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拖延时间,自己沐浴他总不好在一旁观看的,那就可以让秦林暂时在暗格利呆一晚,她也有时间把床重新铺好。
躲在被窝里的秦林也在暗暗着急,可是他有心无力,浑身动弹不得,只得在心中暗骂赵佶**熏天,却也无可奈何。
“呃、、、师师小姐乃是九天玄女下凡,天生冰肌玉骨,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清爽可人的,再说此时暮色深沉,寒气极重,此时沐浴若是染上了风寒,岂不是大为不美!师师小姐不必有诸多顾虑,来,到这边来、、、”赵佶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一旦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是一刻也不愿意多等的。
“这个老小子,明明是自己急不可耐,还说得这般好听,真是为老不尊,道貌岸然、、、”秦林在心中暗暗说道,听着声音越来越近,他的心也越沉越低,他原本是报了必死之心,可若是因为他连累了师师,那让他情何以堪,上了黄泉路,也走得不安心了。
李师师不敢反抗,任由赵佶拉着她走进了内阁,心中却是惶急不已,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赵佶将师师扑倒在厚厚的棉被之上,看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为何如此紧张?莫非你根本不愿意和我共度良宵?”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赵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对自己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自认为已经将师师迷得七荤八素了,可人家却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这岂不是显得他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大煞风景的事情,他怎么会做?
此时赵佶和李师师两人的重量全压在秦林身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受到如此强烈的挤压,顿时血流如注,秦林疼的龇牙咧嘴,可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死死的咬住棉被,心中早把赵佶这老小子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便,好在此刻李师师在下,冬天里床上的棉被也铺的很厚,而赵佶的注意力全在李师师身上,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在他们身下还有第三个人,若是让他知道了,赵佶就算脾气再好,秦林恐怕也得满门抄斩了,如此欺君罔上,藐视皇权,李师师也难逃一劫。
“官人温文儒雅,字画双绝,师师对官人也是一见倾心,只是、、、只是、、、今晚真的不可以,奴家、、、奴家来月信了,请官人恕罪。”此时赵佶已经放开了她,站直了身子,她赶紧跪下,惶恐的说道,一张俏脸更是羞成了秋天的苹果,红扑扑的,很是可人。
“原来如此,那倒是赵某的不是了,师师小姐快快请起,赵某唐突了佳人,实在是该罚、、、该罚啊!”赵佶一听这个理由,顿时转怒为喜了,古代男尊女卑,女子向来是不受重视的,女儿家的事情从来都是不上台面了,至于每月的例假,更是说不得的事情,一般女子都是羞于启齿,很多男子更避如蛇蝎,认为是大大的晦气,所以李师师迟迟不愿意说明,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师师的这个理由是很合理,又很有说服力的,赵佶一听就恍然大悟了,而她又适时的表明了对赵佶的仰慕,此刻更是一副诚惶诚恐,唯唯诺诺的可怜样,顿时激发了赵佶作为一名正常男人的大度气概,他赶紧将李师师扶起,连声赔罪,看李师师还是有些紧张,他接着说道:“女子二七天癸至。天谓天真之气,癸谓壬癸之水。壬为阳水,癸为**。女子阴类,冲为血海,任主胞胎,二脉流通,经血渐盈,应时而下,天真气降,故曰天癸。常以三旬一见,以像月盈则亏,不失其期,故名曰月信。这本是万物造化的自然之理,男女有别,天道自然,有何难以启齿之理?”
虽然赵佶说的李师师并没怎么听懂,可她还是娇娇怯怯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是长长的出了口气。
(昨晚上传的时候,把顺序弄混了,现在才看到,赶紧修改过来,若是有书友已经订阅了,万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