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感,几乎每天都有村民叫他到家里吃饭,虽然饭不是很丰富,但足以看出村民们的用心良苦和那份真诚。
只要有人邀约,沈桐也不见外,早早地就过去帮他们干活,劈柴、喂猪甚至洗衣服,什么都干,此外,沈桐晚上还给李茂山和其他家的孩子补习功课,让村民们甚是欢喜。
“沈干部,你怎么早就起来了?不用你,你回去睡觉吧,有我兄弟就行了。”老王站在房顶上,看着向自己家走来的沈桐,大声地叫道。
沈桐看了一眼穿着红背心的老王,便笑了笑道:“我也睡不着,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说吧,今天让我干嘛?还是和泥?我现在可是砌砖都会了。”
这时,老王的妻子走出来倒脏水,看着沈桐便高兴地说道:“沈干部,快屋里坐,一会婶子给你捞烙饼。”
老王的妻子同样穿着红色背心,两个硕大的奶 子在胸前摇晃着,沈桐虽然很久没有想过男女之事,但也对这双峰充满了兴趣,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沈桐住到李茂山家另外一间屋子,这段时间以来,沈桐晚上一躺下就能听到隔壁传来哼呀的呻吟声,如果听得再仔细些,甚至能听到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和摩擦声,几乎一天不落地每晚准时上演,沈桐在感叹李茂山精力旺盛时,自己心里也十分饥渴难耐。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就用手解决自己的yuwg。
早上起来后,李茂山的妻子总会穿着秋裤到院子里的厕所上厕所。由于院子小,且隔音效果不好,每当李茂山妻子撒尿的时候,总能传来“哗哗”的声音。沈桐躺在被窝里,被这种“美妙”的声音刺激着肾腺,欲罢不能。后来,沈桐便悄悄躲到窗户的一角,偷窥着李茂山的妻子。此少妇身材确实不错,尤其是那高高翘起的屁股和那棱角分明的花瓣,沈桐总是把她幻想成蓝月,每每看到,沈桐内心都无比惆怅。
“婶子,不用麻烦,家常便饭就行。”沈桐迅速转移视线,说道。
“那怎么行?好歹你还是干部,比他李茂山的官好大哩,再说你还是我们桥北村的恩人,我们感激还来不及了,等着,婶子这就给你做饭去。”说完,拿着脸盆回去做饭去了。
沈桐接过老王扔下来的烟,熟练地点上了。这段时间,沈桐不光学会了抽烟,喝酒斤半也不再话下。前两天,几个年轻人到李茂山家喝酒,还吹着要把沈桐放倒,直到喝完,他们几个趴下了,沈桐依然精神抖擞,意识清醒。
“沈干部,你说我这房子转眼就修好了,地里的庄稼也补种下去了,镇里给的补助还剩几个钱,你说我是继续买几头猪呢,还是干点别的?”老王从房顶下跳了下来,抽着烟与沈桐说道。
这次村里盖房子,基本上每家每户手里都有了些余钱,虽不多,但村民们拿着高兴。于是一些人又添置了家具和牲畜,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但也有一部分村民拿着钱准备干点其他的,老王的一番话,触动了沈桐深藏已久的想法。
沈桐来到石河镇后,就听别人说起石河镇的“四宝”,其中桥北村的野生“党参”最为出名。每年都有二道贩子上山收购,但二道贩子把价格压得很低很低,村民们基本上挣不到几个钱。“农业不是石河镇的短板”,这个想法早就被沈桐得出,但历任领导似乎都不太重视农业,尤其是有了铝矾土矿以后。如今,铝矾土矿全部关闭了,新上任的党委书记蔡家全也没有提出新的发展思路。
沈桐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带领群众进行人工种植党参,前景又会怎样呢?
时值盛夏,早上七八点钟已经是炎热难耐了。沈桐干了一会儿活,已经是满头大汗,他褪去短袖衫,露出了古铜色肌体和结实的肌肉,让一旁的老王都自叹不如。
在全村劳壮力的帮助下,老王家的房顶不到中午就封顶了。沈桐看着桥北村逐渐新盖或修建即将完成的房屋,心里不由得高兴,但也多了些顾虑,如果全部完工,蔡家全会让我回镇政府吗?想到这,沈桐的内心无比惆怅。
一大群人围坐在院子里抽烟吃西瓜,谈论国家大事,讨论城里的女人。沈桐这些天来与村民们共处,也变得粗俗了许多,渐渐也加入了他们的话题,冷不丁冒出一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刘思明出现在了老王家门口。
沈桐看到刘思明后,急忙起身拍了拍屁股,拿起一瓤西瓜,笑呵呵地走了过去。“刘镇长,你过来了啊,来,吃西瓜。”
刘思明接过西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看着沈桐被蔡家全发配到这小山沟,刘思明心里十分难过,虽然表面上强颜欢笑,但内心为沈桐的遭遇愤愤不平。
刘思明与村民们打了声招呼后,便叫上沈桐走出了院子。走到一片庄稼地的田埂上,刘思明望着补种的庄稼苗已经长出了一尺多高,再看看晒得发黑的沈桐,他双手插口袋,眯着眼神望向远方。过了片刻,问道:“沈桐,这些天习惯吗?”
沈桐没有看刘思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拔起一根狗尾巴草,低着头一片一片地拔落着。他苦笑了一声道:“还行,你看我每天和村民们打成一片,这种日子虽苦了些,但多了些快乐,我觉得挺好的。”仕途失意,总不能让情场也失意,想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与蓝月通话和见面了,他便和李茂山说了一声,一同下山去了。
到了石河镇,手机有了些微弱的信号,便迫不及待地给蓝月打了过去。对方说,蓝月昨晚值夜班,今天没来上班。沈桐想了想,鼓起勇气给蓝月家拨了过去。
此时蓝月正在睡觉,听到有电话响,翻了个身,又烦躁地用枕头捂住头,继续睡觉。过了一会,电话没再响,但被突然吵醒,睡意全无。突然她有一种感觉,一下子爬了起来,跑到了电话跟前,看到来电显示是沈桐的手机,便急切地回拨了过去。
沈桐本来已经打算返回去,听到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后,看了看是蓝月家里的电话,便急忙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蓝月还没开口,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带着哭腔说道:“你个死猪头,怎么这么久都不来电话,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我给你们办公室打过好几次电话,要不是没人接听,要不就说没有这个人,你快吓死我了。”
听到蓝月一通牢马蚤,沈桐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但他不想告诉蓝月自己目前的处境,便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手机没有信号,最近在驻村,办公室新调来了几个人,可能他们不认识我,嘿嘿,蓝月,你别生气啊。”
“就算你忙,你也应该给我来个电话嘛,你不知道我关心你啊。”蓝月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听到蓝月如此关心自己,沈桐这些天来的苦闷和忧愁一下子抛之脑后,站在那里嘿嘿傻笑,说道:“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打算去县城看你去。”
听到沈桐要来,蓝月也有些激动,便说道:“我今天休息,有时间。”蓝月又想了一会,说道:“要不这样吧,你中午到我家里来吃饭,怎么样?”
听到蓝月要让他去她家吃饭,沈桐有些难为情,毕竟蓝月的母亲蓝羽秋教过自己,现在又与她女儿谈恋爱,不知道见了面会不会十分尴尬,便吞吞吐吐地说道:“去你家啊,我看还是算了吧,我没来得及换衣服,第一次去你家,总得体面些吧。”
蓝月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往沙发上一靠,笑着说道:“我妈出差去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拉倒。”蓝月佯装生气,心里在急切地等待着沈桐的回话。
得知蓝月的母亲不在家后,沈桐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便说道:“那好吧,我现在就坐班车回去,估计两个多小时就去了。”
蓝月挂断电话,一个人靠着沙发上兴奋地望着天花板,想到能很快见到沈桐,内心无比激动。也不知道为什么,蓝月虽然与沈桐见面次数不多,甚至比不了别的恋人每天夜晚漫步在璧山河畔,但这种心贴心的思念,让她无比幸福。
蓝月此刻已经睡意全无,急忙跑到卫生间洗漱,又回到卧室把自己的衣服翻出来,一件又一件地试穿着。
沈桐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去往县城的班车,突然看到一辆挂着“东”车牌的越野车往桥北村的方向驶去,而且他看到车内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但不知在那里见过。
“东”车牌是省城的车牌,一般在石河镇很少见到,沈桐透过车辆荡起的灰尘,疑惑地望着那辆车的背影。此时,班车来了,沈桐来不及多想,便爬上了班车。
快到11点时,班车终于摇晃着到了县城。沈桐急忙跑到路边的商场里,给蓝月仔细挑选着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