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幅几乎让人窒息的美景令他看呆了眼像个白面馒头似的饱涨着,上面刚长出不久的几十根柔顺得像初生婴儿的头发;大腿尽头是两片合拢得紧紧的小,粉红色的表皮泛着亮闪闪的水光。
龙昊用拇指与食指把它们撑开,内壁沾满了滴滴,随着被张开的拉出了几条黏滑晶亮的幼丝,像蜘蛛网一样封锁住蠕动着的口;两片斜斜向上靠拢,在交汇处形成一个卷状的皮管,而在皮管的开口处有一颗红豆般大的小肉撩奇地探头探脑向外张望,滑潺潺的糊满了肉粒,仿佛蜗牛正将身体慢慢从壳里钻出来。
龙昊“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二话不说就埋首进东方燕腿间,在那春潮澎湃的中舔起来。
一时间,屋内只有一片沉浊的呼吸声及“咂咂”的吸啜声,加上偶尔发出的嘤咛喘息声,满室生春。
随着时间的推移,炕上搂在一起的已是两条赤身裸体的身躯,龙昊起身蹲在东方燕腿间,一手撑开两片淋漓的小,一手扶着龙茎将头塞进口,然后上身前倾双手支在东方燕腋侧,一挺准备将大棒送进她体内。
东方燕既欢迎又害怕,用手顶着龙昊的,半推半就地说“龙公子,你轻点儿来,上次把我插得痛死了,这次不要又再插出血来才好。”
龙昊给她逗得笑了起来“傻丫头,女人一生只有第一次才会插出血,那是里面的一块破裂了,所以才会流血,这是由闺女变成女人的象征,要是次次插都流血,那岂不是永远都是黄花闺女了?”
东方燕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手,龙昊顺势一挺,“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啊”
东方燕满足地哼了一声,花道里被填塞得密密实实的,早前那些空虚的难受感觉已一扫而空。
她双手搂着龙昊的腰肢,感受着他茂密的磨擦在自己光滑的上,以及根部压迫着的等种种难以形容的快美。
可是,更爽的感觉马上就接踵而来,随着龙昊一下接一下的动作,那些说不出的销魂滋味像波浪一样涌了上来,她张开双腿缩曲在龙昊腰旁,让龙昊每一下挺进都能插至尽根,闭起眼睛享受着那酥透皮肉、麻入骨髓的强烈快感。
“啊龙昊插得我好舒服来再来嗯就是这样再插深些”
东方燕喃喃呓语,声音很小的呻吟,生怕隔壁屋里的爹娘听到,憋得小脸通红,却有一股别样的美丽。
过不多时,东方燕忽然像荡秋千似的全身抖个不停,花道发出一下下的抽搐,不断挤压着插在里面的龙茎,然后僵着身子连打了几个哆嗦,才全身一软摊在龙昊身下,只有还间歇性地作出几下痉挛,从口泄出一股又一股黏滑的。
好半晌东方燕才睁开媚眼,春情无限地望着龙昊“相公,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怎么弄的?比上次爽得多了看,刚才叫你停又不停,让人家忍不住出来了,可不,炕也给沾湿了一大片不来了!羞死人了”
龙昊的龙根还插在东方燕里头,他用紧紧堵着口,静静享受着她因所引起的反应,膣腔那一下下规率性的收缩,就有如吸啜般的让他无比受用。
听到东方燕这么说,他禁不住又笑了起来“嘻嘻,那不是,那叫。女人被男人插得爽了就会有,下面的洞洞同时会排出一些滑滑的水来,那是女人的,女人被插到泄出就表示她丢了,所以也叫。”
东方燕伸手到自己下摸摸那些“”果然是黏黏滑滑的,捉狭地把它涂到龙昊的胸膛上,笑着说“我就说呢,怪不得你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人家插到讨厌”
龙昊邪笑“舒服吧?看我不把你插得丢完又丢,泄到你求饶为止!”
一把抱住东方燕将她翻转身子,摆成翘起伏在炕上的姿势,他则跪在后面扶着小蛮腰又起来。
东方燕从未试过玩这么多花式,只是联想到这时两人的动作就有如以前偷偷窥看过的狗儿或牛交配一样,心里又害羞又刺激。
龙昊插不了几下,她里的又止不住地大量涌出来,而他同样感到刺激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