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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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里莫名冒出这么一个念头,斑近乎以牙还牙的回应这个吻,最后松开抓着柱间衣领的手,转而环上了他后肩与脖颈。

    第二十二章

    车厢明明很宽敞,这一刻却显得无比狭隘,只容得下两个人紧密相贴,甚至无法再拉开半点间隙,然而欲望却随之肆无忌惮的高涨,愈燃愈烈。柱间在回过神之前被斑推倒在地板上,待他从短暂的晕眩中清醒后,宇智波斑已经跨坐在了他的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干脆利落的解开他下身的皮带。

    “你能不能让我先起来?”柱间感觉裤子被一把扒下,不由苦笑。

    男人低下头,杂乱的长发垂在他的肩头,眼底蕴了揶揄的冷笑:“这里不是已经起来了吗?”说着,一手覆上了他下身火热的挺立。

    柱间说不出自己此刻是什么感觉,欲望灼烧理智的放纵只有这个名为宇智波斑的男人带给过他,他就是像是一场从天际尽头烧过来的火,铺天盖地,将他席卷其中。一切伪装都被焚烧殆尽,暴露身体的同时也在暴露疯狂的本性。他几乎现在就想把身上那个男人掀翻,扣着那苍白的手腕将他压在座位上,用最原始的交媾征服他。

    他抬头,吻住斑的侧颈,一路吮吸到喉结,却被衣领阻隔。伸手取下那个熟悉的领夹放在一旁的座位上,柱间转而咬开了斑的领扣,在那截高傲的脖颈上留下情色的痕迹。

    斑握着他下身的手动了动,套弄的同时拇指摩挲过滴水的顶端,最后他索性把碍事的头发撩回而后,低下头含住了柱间的性器。柱间看着身下那人因为口腔的无法闭合导致津液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下,一贯浅淡的唇给他带来的热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忍不住扣住斑的后脑,迫使他含得更深。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斑觉得有些不适,他伸手揉弄着柱间的囊袋,舌尖舔舐过性器的轮廓,把柱间逼到了快感的极致。尽管他在柱间射出来之前就松了口,事失控的样子,对等的,他也爱惨了对方迷乱于欲望中企图挣扎着清醒又不自主沉沦的模样。

    斑无所谓的一擦脸上的粘稠,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几乎是整个人压在柱间身上的动作,一手撑在他的身边,一手探到了自己的身后,深吸一口气,不自主的别过脸,摸索着探入了一个指节。下身勃起的欲望随着马车的颠簸在柱间腿间蹭弄着,前后的刺事。

    欲望挤入温热柔软的内里,柱间看着骑乘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看穿了对方的逞强,抬腰一下子挺入最深处,刺动。因为刻意压制呻吟而失去了一条宣泄的途径,欲望在身下的累积更加事后带了些懒散疲倦的眉眼,不明白这莫名的抗拒是为何。

    “斑?”

    斑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横起手肘搭在眼前,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在平定某种情绪。他的唇线紧抿,封锁了一切破绽。柱间退出身,试探性的伸出手,抚上那带了血色褪去,逐渐苍白的脸。

    他的手随之被斑按住,一点点掰开。

    柱间一动不动的看着男人坐起身整理起身上凌乱褶皱的衣物,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心底滋生出一种莫名的不安,情绪随之绷紧。

    “我是说我们两个,够了。”斑转头看着他,平静而不带丝毫波澜。

    柱间伸出的手一僵,最后在中途紧握成拳:“什么?”

    “我和你的交易两清了,这一次之后,我们互不相欠。”斑仿佛是微笑了一下,然而那笑意甚至还没来得及到达眼底就冷却,唇角的弧度如同薄薄的刃,字字诛心。

    “交易,”柱间恼火的扣住他的手腕,“我从来没有把这些当做过交易。你是在羞辱我,还是在折辱你自己?”

    斑若无其事的摊开手:“比起金钱,肉体上的满足对你来说也许更为划算不是吗?你替我查到了我要的消息,我就允许你的肆意妄为,等价交换而已。”

    “斑!”

    “哦,还是说,”斑弯了弯唇角,停顿一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其实你还没满足?”说着,他作势要重新解开刚扣好的衣扣。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柱间强迫自己克制住情绪,“我说了……”

    斑拿起座位上那个精致的领夹,在手中掂了掂,侧头看着他:“拿得起放不下的,只是你一个人而已,大侦探。”唇角的弧度伴着话语渐深,他拉开车门,将领夹毫无留恋的丢了出去,转而回头看着他,“我不会陪着你一起傻的。”

    柱间握成拳的手收紧,最后却又只能松开:“宇智波斑,你是认真的?”

    这样低沉的直呼他的全名还是第一次。斑却只是一挑眉,在车厢隔板上敲了敲。

    勒马的动静响起,马蹄原地踱步,随即马车停了下来。

    斑就着未关的车门径直下车,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目光却是一种无动于衷:“当然。”他带上门,转而冲车夫道,“送这位先生去贝克街221b。”然后不带丝毫留恋的扬长而去,背影渐行渐远。

    柱间最后的话语也被他阻绝在身后。

    不必听,也不能听。任何可能让他改变主意的因素,都要抹杀。从前他会因为柱间而改变许多主意,这一次也将为了他彻底下定决心。

    他一步步走着,一步步减速变慢,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已经走出了很长一段距离,直到这一刻,他才允许自己转过身,看向马车远去的方向。模糊的视野内,街道与天空都是灰蒙一片,周围来往的行人不过是一点点移动的色块,马车的影像更是无从分辨。他清楚的认知到,最后一束光也从他的生命中剥离,从今以后,哪怕眼睛不曾失去光明,看见的也只是暗无天日。

    斑无所谓的一笑,抛起手中的领夹又接住,最后将它紧紧握在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