怪笑一声,很识趣地转身掠向了正飘向这里的小船。
双脚落地,乔振侠咳嗽两声,对等得心焦的云绮萝几人道:“大嫂,那边好像不太方便。”
夏蝶奇道:“那么大的地方,怎么不方便了,难道还站不下我们几个人?若想要银子,只管提便是,我想七爷也不会吝啬。”
乔振侠摇摇头:“不是银子的问题,我怀疑,那小姑娘应该是个丫鬟,她的两个主人正忙着呢。”
夏蝶哼道:“大海茫茫的,躲在屋里能忙什么?”话说完,她到底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脸一红,跺脚啐了一口。
冬雁也是扭过头,暗骂不知羞。
云绮萝虽然也有点不自在,但面上不露分毫,也没有再提去扁舟休息的话。
“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等了许久也不见动静,竹屋里的韩芷汐气喘吁吁,突然扭过头,摆脱了乔驭的大手,咬唇低声说道。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哪还有一点迷离水宫大长老的派头。
她的声音虽轻,可乔驭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妙!
也怪他太紧张,一直注意着外面,发现小船越飘越近,和扁舟交错而过,正是最关键的时候。
谁知下面的女人趁他不备,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乔驭整个人差点炸了,简直是欲哭无泪,心里一个劲念叨完蛋了。
果不其然,与扁舟相隔几米的小船上,正打算回到船舱里坐着的云绮萝,脚步一顿,倏然转头看向了竹屋,神情在一瞬间变得凛冽起来。
“夫人,烈日太毒,快快回舱里休息吧。”冬雁还在一旁劝说,压根没注意。
云绮萝莫名冷笑起来:“好不容易在天涯海角遇见了一个故人,如此有缘分,我等若是避而不见,岂不是失了礼数。”
夏蝶和冬雁面面相觑,没搞明白夫人的意思。
却见夫人一个闪身,瞬间落在了扁舟上,气势汹汹地往里走。
屋外的小珊正在纠结,生怕闯进去会看见不好的东西,玷污她纯洁的心灵。
忽见一名大气明艳的女子从旁走过,本想阻拦的小珊,硬是被对方那种绝世大美女的气场给震了震,竟然一时没有阻止。
砰!
竹门被用力推开,小珊这时才醒悟过来,忙跺脚上前大喊:“这位大娘,你不能进去呀……”
眼睛也在往里看,只见里面的竹床上,韩大娘身上盖了一层被子,鬓乱钗横,听到动静后尖叫起来,狼狈起身,神情中竟带着几分心虚。
小珊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这对狗男女,朗朗乾坤之下,竟然真的用她的床干那种肮脏事。天呐,今后她还怎么睡?
刷刷刷刷。
夏蝶,冬雁,以及乔振侠和乔振仪兄弟,此时也落在云绮萝身侧,一同往里看。
这一看,夏蝶和冬雁俱是发怔,旋即齐齐冷笑起来,还不忘以一种讽刺的目光,打量着被捉奸在床的韩芷汐。
乔振侠和乔振仪兄弟则是好奇,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碰见了韩芷汐,这天下还真是够小的。
比起在场女人,两个男人的心胸显然要宽广一些,虽然也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竟能摘下这朵宁州江湖的带刺玫瑰,心中微微泛酸之际,却也同时偏过头不看。
云绮萝就没这么客气了,冷冷道:“韩芷汐,把被子给我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