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
好吧,我放弃,早就该放手了。要不是为了那被欺骗的屈辱感,我早该在三年前就放手。
“我不离婚!”
不受控制的话语被叫出来,连我自己也觉得吃惊。那听起来是我的声音,眼前人还是要名声!”
一声响雷将育生从座位上炸起,他脸上出现一种我从来不曾看过的狰狞--“奈叶!不要威胁我!”
我看呆了,他到底有多少我所不知道的面目?稳重的?温和的?胆却的?--凶狠的?
可能我是被吓住了,尖叫声变成了殷殷的哭泣。是我在哭吗?
“只是因为他自杀吗?我也可以啊!我也可以--”
昏暗的客厅里,只有我手上的水果刀在反射闪电的冷光。
夺过刀子的育生抱头坐在沙发上,颓废苦恼。
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恍然坐在他的对面--我不敢相信。
他脸上刚刚的表情:惊慌中带着一丝骄傲?
这个卑鄙的男人在骄傲吗?有两个傻瓜为他自杀!
原来,我的丈夫还是一个无耻的男人!
冷静后的我作出妥协,育生同样亦不敢提起离婚的事情。
那个男人堂而皇之的住进了这所房子里。三个人居住在一起的荒谬情势就这样开始了。
最最可笑的是,他还是用我的表弟的名义才得以踏进这里。
我并没有刻意为难他们?就像是淡出了三人行的可笑生活,冷眼看着那一丛丛的昙花在屋子的花圃里,窗沿下迅速生长着。
说实话,我很喜欢昙花,现在却有点怕。
每每站在花圃前,看着那颤巍巍的花苞一下子裂开,碎裂的轻响在来不及听到就被蓬裙似的花瓣拉扯地四分五裂时候。
胸口总是莫名的感到一阵疼--
那笼罩的芬芳也叫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