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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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无痕笑着转过头看向慕天涯,这人,都快成他肚子里的虫了。

    “虽是有些想法,但是时机未到。”

    “我多少能猜到一点。”

    慕天涯说话时呼出的热气一点点的打在司徒无痕的耳根处,他有些不自在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慕天涯拉下他的手说:“别揉了,红了。”

    被握住手的司徒无痕一时间有些怔忪,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刘雨的方向,只见对方看到他们的动作,很惊讶的站在原地,然后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司徒无痕这下不挣扎了,任由慕天涯握住他的手,但是眼睛狠狠瞪着他,这下好了,拜你所赐,别人以为我们是……

    慕天涯也看到了刘雨的反映,他眼睛转了转,不但没有放开司徒无痕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

    “少爷,这几天你休息的不是很好。小心些,别摔了。”

    第四十五章 武林大会(八)

    送他二人回到房里,刘雨就匆匆忙忙离开了,司徒无痕坐在桌边,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慕天涯,慕天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我真不是故意的,可是当时已经那样了,而且,如果他们因为这个轻视你,对你后面的行动说不定会更有利。”

    司徒无痕挑眉。

    “好吧,我错了,认罚。”

    司徒无痕笑:“如果我没记错,武林大会上你打赌输了就已经欠我一次,你想我怎么罚?”

    “呃……”慕天涯抓抓脑袋,以他对司徒无痕的了解,如果他真要发难自己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所以才会认错认的那么爽快,因为他知道司徒无痕不会为难他,不为什么,他就是知道。

    “算了,”果然,司徒无痕并没有再说什么,“我几乎已经可以想到刘雨这么匆忙而去,是要向纪莹禀报什么了。”

    “无痕,我错了。”

    “他一定会说,莫问和他的下人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纪宫主这次所托非人。”司徒无痕端起茶杯。

    慕天涯反驳:“凭什么咱俩有……那什么就被否定所有能力了?……啊……无痕,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先放下茶杯再说。”

    司徒无痕确实很想一茶杯扔在慕天涯头上,不过转念一下:“其实,这也未尝不是好事。”

    “恩?好事?”

    “说不定纪莹其实是很希望我们查不出凶手的,如果她从心底轻视了你我,那么以后我们的行动无疑会更方便,还有从今天开始,看来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不打地铺了。”司徒无痕淡淡的说道,“看你这两天起床的时候一副全身不舒服的样子,果然是好日子过惯的人。”

    慕天涯不语,他很想说其实他从小到大讨饭的生活过了十五年,但是这种时候还敢反驳无痕的话会死得很难看,他可不是笨蛋。

    他突然开始有点期待夜晚的到来了。(猫猫说:想歪的通通出去面壁)

    司徒无痕可看不出慕天涯在想什么,接着说道:“杨文洲那一整天的行踪不明,我有些在意,不如我们从他住的客栈开始打听打听,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对此慕天涯毫不反对,一天到晚闷在这里早就已经快发霉了。

    见司徒无痕把从杨文洲房间内摸回来的包袱小心的藏了起来,慕天涯了然的笑了笑,看来无痕暂时还不打算出他最擅长的那一招啊。

    说是出来查案,不过两人倒没有太过在意打探消息,知道远远有人跟着他们,本来想早点破案的司徒无痕这下不着急了,反正他们想查的东西都会有人查好了送过来,既然这样,倒不如随便逛逛。慕天涯还记得上次宋亦恒带他们去吃的那个卖面的小摊味道不错,当即便拉着司徒无痕往那里走去。

    司徒无痕没有抽出手,任由他拉着走,他暗自叹了口气,这下纪莹派来的人,回去时可算是有内容可以报告了。

    两人吃过东西以后东看看西逛逛,一时也没有什么目的地,两人走着走着,听到街边传来一阵喧闹声,两人转头一看,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是酒楼里说书的。

    司徒无痕问道:“有兴趣吗?”

    慕天涯看了看身后不远处一直跟着他们的人,故意大声说:“少爷,反正闲来无事,不如进去听听?”

    司徒无痕听罢,立即转身进了酒楼。

    也不知是酒楼的菜特别好吃,还是说书人的吸引力,里面几乎满座,司徒无痕好不容易与人搭桌才找到一个空位,慕天涯却只有站在一边的份了,没办法,谁叫他的打扮一看就知道是下人呢。

    酒楼正对大门的地方有一个很小的台子,说书人就站在那里,司徒无痕与慕天涯都是第一次融入这种场面,比起巡逻的时候从外面看一眼自然是不同的感受。

    站在台上的人看起来约莫四十多五十岁,长相平凡并无任何过人之处,一身很简单的粗布衣服,可能是因为不擅打理自己,看起来显得有点邋遢。只听得那人一拍面前的“醒木”,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刚听了几句,司徒无痕感兴趣的坐正了身子看着台上的人,慕天涯也看着那个人。原因不为其他,而是因为此人讲的均不是一般所听到的书籍上的故事,而是真真的江湖事。虽然明显有很多都是胡编乱造的,但听书的人也就是听个高兴,并没有人去深究他讲的东西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说书人说起故事来并没有太多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