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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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但我知道那应该是羽夕。

    我有个疑惑,他是不是一直就在我身边。

    我环顾四周,虽然是新的突破,但那不是我要的。

    第八章

    入夜后,又下起了雨。

    这种雨在山里并不少见,雨水不大既不会引起山体滑坡,也不会带来洪水。我并不太喜欢下雨,不是因为大多数人所说的“雨象征着忧郁”。我知道,大自然的天气与人的心情是无法对等的,只是,在几个雨天,许多事情像巧合一般接二连三地发生。那件事,本人早已记不住了。

    宇真不喜欢下雨,尽管他的名字中有“雨”的字音。一开始下雨,他就拉上林聿进入他的帐篷了。没有人来吵我,我也可以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

    雨。可以让世界安静下来。

    不知为何,小麒一下雨就不见了踪影。我想,它可能去找它的主人了吧。

    羽夕,白玄羽夕。

    “旻——”

    陈礼伟的声音预示着我是无福消受这份宁静了。

    “有什么事吗?”我问。

    “那天晚上,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太明白。大概是一支在整理资料,脑袋糊住了吧,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

    陈礼伟我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就是那天晚上,我不该去强来的。”

    强来?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了。虽然不太像想起来,但装糊涂也不是个方法。

    “那件事,我并不太在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当然更不会是最后一次。要是道歉有用的话,岂不是谁都可以为所欲为了。不过真要说在意的,倒是之后的事。羽夕总给我我一种熟悉感,我把这归结为同类的感觉。

    “下次不要留下痕迹了。”我说,要是让羽夕看见了,这个小屁孩又可以有借口了。话说出口的时候倒没什么,后来一想,这等于是默许了他后来的行为。

    我惶过神来的时候,正好对上陈礼伟充满欲望的眼神。

    “旻,你最近怎么了,有点怪。”

    “没什么,大概是被几个小孩子烦得,尤其是羽夕的事。”

    “羽夕?”

    “没什么。”我忙回答,我想起他并不知道关于这个自称是白玄族组长的人的事情,不知为什么,我也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存在。

    “旻——”陈礼伟叫着我的名字,抚上我的脸颊。粗造的手掌带着成年人特有的温度,和还未成年的羽夕完全不同。

    我没有拒绝陈礼伟。

    他抱住我。

    而我只是呆呆的,透过他的肩,望着帐篷中的某一点。

    如果没有帐篷的阻拦,就这样,是不是就可以看见美丽的星空。

    对了,想再在下雨。在雨夜中价不到繁星闪烁的。

    礼伟的唇轻轻的落下,我可以感觉得到他紊乱的气息。我没有推开。静静地等待。

    舌技还不错,我想。大脑很刹风景的再给陈礼伟的吻打起了分数。

    我再次肯定,自己不会付出感情。

    现在的心跳没有加速就是最好的证明。

    没有对他的朝思暮想,现在他的存在感甚至比不过小麒不再身边的不安感。

    六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曾有的悸动早已不复存在了。如果没有那件事情的发生,我们可以进展地很顺利。

    只是,现实没有假设,真实的事现在的一切,不是过去也不是未来。

    人们说,男人的心和肉体是分开的。

    身体只要有安抚就能达到□。

    落在身上的潮湿感,空气中弥漫的麝香味,呻吟喘息。所有的一切可以脱离爱而存在。所以这种行为称之为“□”。

    现实的温度,沿着颈项、锁骨向下滑落。在灯光下,我可以清楚地看见身上留下的点点闪光。粘粘的,在夏夜中,很不舒服。

    他用手指拨弄我的突起,很卖力的给与我快感。

    我用身体来享受快感,而不是用心。

    这个空间只剩下喘息声,呻吟声,以及雨丝落下的细微的声音。

    快感从鼠溪出窜出,传遍全身,蔓延至手指脚尖。

    感到身后的□代表的意义,我没有拒绝。

    雨,似乎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不知道此时的山里是何美景。

    小麒不知在哪里。

    我不着边际的想着,想到现在静静躺在墓园中的故友,他知道我想在德行为不时会有何感想,一定会叫我洁身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