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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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连灵魂也合二为一。

    柱间稍稍侧过头,想吻上那抿成一线的唇,却听见斑突然开口:

    “都是真的。”

    他顿住了动作,看着面前冰冷的笑意逐渐蔓上眼角的男人:“什么?”

    斑凑得更近了些,用不大却足够他听清楚的声音开口:“刚才我和大蛇丸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柱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

    “我来这里,是为了巩固自己在伦敦的地位,不是为了救你。”仿佛很满意柱间的反应,斑笑得更深了些,“大蛇丸拿你来威胁我,我也不会考虑你的死活。啊,对了,还有狙击的那一枪,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计划好,要将你们两个一起杀死的,只不过你运气好,侥幸逃过了而已。”

    他的语调优雅而平静,带了种让人惊心动魄的从容,像是一把薄如蝉翼的刃,以最锋利的姿态切割着心脏。

    柱间想避开他这一刻的目光,却发现避无可避。沉默片刻后,他再度开口,认真而郑重,斑从没见过他这样小心翼翼述说的模样:“那个时候,在伦敦歌剧院外,你抱着我,说等我很久了。后来,又接受我的邀请,搬入贝克街……”

    “那是假的,我欺骗你,接近你,和你住在一起,只是为了调查你,再趁机除掉你。”斑笑了起来,截住了他的话。

    “在马车上,那一次,”柱间固执的说了下去,“你突然吻了我。”

    “那也是假的,是我在演戏。”

    “在格拉斯哥,万圣节的那个晚上,你……”

    斑无所谓的扬起唇角:“还是假的,都是假的,从头到尾,都是我写下的剧本,演出的戏码。柱间,你怎么会把一场戏当真呢?”

    柱间怔怔的看着他这一刻的游刃有余,听着他面不改色的说出冷静到残酷的话语,突然觉得无言以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能力。

    “你记得那么多,难道忘记了在河边说过的话吗?”斑却继续说了下去,声音低冷,像是将利刃递到他面前步步紧逼,“你说,要与我来一场赌局,赌上一颗真心,一切筹码,看看谁才会输得血本无归。柱间,”他稍微停顿了一下,唇角的微笑暗含讥讽,“你输了,一败涂地。”

    柱间听着那咄咄逼人的措辞,半晌后突然开口:“你押上了一颗真心,真的能说收回就收回吗?”

    “真心?”斑一抬眉,“是什么给了你错觉我会有真心?从头到尾,从始至终,我不过是在利用你,提防你,伺机除掉你,用谎言欺骗你,用暧昧麻痹你。我……”

    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被面前那个被他的话说得哑口无言的男人咬住了下唇。柱间一把抓住斑的胳膊,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几乎是直截了当的吻住了他。他一贯从容温和,这个吻却带了某种粗暴的泄愤,只是唇齿相接后,却又变成了前所未有的细腻温柔。柱间闭上眼,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极力隐忍着某种情绪。他用自己的唇描摹过对方的唇线,探入舌尖,耐心的叩开男人的齿关,辗转周旋。

    斑抗拒着这个吻,在挣脱他的手时,却看见了他手腕上鲜血干涸的伤口。抬起的手最后还是没有完成挣脱这个动作,在中途停留片刻,到底还是搭上了对方的肩头。

    千手柱间啊。

    我再纵容你最后一次。

    他叹息着张开口,由得柱间加深这个吻。

    能感觉到,他确定自己感觉到了,那近乎烙在骨子里的深情。

    人怎么会产生这样绪呢?他们之间怎么能产生这样的深刻的感情呢?多么可笑,多么讽刺,多么,无用。

    斑伸手揽住他的后颈,拉近彼此的距离,用撕咬回应着这个吻。

    柱间察觉到了他的让步,更加用力的抱紧他,胸膛相贴。

    滚倒在深红的地毯上时,他们看清了对方的眼神。只是这么一个短暂的确认后,柱间手上用力,将斑压在身下,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被斑抬头咬住了喉结,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我是谁?”

    “profesr oriarty也好,宇智波斑也罢,”他吻着男人的耳侧,“都是我的,爱人。”

    第三十七章

    耳畔温热湿濡的触感伴随着那句直白的话语,几乎一下子点燃了心底所有欲望。斑感觉得到身上那个男人顺着他的侧脸一路吻下,最后停留在他的脖颈处,直截了当的咬开了他的领扣,一手解开下面的排扣,西装敞开,内里工整的衬衣被扒到两侧,赤裸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胸腔内那颗脏器却跳动得更加热烈。

    柱间双手从他臂弯下穿过,将他从一堆衣物中捞出,紧紧抱住。灼热的掌心急不可耐而又极尽温柔的抚过他紧致的腰身与光洁的脊背。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当自己的手按上他的脊梁时,斑微微扬起下颌,泄出一声低叹。

    他吻着斑的肩膀,间或用牙齿磨过,用舌尖舔舐,辗转到锁骨。一只手继续向下探去,解开男人腰间的皮带与裤子,从后面抚摸上对方的下臀。

    胸前的一点被含住的时候,斑皱起眉闷哼了一声,伸手想推开柱间的这种挑逗,下身的挺立却被握住。柱间的另一手还停留在他的后腰处,他几乎觉得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只能将脊背挺得更直,却也在无意间将自己的性器进一步送入对方手中,顶端被摩挲过的时候,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柱间亲吻着他苍白健实的胸膛,男人的身躯没有丝毫柔弱娇嫩可言,更不像女人那般玲珑有致,却反而更吸引他去拥抱抚摸每一处分明的肌理。渴望去征服这具身体的主人的欲望是如此热烈,可以说是在斑回吻他的那一瞬间就油然而生。将他禁锢在怀里,压制在身下,更进一步,更深的去占有。

    斑被肩上突如其来的力道压回一摊衣物里,随即他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包裹,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慰席卷全身,他侧过头紧咬住一片布料,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喊叫,手指痉挛的抓住地毯上的绒毛。

    “够了,别,唔……”

    他刚想呵斥,就感觉顶端被湿软的舌尖舔过,尽管他及时闭上嘴,还是忍不住泄出低沉的呻吟。性器在这样的包含与舔舐中胀大,升腾起更强烈的欲望。斑伸手抓住柱间后脑的长发,说不出是想让他停止还是想让他含得更深。

    柱间伸手抚过他性器的两侧,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呼吸愈发粗重。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并不适应,但他却没有半点犹疑。占有这个男人,连带着他的欲望也要一并把握,他想看他褪去温和后内里的到他的冷漠面具皲裂后露出的温情。他用双手撑开男人的腿,从对方不自主的战栗中感到了一种渴求,于是含得更紧,终于逼出了几声支离破碎的低喘。

    斑拒绝不了这样强烈的欢愉,欲望赋予他肉体上的快感,脑海里那根紧绷的弦一直被柱间拨弄着,随时都会到极限。他隐忍着这种挑衅,却在身后被探入一个指节时再也坚持不住,咬着自己的手指射了出来。

    “这样就不行了?”柱间拭去唇角的白浊,看着深深喘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