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俗人,这先祖礼仪虽重要,但我等后人应时而作才更为关键不是吗?至于喜酒一事,若是周兄想要,随时可前来离山!我自奉陪!”
岳苍绝说到此,目光落在周伟身后的张小飞身上。
“咦,说来也是奇怪,我记得清阳府外派行走都是讲究监督之法,一般都是两人为伴,为何今日偏偏只瞧见周兄一人呢?不知另外一人去了那里?依我看,周兄也不像是那种会违背清阳府规则之人,否则也不会走到今日,不是吗?”
岳苍绝装作恍然大悟模样,朝着周伟身后的飞行法器便是一指道“咦,我看这飞行法器上倒是有一人,不过为何其周身都被蚕茧包裹着内,这不是瞿家的疗伤圣物玉蚕茧吗?如此珍贵之物用在此人身上,莫非此人便是这次与周兄一同前来的那位同伴?”
“可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居然受如此重伤?”岳苍绝说到这,目光一冷,喝声道“莫非!是哪陆无为所为!我就知道这家伙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一个不知从那里蹦出来的野家伙,只不过是借着点时运罢了,便想要翻身做主人?”
“可惜!狗始终还是狗!即便把他奉在了高位上,他从骨子里都改不了做狗的习惯!”
岳苍绝言语嚣张,轻蔑之意显露无虞。
其此话一出,自然是连带着责骂着在场众人。
若是摆在以前,周伟指不定忍气吞声含糊两句也就过去了。
不过摆在眼前,周伟便如今正出鞘的剑一般,与其理念不合的,周伟皆是想要一剑斩之。
“哦,是吗?这般说来,我倒是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情”
“据说当初清阳府刚立时,有一人从外而来却因为对清阳府规矩并不了解,差点是被直接处死,不过好在其知道看人眼色,及时向府中一位高人献媚,得以侍奉高人百年为代价,在清阳府中站稳了脚跟,不知道岳兄觉得这种人是不是也是属狗的?”
周伟这话说的当真诛心,王丽等王家众人或许不知道这个故事背后深藏的意思,但是对于岳苍绝而言,则是当真觉得愤慨不已。
因为周伟说的这人便是当初岳家老祖,也是为何当初岳家能够在清阳府立足的根源所在。只不过后来随着岳家壮大,这个事情便一直被众人当作禁忌没有再提。
可是没想到,如今在这阳县,居然一个区区行走,胆敢在自己面前提起此事来,而且还恰巧嘲讽自己,这不是在故意针对自己是什么?!
“周兄这话说的的确是好笑,不过据我所知,当初知晓此事的人大都已经死于非命了,不知周兄是否有此担心呢?”
“担心?”周伟起初一笑,旋即板下脸来,噌的一声抽出长剑,吓得岳苍绝的以为周伟一言不合便要动手。
可只见周伟冷声高喝道“周某最不怕就是此事了,什么妖魔鬼怪尽管来便是,周某一剑尽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