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有要案特案?老家伙们费尽人力物力建立的特案组能说散就散吗?一旦其他省市发生了大事,你们就派上用场了。对了,东明怎么说?”
林遥苦笑道:“他要我好好珍惜这几天的假期。”
“是啊,马上就要开始忙了。”言罢,司徒使劲把林遥搂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所以,来挥霍青春吧。““滚一边去,老男人还谈什么青春。”
司徒笑着拉着他的裤子往下扯,看着他微微而笑的表情,装出很委屈的样子:“跟你在一起,人家永远都是十八岁。”
“妈的,别恶心我!要做就赶紧进屋去,地板上我可不干。”
“对了,就是这种气势。今晚我要尝尝被你强暴的滋味。”
已经被压在下面的林遥冷哼一声:“就你那点破定力还用强暴?想被我上就直说。”
“宝贝,这辈子你别想着能反攻了。除非我不举了,说不定你这还能偷着一回。不过,这种希望太渺茫……”
“你唠叨够没有?把我弄硬了,就说起来没完。跟我进屋去!”
打断了司徒的碎嘴,林遥扯着他直奔卧室而去。不消多时,卧室里便传来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还有司徒气喘吁吁的警告声。他在警告自家妖精,不可以这么卖力的勾引他。
就这样,他们在年前的一周里,过着吃饱了做,做够了睡,睡醒了再吃,吃饱了再做的生活。直到第八天,也就是农历二十九的早上,衣少安和左坤站在门前,让林遥大吃一惊。
第96章
听完林遥的讲述,一旁的衣少安插嘴问道:“打那以后,你们都没有见过霍亮吗?”
“他和司徒通过两次电话,也没说什么特别的。”言罢,林遥忍不住想,不知道司徒见到习东平没有。
新年之夜,对于司徒突然来访习荣是非常欢迎的。只是,看了他的表情不免有些疑惑。
“我要跟东平谈谈,你不放心的话可以在一边听着。”司徒这样说道。
“什么事啊,这么急?”
“事关重大,习大哥,你得通融一下。”
“好吧,跟我来。”
把习东平从二楼叫下来的时候,司徒觉得他的气色还是很不错的,看到他露出微微惊讶的表情,先是以微笑安抚。但他所提及的话题,让习东平顿时紧张起来。
“什么意思?你新年夜跑来问我霍亮的事,肯定是出了问题。霍亮怎么了?”
“别急。我只是有事想请他帮忙,却又找不到他。所以才来问你。”
习东平偷偷看了父亲一眼,低垂着眼睛:“他,他回家了。”
回家?不可能。根据葛东明给自己的情报来看,霍亮一直留在本市打工。
也许察觉到了司徒的疑问,习东平紧跟着说:“原本他不打算回去的。想趁着寒假打工多攒点钱,后来,是我劝他回家看看,过年了,怎么能不回家呢。他是今天下午四点的火车,晚上十点左右到站。大约是十点半左右,我们还通过电话。不信你看。”说着,习东平把手记递给了司徒。
调出通话记录,果然有22:38霍亮的来电显示,通话时间长达五十分钟。也就是说,霍亮从今晚的22:38——23:28之间是安全的。但是,为什么d市的警察还要找霍亮呢?
在司徒沉思的时候,习东平不顾父亲的目光,开口就问:“司徒叔叔,阿亮是不是出事了?”
“不,没事。是我急着找他帮忙。东平,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接触过他?”
“没有。如果你要问我他的反常,就是他说什么都不肯让我去探望你和林警官。还让我尽量阻止爸爸跟你们接触。所以,我不可能相信你说他没有出事的借口。”
习荣大为吃惊地问:“东平,你说那小子不让我接触司徒?为什么?”
“如果我知道就不用苦恼了。阿亮嘴严,他不肯说的事,我是问不出来的。”
在这么说下去,八成要露馅。司徒见势不妙就要开溜,结果却被习东平一把扯住了衣袖。
“告诉我,他到底怎么了?”
看着着年轻人执着的目光,司徒难以启齿。狠狠心,对站在后面的习荣说:“什么都别问,保护好东平。”
习荣死死拉着自己的儿子,不管他对着离开的司徒如何喊叫都不放手。最后,习东平疯了一样地拨打手机,但是,霍亮那边却始终是关机。
返回家的路上,司徒用电话跟林遥说了情况,林遥也觉得很奇怪。正在商量的时候,司徒手机里传出来有电话打入的声音。司徒看了号码,纳闷地说:“有电话进来了,07xx是哪里的区号?”
“07xx?组长,你知道吗?”
不晓得葛东明说了什么,司徒便听到林遥急切地说:“接听,那是d市的区号。”
司徒切断了和林遥的通话,赶忙接听d市来电。他不想抱有太大的希望,因此,当听见霍亮的声音时,他喜出望外:“你怎么样?”
“你知道了,消息真快。”霍亮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嘶哑,鼻音很重。明显是刚刚大哭过的样子。
司徒小心翼翼地问:“这不是你的电话号码,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