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楠转过身正对康栎威，由着他在自己肩头和胳膊上擦着。“我又不是不明白。”

    “他们也这样吗？”手滑到林景楠的胸膛上，在那被揉捏得略微有些肿胀的乳‖尖上细磨。

    “什么？”林景楠推开康栎威的手。“这里我自己洗。”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康栎威忽然抓林景楠的手腕，整个人凑近，吻了下林景楠的耳鬓。“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嗯？相信我，景楠，不管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地，他们都不会离开你。”

    “因为他们喜欢和我做‖爱？”林景楠生冷地来了句，目光犀利地回视着康栎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讨好地揉着林景楠的腰，果真之前没注意，红红的几道指印，康栎威不舍地将人从侧面搂紧。“你也知道我的职业，没有办法和人建立长久稳定的关系，我的脾气也不好，一般人都受不了我。和兄弟们一起，天天面对的都是些渣子，你不能好好和他们说话，你得有自己的一套，要让他们愿意开口，知道怕你，你得装得像是那么回事儿，时间久了，回到家照着镜子，都不认识了。”

    “先洗澡吧，很冷的。”林景楠推推康栎威的肩头。“我没生气，就是有些累了，先洗澡吧。”

    “好。”康栎威听林景楠的声音和眼色都软了，笑着又狠狠亲了两口。“听你的。”

    林景楠扯了扯嘴角，背过身，将水温又调高了些，冲着身上的泡沫。

    “这里还是我帮你弄吧，我保证今天不再做了。”康栎威说完，不等林景楠回应，直接将手指探了进去。

    “你……”林景楠扶着墙前倾着身体，回头看了眼康栎威，闭上眼睛转回头。“动作快点。”

    康栎威没有食言，帮林景楠清洗干净后，除了要了一个深吻，没有再做什么。等洗完澡回到卧室，林景楠裹着被子蜷着身体直接睡了，也不管头发还挂着水。康栎威估计一人住惯了，想不到那么多，也由着林景楠就那么睡了。关了灯，抱着把自己包得和条蚕宝宝一样的林景楠，美滋滋饱饱地进了梦乡。

    第二天起床时，林景楠就觉得头晕得厉害，康栎威以为他是太累了，喂了颗药，哄着人又睡了一天。就这样，两个人在新窝里腻了三天，到第四天，像是蜜月结束，终于意识到大家都是有工作的人。

    欣赏地看着林景楠在镜子前专注地给自己系领带，还挑了一枚带碎钻的领带夹。康栎威之前并没有真正留意过林景楠所过的那种生活，他有些洁癖，有些轻微的强迫症，他生活讲究，颇为挑剔，这些都是案件调查的附带，只是文字，只是推断，而现在，这个人真实地在自己眼前，在自己的生活里。

    “怎么了？”林景楠抬眼看了看镜子里的人。“是在等我吗？”

    “景楠。”康栎威站到林景楠身后，替他整了下衣领，眼睛往里头瞄了眼，果然还有块红色吻痕。

    “什么？”

    “晚上想吃什么？”

    “到时再说吧，你也不一定有时间。走吧，我迟到无所谓，你就不好了。”

    “我也没关系。……好吧，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