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敖泽的话,又道:“既然知道厉害,那就赶快乖乖地把身上的钱财交出来吧,免得吃苦。”
敖泽笑了一下,向明已和尚问道:“大师,你说现在咱们该怎么办?你不去说道说道?”
明已和尚道:“说什么?”
敖泽道:“我听说佛祖曾割肉饲鹰,就是为了感化凶顽,我身上是有些钱财,可是咱们西行之路漫漫,这些钱财是咱们的盘缠,给了他,咱们可就要喝西北风了,可是那人没了这些钱财却是无碍,你说现在怎么办吧?”
明已和尚道:“我应该做什么?”
敖泽道:“当然是救救小子我了。”
那人听着敖泽与明已和尚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全然不把自己当回事,又扬了扬手中的长刀,道:“你们有完没完,钱财乃身外之物,拿来换你们两人性命,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敖泽取出长枪,握在手中,道:“就算我想答应你,可是我这手中长枪也不一定答应啊,你若能胜得了我手中长枪,我便奉上钱财。”
那人看着敖泽手中长枪,突然笑了一下,扔了长刀,也是取出一柄长枪,道:“敖公子还想再切磋一番?”
敖泽看到那人手中长枪,不禁怔了一下,笑道:“我党是谁,原来是席姑娘,什么时候落魄到要当拦路剪径的小贼了?”
那人取下面罩,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来,正是席姑娘,向敖泽道:“看到敖公子与大师赶路,就想给你们开个小小的玩笑。”
敖泽道:“我与大师从那庄园之中出来之后,就一直担心着姑娘的安危,姑娘果然没事儿,真是可喜可贺。”
席姑娘道:“敖公子这话说得,就像知道我会没事似的?”
敖泽道:“姑娘投水时,一直嚷着‘黄泉路上’,我本也以为姑娘会有不测,可是这和尚大师却拦下了小子,说姑娘一定没事,没成想还真给大师说准了。”
席姑娘向明已和尚问道:“大师怎么知道我会没事?”
明已和尚笑了一下,道:“姑娘口口声声在喊着投水,可是眼神中却没有赴死的决绝,我就想那池塘中定有暗道机关,与外界连通,只是那庄园四周所有的水道出口都有人把守,却不知姑娘是怎样平安脱险的?”
席姑娘道:“没想到大师平时沉默不语,可是看事情却是这么透彻,不过大师难道就没想到,想要出来,为何非要走水道,既然是密道,那当然是有秘密的出口喽。”
明已和尚道:“姑娘说得极是,是小僧迷糊了,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席姑娘又道:“我有一事想问你们。”
明已和尚道:“姑娘请问。”
席姑娘道:“吴先生与棋痴二老跟国师去了?”
明已和尚道:“那两位老者没有听懂姑娘的暗语,本来是想追随姑娘投水而去的,可是道最后还是有一丝迟疑,被吴先生说得变了心,最后同吴先生一起,随国师大人去了。”
席姑娘叹了一口气,道:“罢了罢了,人各有志,随他们去吧。只是想不通,那吴先生追随我父亲多年,后来又与我一起谋划这么多年,这才聚集了这么一股势力,没想到,到最后却是他背叛了我。”
明已和尚宣了一声佛号,道:“席姑娘,和尚有句话,虽然啰嗦,但是还是要向姑娘再说一次的。”
席姑娘道:“什么话?”
明已和尚道:“往事如烟,如梦幻泡影,姑娘又何必执着于旧梦之中,而不知惊醒?”
席姑娘止住明已和尚的话头,道:“此时,大师也不必多言,我有我执着的理由,你有你看破红尘的心,咱们还是不要再提起此事。”
明已和尚道:“小僧不再多言就是,不过姑娘曾借用佛门真言,佛门之中有许多有趣的故事,姑娘有空的时候,不妨多读读佛经。”
席姑娘道:“那好,我多读读就是,说不定还能从其中找出佛祖之所以成为的佛祖的秘辛。”
明已和尚不禁怔了一下,心道,这姑娘倒是异想天开,心中还是没有放下执念,还想着效仿佛祖,不知道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席姑娘又向敖泽问道:“敖公子是周人吧?”
敖泽道:“席姑娘怎么忘了,小子是龙族,只是最近在大周太学院求学。”
席姑娘道:“敖公子不会大周,怎么反而向西行去啊?”
敖泽道:“此次来西域主要是为了历练一番,增长见识,此外好有些私事要去了了。”
席姑娘又向明已和尚问道:“那大师又是为何事西行啊?”
明已和尚道:“小僧此次西行,是朝拜佛祖的,谁知道在这里碰到了敖公子,刚好能结伴而行。”
席姑娘听了明已和尚的话,有些惊讶地问道:“真的能见到佛祖?”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