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分卷阅读8(2/2)

没法调入我们的人,如果想要乘着profesr oriarty在监狱里对他动手的话,恐怕还行不通。”

    格莱斯顿停下手中的笔,并没有表示意外:“没有关系,想要他死的,可不光是我们。由千手扉间那边动手,不是更好吗?”

    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一点烛火忽明忽灭。会议用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人,其余的人零星坐在两排,沉默在黑暗中蔓延。

    “还有谁要发言,说吧。”扉间的声音在尽头冷冷响起。

    这场秘密会议的其他成员多少有些坐立不安,在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其中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措辞:“迪斯雷利大人也死了,联系起之前的几件命案,显然,凶手是冲着当年的那件事来的。”

    扉间面无表情的坐在黑暗之后,不置一词。

    “如果profesroriarty真的是为了当初的事情来报复,那么我们这些名单上的人,都会成为他的目标。”

    “所以,你们的想法是?”扉间冷眼看着他们拼命掩饰的惶恐。

    “profesroriarty作恶多端,他的存在是挑战伦敦政府的权威,他必须得死。现在他已经被关入苏格兰场,等同于鹰隼被折去翅膀。他没有了爪牙可以驱使,现在是除去他的最好机会。”

    扉间漫不经心的翻了翻自己面前的一摞资料:“你们都是这个意见?”

    “不光我们是这个意见,希望您也能和我们一样同仇敌忾。毕竟,只要泰晤士名单存在一日,我们就都……”

    “事情过去那么多年,早就没了反悔的资格。但是,这不是用来相互威胁的借口。”扉间冷冷的讥讽。

    “我们当然没办法威胁您,毕竟名单的下落谁都不曾知晓。迪斯雷利大人一死,这就成了永远的秘密。只要再解决了profesr oriarty,对谁,都是一种解脱。”

    “不过我听说,您的兄长似乎也很关心这件案子。您难道没有暗示过他,不要插手这种过分危险的事情吗?”

    这一次,扉间的表情终于有了不易察觉的动容,他坐得笔直,目光冷漠而固执:“他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侦探,能做些什么?”

    “可是我得到的消息,他似乎和profesr oriarty有秘密的往来,该不会……”

    “如果你是想说他勾结profesr oriarty的话,那是不是连我也要一并怀疑进去?”扉间皱起眉头,口吻冷厉。

    刚才发话的人立刻噤声。

    “在局面明了前,profesroriarty我还不会动,如果你们按捺不住,那就自己动手吧。”扉间站起身,结束了这场秘密集会,“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这件事情,不是杀一个profesr oriarty就能解决的。”

    第十九章

    在湿冷的地方待得太久,关节处开始隐隐作痛。伦敦过分潮湿的天气离不开连绵细雨的晕染,安静的监牢里雨声显得格外清晰。坐在床边的男人合上手中的书,顺势躺下,面无表情的注视着石灰皲裂的天花板,观察着上面的纹路。

    监狱的条件自然不能和平时养尊处优的环境相比,但他对此没有任何微词。宇智波这个姓氏早已没落,现在profesr oriarty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当初白手起家,一点点打拼出来的。十多年,足够他把年轻是的锐气磨砺成胸有成竹的傲慢,再把无用的张牙舞爪隐去,淬炼成高超的手腕。

    直到现在,身陷囹圄,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错乱与不安。

    无需烦恼,无需慌张,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把游戏进行下去,就该奉陪到底。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以为还是沾满了鲜血的样子。然而他居然从心底生出一种满足,那种近乎报复得逞的快感。

    格莱斯顿给他的那份文件里,与其说是记载着关于当年霍乱的情况,不如说是记录了当初一场激烈的政治纠纷。迪斯雷利手下极为重要的一个官员因为贪污造成了财政赤字,急需一场工程来掩饰亏空,于是提出了要整顿伦敦的下水道系统。而格莱斯顿一党,自然极力阻拦这项工程。

    尽管记录的文字很隐晦,但他还是能轻易想象这场纷争背后的龌龊。

    最后这项工程还是被顺利推行,在一场惨烈的霍乱之后。据说霍乱的根源,是因为东方区下水道的阻塞,导致了病菌与蛆虫的滋生。

    宇智波斑不算亲身经历了那场霍乱,那个时候他暂时离开了伦敦在外考察,得知霍乱蔓延的消息后,他第一时间赶了回来,然而所见到的,只是自己的弟弟紧闭的眼与苍白的脸。

    死在霍乱中的人有很多,可是他却只有一个手足。

    “泉奈啊……”他轻声念出弟弟的名字,淅淅沥沥的雨声中,他的话语低沉宛如叹息,“虽然我没能救你,但我会把那些人,都送下地狱的。到那个时候……”

    到那个时候……

    他顿了顿,闭上眼,睁开的时候一片冷漠。

    ——“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和你,也许就再也回不去了。”

    监牢外的过道里有脚步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男人不以为意的翻了个身,随即意识到不对——现在还不是守卫换班的时候,一般的警员,也不会有如此刻意压制,甚至带了些警惕试探的脚步。

    果然来了,真是愚蠢啊。

    斑无声的抿出一个冰冷的笑。

    扉间推开办公室的门时,闻到了一股不该属于这里的烟味。他微微皱起眉,发现罪魁祸首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壁炉前,研究着上面摆放的陈设。

    “什么时候来的?”扉间回到办公桌前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柱间转身看着自己的弟弟,收起烟斗,露出一个微笑:“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还以为你这个时候会在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