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情。”他首先摆明了自己的观点,不认为这是梁月儿任性的个性使然。
屈辛倒没往这方面想太多,他原来还多从梁月儿本身的性格方面来想问题了,他说道:“丞相说的似乎有道理,我没多想、细想,可能也是因为实在是疲于奔命吧。”
苏秦说道:“依我看,这梁月儿不仅是暗藏绝大的隐秘的心思,而且从她的这个举止行为来看,也绝不像是一个出身寒苦人家的女子。”
“试想,一个从小被卖了出去的女子,吃了那么多的苦,哪里来的这刁蛮的脾气?只怕是她没机会刁蛮,但是别人千方百计地折磨和刁难她吧?”
苏秦的话提醒了屈辛,他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道:“丞相所言有理,我也心中觉得奇怪,这月儿姑娘的所为,完全是一副大户人家的小姐的做派,她说自己地位低下,怎么会沾染上这种习气呢?”
苏秦说道:“我所认识和了解的人,只要是从小吃过很多苦,对于别人的苦和难都会身同感受,对他人那些不得已的苦衷也是很容易有所体会。”
“你本来是我指派去守卫琅华轩,重点保护她的安全的,你当然不能违令。梁月儿姑娘深知这一点,还不住地折磨你,看来,你的难处她也没有往心里去。”
苏秦故意说出了梁月儿不通情理之处,本意也正是给屈辛泼点冷水,让他冷静一下。
屈辛现在已经完全陷于爱恋梁月儿之中,难以自拔,必须要身外旁观的冷静之人点拨一下。苏秦自认为是屈辛身边的类似亲人的身份,所以也就当仁不让。
然而,屈辛想起了梁月儿后来几次与自己的交际,脑海之中浮现出梁月儿的那对迷人的酒窝,感觉她是在与自己开着玩笑,并非像苏秦所说的:不会体谅他人的苦衷。
屈辛想到了这里,摇着头,回答苏秦道:“我看月儿姑娘不是那种不通人情之人,她也许真是被我逼得急了,所以才想出了不断如厕的借口,最终还是要让我松懈,放她出桃花园去吧。”
苏秦心中暗叹:“爱恋之中的人都是昏头涨脑的,别人劝解之语,即便是再有道理,也难听进去半句。”
苏秦略微琢磨了一下,问道:“你现在来找我,是要撤掉对梁月儿的保护,任由她出桃花园之外活动吗?”
屈辛点了点头,回道:“如果梁月儿姑娘执意要出去,我们也不必阻拦她了,我也不想让她把我看做是一个坏人。”
苏秦感觉屈辛很在乎自己在梁月儿心中的形象,再次心中暗笑。
这也是年青人的心理,君不见青年男女,去见自己的心上人时,反反复复地修饰自己的衣着和服饰,又傅粉描眉,不都是在意自己在心上人眼中的印象嘛!
然而,苏秦今日从陈丹那里得知了梁月儿对自己身世的谎言,他岂能轻易让她离开了掌控之中,如果梁月儿是敌对方派来的潜伏之人,那对于自己和桃花园简直太不利了。
苏秦不愿往坏的方面想,但也不能不预作防备。他想了一下,对屈辛说道:“我知道屈将军你与梁月儿打交道十分辛苦,但是你当初既然已经领受了命令,岂可半途而废呢?况且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你对梁月儿有好感,这个美人在你面前,你为什么不主动探明她的虚实?”
苏秦认真地又说道:“现在梁月儿的身世不明,所以我不太赞同你一下子就深交于她。将来一旦可以确定她是一个正派的女子,我反而会劝你赢得美人心,抱得美人归,不要贻误了好姻缘。”
屈辛发现苏秦的话说得又诚恳,又认真,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不由得也以严肃的态度来思考苏秦的话,此时他的那些青年男子的害羞劲儿反而一下子就弱化了很多。
当他把与梁月儿的交往看做是终身大事之时,自然心中要凝重得多,羞臊之情在这件大事前自然会减弱。婚姻非儿戏,若是萍水相逢,各取所需,像很多游历在外的游子,找个临时搭伴的异性,当然不必多想,可是屈辛对于梁月儿却不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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