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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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还能比他更烂吗?他还以为我在跟他调情。随后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帕,我对他说,既然觉得难闻,那就别闻了,他自己拿过手帕捂在脸上,我看着他瞪大眼睛昏倒在我面前。以后的事情,你们应该就都知道了吧。怎么样?警官,你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这样你会觉得快乐吗?”程瀚扬缓缓的吐出一句话。

    颜秋涵愣了愣,快乐?这个词语有多久没有在她的生活中出现了。要怎么快乐?很久没有人关心过她快不快乐了,就连接她回到这个城市的姐姐也是,似乎忌讳妹妹从精神病院出来,颜梓涵很少与颜秋涵联系,更不用说姐妹俩畅谈什么心事了,只是一个月会请她到家里吃一顿饭,如此而已。

    “既然你也觉得这样不快乐,为什么要这么做?”人与人之间自相残杀,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程瀚扬不想理解,也无法理解。

    颜秋涵冷笑一声:“问我为什么这么做?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些被这群畜生毁了的女人们,他们到底该不该死亏你们还是警察,只会纵容那些罪大恶极的人,只会来逮捕我们这种维护正义的人。你们……”

    “即使是这样……”程瀚扬打断她的话,“也轮不到你来执行私刑,你不是法官,更不是上帝,没有资格去判定一个人是否有罪。即使他们真的有罪,但是就一定要用死亡来偿还吗?”

    颜秋涵不作声。她知道,眼前的男人不会认同自己的想法,而他的“正义之言”她也听不懂。与其这样,倒不如沉默以对。

    程瀚扬也察觉到似乎对方不再想说什么。

    他站起来对薛子轩说:“正式起诉她四项谋杀罪名,提交检察院排期审讯。”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程瀚扬靠在椅子上,案子虽然已经完结了,可是他却感觉不到开心和高兴的感觉,可能是因为这次的凶手……其实本身也是受害人吧。

    程瀚扬觉得很累,很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但是他一点也不想站起来了。而且脖子上的伤,回到家里难免又会被老妈念叨。

    “老大,”薛子轩敲了敲并没有关闭的办公室门,走进去将手上的热牛奶放在桌上。“路尧说你没吃饭还喝了很多酒,让我给你送杯热牛奶过来。”

    “谢谢。”程瀚扬还是没有动,懒懒的摊在转椅上。薛子轩看着他的样子,不太忍心叫他,摇摇头出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瀚扬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再一次听到有人走进办公室的声音,虽然醒了过来,但是他还是没有动。

    “怎么,牛奶不合你口味?”一阵熟悉又带着一丝调笑的声音传来。

    程瀚扬缓缓做起来:“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给你包扎完伤口以后,和你一起过来的吗?”路尧好笑的看他。

    “呃……我的意思是,你还没回家?”

    路尧走到程瀚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悠闲的说:“我听说有人嫌弃我请人帮他准的牛奶,所以来看看是谁在找死。”

    “……”

    “其实我是录完口供闲着没事,过来看看而已,你要回家吗?要不要顺路送你一程吧。”路尧也有些搞不清楚跑来干嘛了。其实他的口供早就录完了,本想去附近看看还有没有地方在卖食物的,结果现在的时间实在是不上不下的有些尴尬,卖早点的铺位都还没有开始营业。所以他又走回来了,路尧告诉自己说,没什么,我只是回来看看他死没死。

    程瀚扬想了想,回家睡觉对他的诱惑确实很大,这起案子刚完,正好可以给所有人放一天假,只是,这样回家,会不会吓死老妈。

    “算了,我还是不回去了。”他皱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吓着我妈就死定了。”

    “要不……去我那儿吧。”

    “不会打扰你吗?”

    “会,那你去不去。”路尧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面前这个人。

    “……”

    不再理会程瀚扬的呆滞,路尧直接站起来,一把拖起椅子上的人,拿起外套超他丢过去,然后转身离开。这个男人真是乱来,都已经累成这样了,难道还打算在办公室里睡觉?

    程瀚扬无奈的跟上前,临走前说:“今天明天集体放假,整理好手上的资料以后,你们统统给我回家,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是一晚上没回去的。”

    得到办公区里众人的应允,程瀚扬迈出了大门,紧跟路尧去了停车场。

    他不清楚他们两人之间从什么时候开始消除掉了隔阂,多了些默契,但是这样的感觉还挺错。

    坐在路尧的车上,程瀚扬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转过头对驾驶座上的人说:“路尧,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的巧克力,不然说不定,我真的会吃那个口香糖。”

    “白痴。睡吧,到了我叫你。”

    陷入昏睡前,程瀚扬脑海中闪过最后一个念头:对了,还要去看看小云,路尧要不要一起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居然从8点就开始停电,等俺终于用手提写完以后没法上传55555555555只好今天一早起来了,俺的懒觉俺继续回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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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第十八章(第二卷 完结)

    程瀚扬在路尧家里沉沉的睡了一整天,醒来的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脖子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了,本来伤口就不算瘀青的太厉害,用纱布稍微有点夸张。只是程瀚扬有些诧异,脖子被人动过了,自己居然没有醒过来,是太困了吧。

    路尧正坐在客厅吃早餐,他租的这套房子并不是很大,没有单独的饭厅。他习惯在客厅里一边吃早饭一边看看早间新闻。听到身后传来的响动,路尧头也不回的说:“醒了?你可真能睡的,自己去厨房盛饭。”

    程瀚扬整理了一下,走到厨房里一看,哟,皮蛋瘦肉粥,闻起来还挺香的。

    盛了一碗走到路尧身边坐下,程瀚扬笑着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