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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滚吧媳妇第11部分阅读(2/2)

需要别人来照顾它的。如果说何邪像一只金毛犬,那雷子安就像一只猫,她可以养一只狗过一辈子,但要一辈子照顾一只猫,忍受丫的坏脾气还是很遭罪的。

    最多就是偶尔之间丢点鱼给他,顺便给他顺顺毛而已。

    “对不起。”雷子安突然说。

    “什么?”息夜仿佛惊醒般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对不起,我错把怜悯当爱情了……而且还死不悔改。”雷子安突然一扫阴鸷,笑了起来,,

    “我先给你说句对不起,之后无论我做错了什么,你都包涵一下吧……我从来没正经的追过女人,所以很可能会出些错,如果弄疼了你,你就忍忍吧。”

    “你说什么……不好意思我的听觉系统好像出了点问题,不,大概是神经回路出了点问题,你说的我都不懂……”息夜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呐呐道。

    雷子安笑了一下,突然紧紧的抱着她。

    枪声响起,他闷哼一声,肩膀上炸开一朵血花。

    息夜听见有人在喊,有人在叫,无数的人与她擦肩而过,而她被紧紧的守在一个怀抱中。

    “那可是方块家的少主,机不可失,杀了他!”

    “不行!等云先生回来!”

    “他算什么?”

    “你又算什么?”

    嘈杂声四起,息夜对雷子安说了一个字:“走。”

    “走什么,我压根就没想过活着回去。”雷子安冷笑一声,牵起息夜的手,开始跳舞。

    身边的人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偌大的舞池,奏鸣的小夜曲,这整个旖旎夜晚,都属于他们两个人。

    罗马皇帝的头盔上插着鹰翎,斜披一件深红色披风,金搭扣的腰带上系着古老的罗马式短剑,胸口的金色狮子护心闪闪发光,身形高大,不怒自威,哪怕是戴着一张可笑的小丑面具,他依旧散发着璀璨的光辉,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

    戴着威尼斯面具的公主,纤细的像一朵柔弱的白花,纤白的花瓣被劲风吹起,回旋在狮子般的帝王身边,只吸引他一个人的目光,只为他一个人绽放幽香。

    “你是疯了还是脑子中病毒了?”息夜忍不住对他叫道,“上辈子没跳过舞呢?都火烧眉毛了你还跳?”

    雷子安哈哈笑了起来,红色披风自他肩上蔓延到息夜身上,同时蔓延而下的还有他肩膀上的鲜血,带着他的温度他的爱恋,洒在息夜身上。

    “你不怕死么?”息夜怒问。

    “怕。但更怕死了,有些话还闷在我心里。”雷子安笑道,“我知道你一直计较着那一天,你

    被关在楼顶上的时候只有何邪肯不顾生死的来找你你,但现在我也可以,当我发现这一点,我觉得我已经有资格来找你。”

    那个改变【大修】

    “怕。但更怕死了,有些话还闷在我心里。”雷子安笑道,“我知道你一直计较着那一天,你被关在楼顶上的时候只有何邪肯不顾生死的来找你你,但现在我也可以,当我发现这一点,我觉得我已经有资格来找你。”

    息夜愣住了。

    “你我都是傻子。”雷子安笑的畅快,却紧紧的拥住了她,小夜曲的最后一只音符在夜空中散尽,如同割裂夜空的曙光,“你不要命的来找他,我不要命的来找你……你还不懂我么?”

    “不懂。”息夜毫不留情的回道。

    “真的不懂?”雷子安的声音带着一丝苦闷。

    “不懂。”息夜执拗的说。

    “是不敢懂,还是不想懂?”雷子安苦笑。

    “就是不懂!”息夜拼命叫道,与其说是说给他听,倒不如说是拼命说服自己。

    “……你懂就好。”雷子安沉默了片刻,突然声音温柔了下来,他执起息夜的手,掀开自己脸上的小丑面具,抚在自己的脸上,眼眸里是柔和的,细碎的光。

    你懂就好,此刻,他隔着面具,却读懂了她的心。

    “我都说了我不懂!”息夜恼火的抽出自己的手。

    他的手指宛如梅枝,她的手指仿佛花苞,一刹那,脱离而去,指尖相触,却已分离。

    “……你这是逼我实话实说么?那好!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含蓄的人!”雷子安凝视着息夜的脸,蓦然笑道,“你给大爷听好,何邪是一个为了你,抛弃原本的生活,从黑道走到白道的男人。我也是一个为了你,抛弃过往,从白道走到黑道的男人。”

    你明白了么?

    世界上最傲慢的那个男人,因为你而改变了自己。

    枪声四起,方块家的第一打手鲨鱼,头顶苹果,率领一群人杀了进来,嗷嗷嗷的大叫:“保护少主啊!”

    黑桃家的人不能忍耐了:“靠,明明是你们侵入先啊!还有你那是什么发型啊,居然顶个苹果,你是苹果鲨啊哈哈哈!”

    鲨鱼:“……兄弟们跟我冲啊,杀人灭口,一个活口都别留啊!”

    黑桃家:“靠,你想打全面战争啊?”

    鲨鱼:“我随便喊喊不行啊?”

    黑桃家:“靠,耍我?去死吧!轰轰轰!”

    场面一片混乱,不过黑桃家大多数火力都是瞄准着雷子安和鲨鱼去的,雷子安看了息夜一眼,猛地推开她,然后在鲨鱼的掩护下,迎着枪林弹雨冲了出去。

    你懂了么?

    我不懂。

    息夜说着这样的话,看着他伤痕累累的背影,其实心里清楚,她是为了找一个人而来到这里的,置生死于度外,所以……她明白雷子安的心,再也回避不了。

    但是她其实不想懂……因为真相真情这些带个真字的东西,总是让人觉得心头沉重。

    三个小时后,雷子安在方块家的私人医房睁开了眼睛,身中三弹,浑身浴血,所幸没死。

    “怎么样?你满意了吧?”留着两撇漂亮小胡子的方块家主拜恩坐在他身边,慈眉善目的看着他。

    “恩。”雷子安虚弱的应了一声,眼睛里有得逞的喜悦。

    “你很像年轻时的我。”拜恩赞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雷子安疼的牙齿一阵哆嗦,然后闷哼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去攀爬背背山的。”

    “我真心爱你母亲。”拜恩沉默了一下,然后笑道。

    雷子安单眉一挑,用怀疑的目光扫视着他。

    “只是年轻的时候,我没有你这种勇气。”拜恩双手交叉在下巴下,用一种充满回忆的语调说,“当年我跟黑桃家的家主争夺你母亲,失败了。可是黑桃家的老东西没有娶她,他跟世家的女人联姻了……那时候,我以为她自甘堕落,跟他们妥协,做了他的情妇。”

    “没有。”雷子安虚弱的说。

    “最近才知道没有,不过这个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去她的坟上送一束花了。”拜恩叹了口气说,“黑桃家辜负了她,她一直过的不开心。我也辜负了她,我去找过她,并且强要了她……直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即使是这样的我,她也是爱着的,至少我也爱她,宁愿当个同性恋也不会向家族妥协,去联姻去娶自己不爱的女人,所以她为我生了你。”

    顿了顿,拜恩深深低下头,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说:“……但其实,我并不是想要她的身体……我想要的是她的心……这句话,我一直没有跟她说……”

    雷子安躺在病床上,安静的看着懊悔的父亲。

    不可思议,密布在自己心头长达二十多年,仿佛蛛网般的阴鸷和仇恨,在父亲低低的抽泣声中,突然间烟消云散了。

    “哼,白痴老爹,我才不会犯和你一样的错。”他别扭的别过脸去,将眼泪忍进眼里。

    第37章那个忠诚

    黑桃家的订婚晚会最后以枪林弹雨告终,并且在当晚,黑桃和方块之间的战争正式进入白热化阶段。

    坐镇方块的自然是拜恩和他的儿子雷子安。

    而黑桃这边的情况则复杂的多,长老们从各个旮旯头里冒了出来,有的支持何邪有的支持云方,还有的支持未来的女主人杜娜。

    “但是呢,太子一直一蹶不振,杜娜再怎么说都还没过门,至于我嘛……”云方躺在床上,将铺在胸口的金平糖往嘴里丢,“我因为窝藏疑似间谍的某人,正被所有人猜忌。”

    “对不起!”息夜猛虎落地式扑倒在地就要跟他磕头谢罪。

    “没关系啦,我也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雷子安啊。”云方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吮着金平糖,“谁知道当年的酒囊饭袋会成为今天的死敌呢?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年就该派一群杀手去把他打成蜂巢。”

    “是啊是啊。”息夜随口附和道,“那个,何邪……”

    “最近见不到了哟。”云方说,“大家都在热情讨论你,我,雷子安的三角恋,你身上已经打上了半个方块家的印记,他们是不会让你轻易接近太子的。”

    “哦……”息夜垂下头去。

    云方笑吟吟的看着她,他说谎了。

    要见的话还是能见得到的,但是很显然,何邪还没做好见她的准备。

    他失去妻子,回到美国,然后紧接着参加了母亲的葬礼。

    他所爱的,和爱他的人,似乎都离他而去了。

    那个忠诚【大修】

    他失去妻子,回到美国,然后紧接着参加了母亲的葬礼。

    他所爱的,和爱他的人,似乎都离他而去了。

    将金平糖分了一半给息夜,兜里揣着另一半出了门,云方径自去了黑桃家的主宅,畅通无阻,无人敢拦着他这位家族的真正实权者。

    比起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半死不活的何邪,大家都更愿意追随这只智狐。

    “吃金平糖么?”云方将手里的糖袋子抛向房内的男子。

    房间是复古唐式,老宅的房子都是这样,外面像星际争霸,内部像梦回唐朝,铁桶般的防御包裹着古色古香。

    糖袋准确的砸在何邪头上,他孤独的坐在床边,月光照亮他的面孔,他木然的转过头看向云方:“你会长虫牙。”

    “不要紧,到时候微臣换假牙就好。”云方无所谓的耸耸肩。

    何邪摘下头上的糖袋,目光有些呆滞,脸上是青色的胡渣,看起来颓废又萎靡,就像一把没有保养好的枪,渐渐的布满锈斑。

    云方坐在他身边,夺过他手里的糖袋,自顾自的吃起糖来。

    最后,还是何邪沉不住气,开口道:“她怎么样了?”

    “微臣要避嫌,你自己去问她。”云方笑道。

    “……这点小事还要我亲自操心,要你何用?”何邪怒道。

    云方腮帮子略略鼓起,含笑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将糖果咬碎,才装作吃惊的问:“微臣自问长得也算风流倜傥,如果每日对小息寒暄问暖,只怕会日~久生情。”

    “……你能不能不要拼命强调那个日字?”何邪烦躁的揉着头发,然后目露凶光的抬起头,“这样好了,为了让你尽心尽力的伺候我,我帮你切掉你的人生烦恼……”

    说完,不怀好意的看向他的下半身。

    云方僵硬了一下,缓缓拿出一颗金平糖递到何邪手里,算是贿赂他,放条生路。

    “太子啊,你这样可不厚道啊,我们两个情同手足,从小一块儿长大,你情愿把人送给雷子安,也不肯肥水不流外人田么?”云方叹着气看向何邪。

    何邪一阵沉默。

    “你休息的够久了。”云方调笑的语气变得有些严肃,“久到家里人都快忘了谁才是何家的主人,久到杜娜以为自己比谁都聪明,久到息夜都开始动摇了……”

    “你在说什么啊?”何邪握紧了拳头,别过脸去。

    云方呵了一声。

    吞下最后一块金平糖,他将残留着糖稠的大拇指放在嘴边舔了舔,然后站起身来,走到何邪身前。

    月光淡白如梨花,覆盖在他的肩头。

    他安静的看着何邪,然后单膝跪在他的面前。

    就像第一次向他宣誓忠诚的那夜一样。

    “向我下令吧。”他笑着说,面孔仿佛月下淡梨,“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啦,或者什么都不想去做的话。”

    云方从小就听从何邪的命令,也只听从他的命令。他从懂事开始,父亲就一直笑着对他,对众人,对何邪说,他的儿子云方,将来会是少主的左右手。

    他信了,并且以此为荣,这是他生存的意义。

    可事实证明,那不过是父亲麻痹别人的幌子,在一片爆炸声中,父亲背叛了黑桃家,然后失败了。

    作为他的独生子,他被人打的半死,然后拖死狗似的拖到何邪面前,丢在他的脚下,所有人都说,处死他吧。

    “起来,这是我的命令。”年少的何邪冷漠的俯视着他,只一句话,就决定了他的生死,只一念之间,就留下了他一条性命。

    年幼的云方吐了几口血,虽然害怕的要命,但是服从的天性还是让他挣扎着爬了起来。

    “很好嘛。”他抬起头来,看到的是何邪爽朗的微笑,豪爽的手掌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右手。”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那是他被拯救的日子。

    从那天开始,他就知道,他是一个为了忠诚而活在这世上的男人。

    “主母死后,长老会已经越来越靠不住了。”他仰起头,保持着与那天同样的姿势,对他的主人,他的王笑道,“向我下令吧,让我杀了他们。”

    “老佛爷的死很蹊跷,第一个发现她死的人是杜娜,现在这个女人抢权抢的很厉害,几乎是肆无忌惮了。最近一段时间还频繁的接触我,似乎是想要诱惑我成为她的裙下之臣,然后一起控制家族……无论老佛爷的死跟她有没有关系,她都已经不适合留下来了。野心太大的女人不适合成您。”

    “雷子安很让我吃惊,他成长的太快了,我只能说是因为执念和血统吧,他跟他的祖先一样,骨子里都是海盗的血。不过他的祖先喜欢财宝,他看上的,似乎和您看上的是一样的东西。”

    “下令吧,您的希望就是我前进的方向。”云方笑着,将手按在胸口。

    何邪沉默了许久,才淡淡笑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不要称呼我您。”

    “你在我的心里,是我这一生忠诚的对象。”云方笑答。

    “……每次你这么跟我说话的时候,我都觉得你浑身上下散发着的味道。”何邪叹了口气。

    “那是当然的咯,在你的面前,微臣就是一只。”云方笑吟吟的说,“但是在小息的面前,微臣就是只可怕的s啊……话说起来,如果你们结婚的话,要不要考虑让微臣当情人,无论是在上在下微臣都无所谓的哦。”

    “……滚!”何邪作势要踢。

    云方姿态优雅的站起身,弹去腿上的灰尘,背对着何邪,走向房门。

    “这么舍不得的话,就从房间里出来吧,你又不是当宅男的料子。”他背对着何邪,说,“有很多事等着你下决定呢,微臣只能帮你做事,但是不能替你做决定的。”

    门在他身后关上,云方侧过头来,笑的诡异:“如果你还是不肯出来的话……那就等微臣和小息结婚以后,给我们当情人吧。”

    说完这话,他立刻关上门,然后头也不回快速逃出了老宅。

    不然,他怕他会有生命危险的。

    “哈罗,小息,我今天见到了太子哦。”鼻青脸肿的云方回到家中,可怜兮兮的对息夜笑道,“好疼啊,照顾我吧。”

    “你们一起参加拳王争霸赛了?”息夜吓了一跳,连忙把他拖到床边上,女仆们端来水盆,她拿起湿毛巾为他擦拭脸上的伤口。

    “他抢了我的糖,我跟他拼命。”云方委屈的说。

    “……你们几岁了?”息夜翻着白眼。

    云方笑而不答,享受着息夜的照顾。

    从小父亲都对他很严格,可惜身在黑道,他却没有半点的战斗天赋,无论是格斗还是射击都不行,随便在街上捡个小混混都比他强。为此他每天从训练场回来都是鼻青脸肿的,有时候是和人家对打的,有时候是被父亲惩罚的。

    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会安静的坐在床上,听母亲的絮絮叨叨,然后被她温柔的照顾。

    “小息真温柔。”他闭上眼睛,笑了,“……感觉真好,心里突然很宁静呢。”

    对长老会的杀意,对杜娜的杀意,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