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排她们一班歌舞伎人,千方百计地从他们的嘴里套情报。最后,还是机灵的梁月儿套出的情报最多,还得到了苏秦重重的赏赐呢。
陈丹盯着苏秦,使劲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当然记得那两人,他们曾透露出于赵国权贵勾结的情报。”
陈丹说到这里,她也明白苏秦为何重提林胡客人,陈丹说道:“难道那两个林胡宾客说说的赵国的内奸,竟然就是宗正赵容不成?”
苏秦倾心相告于陈丹:“正是如此,林胡部落与赵国权贵勾结,派出狼骑军袭击霍太山祭祖的太子,目的就是要除掉太子,空出了储君之位。”
“起初我怀疑做内奸的赵国权贵是宗正赵容,但是不敢断定。现在,又出现了所谓借尸还魂的江何,赵容与他勾通交结、拉帮结伙,还不是要继续实现他除去太子赵雍的终极目标吗?”
陈丹听到了这里,深深觉得赵容十分可怕,她念叨道:“这赵容简直太疯狂了,一计不成、再施一计,费尽心机干掉太子赵雍,着实令人闻之而毛骨悚然。他就那么仇恨自己的侄子赵雍吗?”
苏秦说道:“如果赵雍没有当上了太子,那赵容根本就不会恨他,也不会动他的半根汗毛,但是一旦赵雍成为了储君,那就成为了赵容的眼中钉、肉中刺。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是赵容的哥哥奉阳君赵成或宣阳君赵运当上了储君,一样会成为赵容下手除掉的目标。”
陈丹听了苏秦直指赵容的叵测居心,她都感到胆寒,将身子往苏秦的怀里倚了倚,都有些发抖,说道:“丞相卷入到这场纷争之中,可得要处处小心,这些人的心机太可怕了,说不定就在哪个暗处下黑手啊!”
苏秦搂住了陈丹的腰身,抱紧了她的纤腰,说道:“是啊,人言江湖险恶,其实官场更险恶。”
“赵容的存心可算蓄谋已久,我认为,那江何当年根本就没有死,他一定是被暗中放出了监狱,逃跑到了魏国。背后做这个安排的人,应该正是赵容。”
陈丹再往苏秦的怀里靠了靠,问道:“赵容当年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就是因为要收买江何,让他俯首帖耳地听从于自己吗?他那么早就有了打算?”
陈丹因为对赵容了解不多,也对君位的争夺的激烈程度缺乏实际的体察,有些怀疑,但是苏秦却觉得这再正常不过。
他说道:“牛三不是提到过,江何在他这一辈的流庐剑门之中暗箭和飞刀非常有天赋,才艺出众吗?这可能正是赵容所看中的。江何这样的暗器高手,如果豢养起来,对政敌实施暗杀手段,除掉绊脚石,再有用不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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