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马上就来!”秦无炎看着他在瞬间变了脸色,也不在意,只是心中没来由的刺痛了一下,当即站了起来,走了出去,不到片刻,又转身回来,背后却跟随着一个人,手里托着一只大大的棠木托盘。徐玉一见,顿时大吃一惊,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真的欧阳明珠的爱子钱宏安,也是罗天圣教中人,也是皇宫中大内侍卫之一——“原来你竟然是奸细......”徐玉吃惊的叫道,暗想着难怪皇宫中的一举一动,秦无炎都了如指掌。虽然早就知道他在宫中有卧底,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他。
秦无炎看着徐玉目瞪口呆的样子,冷笑着道:“我也不用瞒你什么,我在令尊与上官辕文的身边都安排了人手,大内侍卫中更有好多都是我的人,令尊算是聪明,没有趁我在京城的时候,发动军队或者是大内侍卫来围杀我,否则,他会被活活气死。”
徐玉震惊的看了他片刻,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听他话中的意思,好象在大内侍卫以及罗天圣教的内部,甚至连军队中,都已经被他渗透,忍不住就惊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有一句老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已经一无所有,但却在我濒临绝望的边缘,发现了秦皇宝藏。虽然我只打开了其中的第一层,但其间的黄金,也够我挥霍的了。而且,这二十多年的时间,我也在中原各地做生意,不得不说一句啊,令尊倒是个人才,这二十年的时间,国泰民安,委实让我赚了不少钱,嘿嘿——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能挡得住金钱的诱惑?”秦无炎不无得意的大笑道,他玩的就是人性的游戏,他喜欢把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人性尊严,完全的践踏在他的脚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信誓旦旦的表示着对“某某”忠诚的同时,却跪倒在了这些闪耀着光泽的黄金白银里,然后俯伏在地上亲吻他这个财主的脚指头。
“见过少主!”钱宏安向他躬身施礼,同时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了小几上。
他刚一开口说话,徐玉几乎差点没有呻吟出声,秦无炎——他到底还要给他多少震惊,看着钱宏安脸上那条血红的伤痕,他的心中顿时觉得讽刺无比,从他刚才说话的声音中,他可以清楚的知道这人是谁了——“金先生?”徐玉低声问道。
钱宏安点了点头,含笑道:“不错,少主真是聪明,果然让你猜到了,属下曾多次说过,我相貌极丑,是见不得人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脸上的伤疤。
“少主想来饿了,请先吃点东西吧,船上没什么好吃的,先将就着用一点,还有两天,就可以到琉璃岛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把托盘里的几样精致的小菜端了出来摆好,另有一大碗燕窝粥,然后欠了欠身,正欲退出去。
“你等等......”徐玉看着他要离开,忙叫道,他心中一直有一个不解的谜团,如今逮到了机会,焉能不问。
“少主还有什么吩咐?”钱宏安心垂手站住,问道。
“这个少主你就不要叫了,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个阶下之囚——我问你一件事,那天我听曾大牛说,安排行刺皇贵妃乃是你的主意,却不知道原因何在?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应该就是你让我去一鸣轩的吧?”徐玉问道,这个巧合让他一直都比较怀疑,后来在知道了是他派人行刺皇贵妃,就更加证实了他那天碰到逍遥,绝非偶然。
钱宏安看了一眼秦无炎,秦无炎淡淡的笑了一下道:“你就就是了,少主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用隐瞒。”
“是!”钱宏安忙答应了一声,这才对徐玉笑道,“原来少主也怀疑这个问题了,没错——少主当初一念之慈,留下了崆峒派的几个混帐,我派人追问了一下,自然多少了解到了少主与贵妃娘娘之间的关系,嘿嘿......所以,我就故意引了少主前往贵妃娘娘那天的必经之路,然后再在路上安排下人手,表面上是行刺皇贵妃娘娘,其实就是让少主知道你心中念念不忘的人是谁而已。少主手上带着的那只乌金镯子可本是欧阳家之物,既然你手上的镯子不是出自于家母之手,那么普天之下,有着另一只这镯子的就只有皇贵妃娘娘,这乃是她当初出嫁的陪嫁之物,戴在了少主手上,难道还不能够证明你们之间一定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