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我们,再一起想办法。”我说完又照了照四周,也一时无计可施。
即使我这么说,可是在我心里还是认为继续寻找出路才对,张奎他们不知道绕到了哪里,或者遇到了什么麻烦也不一定,在这地下处处都透着诡异,还有一个恐怖的黑影,想到那张恐怖的脸我就浑身不自在,呆在原地只会让我们更加被动。
我不知道朱雨沫是不是也意识到了这点,她又回到那个灯架前面,指着上面空出了的一个,对我道:“你背包里的人骨灯一定是这上面的,鬼子当年制作它就是为了这个缺少的空位,出于什么原因他们还没找到这里就都死了,不如我们把它点着放上去,看看会发生什么?”
她这个提议太大胆了,不过我细细一想,也有道理,当年鬼子进来也不是为了找死,他们是为了寻找秘密来的,而现在到了这里没了其他的路,只能试试这个办法,或许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虽说有些风险,但是现在我们就算是老实的呆着,也一样很危险。
总之,多做不会有错,小心谨慎一些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我点点头,把背包里的人骨灯掏了出来,拿出打火机点着,里面的尸膏接触火苗的一刻,腾的窜起火光,奇怪的是这种火苗竟然不是那么灼热,捧在手里丝毫感觉不到烫手。
二妹见我要把这东西放上灯架,又开始发抖,一把搂住朱雨沫,我们安慰了她好一会,才见她勉强的缓和下来。我摇摇头,心说前两次和金眼东坡肉在古墓里,我是其中的废物,现在这三个人,二妹算是废物一个,朱雨沫除了懂那些字和少数民族的宗教习俗以外,对任何突发状况基本都会抓瞎,所以也只能被归纳到废物一列,也就是说,现在是三个废物在一起......
我在心里苦笑一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不能等死就是了,然后我把人骨灯摆上灯架,整个人迅速的退后做了一个夸张的防御姿势,惹得朱雨沫一阵娇笑。
“笑什么,嘘......”我紧张的做着手势,紧绷起神经注意四周的变化。
朱雨沫拍了我一下,“没关系的!人骨通灵,其中灵气最集中的部分就是头部,而头骨中灵的是头盖骨。它是天地与人之间交流的中介,凡是萨满巫师祭祀,最喜欢用头盖骨。据说西藏某些宗教流派祭祀一次,点了一千盏童男童女头盖骨做的灯,通过这火散发的灵气,沟通天地。所以说人的头盖骨在这些宗教里都被视为最神圣的,用它们召唤来的,肯定不是恶魔,而是圣洁的神灵。”
“那头盖骨是鬼子活活从人头上锯下来的,表情都他娘的惨不忍睹,还算个屁的圣洁。”我辩了几句,心说这地方不可能有什么神圣的东西,据目前见到的,都是些邪门歪道。
然后我们就默不作声的盯着七盏火光,不出一分钟,火光背面的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卍”字型的影子,除此之外毫无异状。
“德国法西斯?”联想起苏联二战电影中常常看到的德国法西斯的标志,我失声叫了出来。这个时候一直在一旁紧张到极点的二妹突然扑哧笑了一下,我和朱雨沫疑惑的看着她,以为她真的傻了。
然后二妹脸上一红,抱着朱雨沫的胳膊对我道:“大哥,这不是纳粹的符号,这个字念‘万’,由武则天钦点的读法,象征吉祥如意。而纳粹的符号恰恰形状相反,叫做逆‘卐’字。”
朱雨沫也在一旁好笑的看着我,本来她也和我一样错认了,只是没说出来。不过我这个人胜在脸皮厚,笑了两下盖过尴尬,岔开话题,“折腾了一圈,就出现这么个字,是告诉我们吉祥如意?还是设计这个东西的人给咱们请了个安?”
朱雨沫走上石台,凑到那个卐字影子前面,伸手在上面摸索着,嘴上说道:“萨满巫师做出这些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含义,神圣不可抗力的信仰代表着长生天。”
就在她的手接触到卐字中间位置的时候,突然听见她脚下石台传出一阵咔咔的机械齿轮转动的声音,我心说不好,有机关,喊了朱雨沫一声,她马上跳下石台跟着我们又退了几步。
石台在一阵响声过后,缓缓的裂开,露出一排向下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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