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人慢慢培养,时机成熟了就把分公司的事交出去,那时候我就可以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着安儿了。”
衣少安始终没说什么,他全神贯注地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根本不理会左坤婉转的甜言蜜语。倒是林遥托着下巴,用筷子把盘子里的饺子一个个的戳破,看上去让人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小遥,你很无聊吗?”司徒看着他盘子里的饺子,很担心地问。
“相反。我很高兴。”说着,林遥把筷子放下,问左坤:“你想找什么样的人?”
“年纪在20岁左右,有经济管理这方面的知识,家庭成员简单点,背景清白点。有头脑有毅力,还肯吃苦的人。啊,我要男人,女的不好摆弄,麻烦多。”
“那我给你介绍一个。今年21岁,国际金融系,不但有头脑,还很精明。处事冷静,果断、观察分析能力很强。”
左坤有点愣住了,问:“你确定说的这个人只有21岁?”
林遥笑着靠在了椅子上,说道:“当然了,他跟我们比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他最重要的是有潜力,有发展的潜力。如果能都得到正确的引导,这孩子的前途不可限量。附带一句,他和我们一样,有个同性恋人。”
“不要!万一他看上安儿怎么办?”
正在和饺子奋斗的衣少安翻了一个白眼,呵斥:“我都是人家叔叔辈的人了,你脑子正常点。”
“你没听小妮子说吗,现在特别流行什么,什么……年下!”
三个人同时鄙视了左坤,法国黑手党的boss觉得自己很委屈。
这个玩笑过去后,司徒放在卧室的手机电话响了,号码显示是葛东明的,司徒以为他是打来电话拜年,没想到,葛东明开口就说:“出事了。霍亮那小子在哪里?”
司徒一愣,顿时嗅到了阴谋气味。他在电话里跟葛东明说了好半天,挂断之后,返回餐厅:“小遥,收拾一下,东明马上过来。我要去习荣家跑一趟。”
林遥看着司徒那严肃的表情也察觉到有问题,追问:“怎么了?”
“霍亮在d市的家发生爆炸,他的父母全部遇难。霍亮联系不上,手机关机,座机无人接听。我去问问东平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林遥是个爽快的人,也明白这种事光是一个电话无法说清。司徒跑这一趟是正确的,便起身拿起车钥匙扔给了他:“快去快回。”
司徒离开不到二十分钟,葛东明带着一身的寒气赶到。他看见左坤和衣少安的时候并没有惊讶,只是没什么好心情地说:“现在不是相互寒暄的时候,希望我的预感是错误的。”
林遥把热茶放在组长的面前,发现左坤正在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他只好说:“这件事,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时间,稍稍推移到一个月前的某个周末的早晨。
被窝里暖融融的,林遥翻了个身让自己紧贴在司徒的怀里,额头摩擦了几下他的下颚,穿过肋骨的手懒洋洋地摸着他结实的背脊,被窝里面的腿半强势地挤到他的双腿之间,完成了每天清晨的必修课——无意识勾引。
林遥喜欢这种在半梦半醒时候与他肌肤相亲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健壮的手臂抱过亲密的人已经是一种习惯。司徒勾起嘴角,用下颚蹭了蹭林遥的头发,轻柔地问:“醒了?”
“嗯。”
“不要去晨跑了,多睡一会,昨晚你累坏了。”
林遥笑了,半眯着眼睛:“我打算把晨跑改在床上进行。”
“愿意奉陪。”说着,司徒起身把人压在了下面,摸着他滑溜溜的身子,笑得有些邪恶。
正在这非常甜蜜的时光还未开始的时候,床头上的电话嗡嗡震动起来。看着司徒接听,是说了“好的”就挂断电话,林遥忍不住问:“谁?”
“霍亮,说是要来做客。顺便表示感谢。”
“感谢什么?”
“八成是他和东平的事吧。老习大哥始终不同意他们的事,不过,也没有强烈反对。反正他们俩现在年纪还小,睁一眼闭一眼吧。”
林遥也估计到了。习荣没有做绝,一定是顾虑着习东平的精神问题。东平的情况而言,最好也不要再刺激他。
看着可口的恋人,司徒微微叹气:“估计那小子快到了,晨跑改个时间吧。”
林遥笑着推开了司徒:“那我去洗澡,你把床单换了。”
林遥掀开被子下床,赤裸的身体大大方方地走向门口,司徒不禁又开始琢磨,林遥在家里真是随便的很啊,不管春夏秋冬每天早上都会光着身子走到浴室。看着他美妙的身子,鼻尖还有他残留下的香味。
不管司徒的臆想,林遥一如既往地走进浴室洗澡。他喜欢把水温调的稍稍凉一点,这样能让自己更加清醒。他还喜欢用毛巾把身体用力的擦洗一遍,好像是某种激活程序一样。
“小遥,屁股都已经搓红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碰了?”站在浴室里,司徒颇为不满地说。
“又不是你的屁股。”
“你的屁股是我的东西,我对它倾注了全部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