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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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甚至是抗辩关于他为学科付出过的努力,只低着头,担下了这个其实很苛刻的指责。

    却,半句委屈都没有说。

    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理把手搭上了扶手,在这个会议开展之后第一次坐直了身子。

    可能是惊愕于连象征和借代这等小事都会纠正的文对这个明显不平的指控的反应,也可能是因为他想都没有想过竟然有人会笨得把根本不干自己事的责任都揽上,也可能,是因为他注意到了,那应该是平静淡然的人的双手在桌下握成了拳,

    握得死紧。

    那就最好。假咳了一声,他整了整其实还很整齐的领带,关了指示棒那我希望下年度你能有好的表现,今天,环视了一下漆黑的会议室,他宣布道,姿态高高在上就到此为止吧。

    商第一个站了起身,然后拉开门让教育局的代表走出去,在那人看不见的角度里,脸上还不忘挂上了一抹算计的微笑──他可不会错过任何能让自己更上一层楼的机会,谁叫自己努力了一整年都是落后于那看来事事都爱理不理的理?──瞥了理一眼,商垂下眸,眸里闪过抹光芒。

    理不知道商的心思,也没有兴趣理会,他只是静静的坐在原位,等那道门再次合上、走廊的日光再次被遮挡的时候,他才站起来,走到了文的后面,停下了脚步。

    你,没事吧?终于,理开口。

    ……嗯,我没事。沉默了良久,久得理以为文会就这样不回答的走开,文回答,声音沙哑疲惫。蓦然的站起身,把站在他背后的理吓了一跳,文才转过头,抬眸,向着理一笑。

    可能文想要告诉理他的确没有事,也可能他认为在黑暗的环境里,理只会看得见他唇边的微笑,然而,视力好得很的理却看到了,除了那抹微笑之外,真正几乎要隐没在那双微瞇的眸子里的,那一点点水雾。

    然后,他知道,文并不甘心。

    没有人告诉你吗,正常时候多余的泪线分沁会流进鼻泪管,听着文没有说话,理说然而,当它分沁的速度快于流入鼻泪管排出的时候,就会形成泪,而这个情况,顿了一下,理低声开口,然后他听见自己这样说是代表人的情感,已经到了某个不得不宣泄的地步。

    抬头,理看着文稍稍的睁大着眼睛,那抹微笑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褪去无踪,只剩下眸里的惊讶你要是不甘心就别承认与你无关的责任,要是你并没有不甘,理敏锐的看到了文咬了咬唇,却始终没有打断自己的说话,于是,他说了下去,也捅破了,本不应该指出的事实。

    那你为什么要哭?

    剎那间,尽管在黑暗之中,理借着投映机的光,还是看见了,文的眸子里闪过惊愕、还有某种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