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是,王爷我也知道不能在大众场合,说我们闺房之乐的事情。
可母亲和妹妹她们,看起来好像不高兴了,是因为我的胎记消除了吗?”
“怎么会呢?”云曦瑶一愣,接过云水月的话,脸上露出看似真诚的笑容。
“二弟快过来坐,别光站着,菜都凉了。”南宫睿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打着招呼,不动声色的看着南宫衣。
脸上的神情倒是阴晴不定。
不过看到他依旧带着那半张面具,心也稍稍放松一些。
他的毒未解……
虽然也就一瞬间,南宫风还是注意到了南宫睿的敌意。
落座后,气运之子不动声色地嘴角一勾,那硬朗俊气的眉目上似有光芒闪耀。
他说:“王妃脸上的红斑原也是胎毒,想不到居然不药而愈了。”
云水月似笑非笑,双手环抱着,有些不悦地哼了一声:“太子殿下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不药而愈。”
“明明是···”云水月那如同花蕾一样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欲言又止。
原本白玉无瑕的耳尖,染上了水彩勾勒出的红,就好似洁白雪地上那鲜艳的梅花。
清香而引人瞩目。
屋里的几个人表情不一····
难道那解毒方法是···经历人事?
真是匪夷所思。
可天下之大,本就无奇不有。
不过,云将军倒是喜出望外,嘴角微微一抖,还是挤出一句话:“以前府里遍寻名医,都铁口断言说水月脸上的胎毒。
是药石无医,想不到一到离王府变好了,也算是天大的喜事。”
其实云父还是有着隐隐的失落。
毕竟这么个美好的女儿,如果拿来联姻该多好。
偏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离王虽然是贵为皇子,以前倒是如日中天,可一次因为遭遇敌人的四面夹击,又身中奇毒。
如今不仅面目丑陋,又传言身子不爽,如今的也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而已。
与那个位置肯定是无缘了。
终究是碌碌无为的一生。
可如今木已成舟,对方再不济还是个皇子,他总不能出尔反尔。
何况云水月再国色天香,如今经过山路十八弯,也是残花败柳之身了。
想来要个门当户对的姻缘,也是难上加难了。
云将军喜忧参半……
“姐姐,难道离王府里有能医死人,化白骨的高手?”其实云曦瑶这话,也是南宫睿想知道的。
她才不相信,什么毒,经历下人世就能迎刃而解。
简直是天方夜谭。
自取其辱。
虽然二皇子不足为惧,但是看着也碍眼。
再说了,当年他的母亲有多受宠,宫里的老人们还是历历在目。
要不是把那个女人···
说不定凭父皇对他们母子的喜爱程度,怕还轮不到自己做太子这个位置。
何况还有“黑骑”的传说。
云水月闻言笑了笑,屋里便是金碧辉煌,她盈盈朝父母一拜,又问候了太子太子妃。
东洲国回门的礼节,以父母为大……
这才落座答道:“妹妹也知道我这个胎毒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一般的药物,偏生对它无效,可我娘没死之前和我说过,如果有毒,医者都束手无策的话,还有其他解药的。”
“解药就是···就是行周公之礼,当时我也不以为然,毕竟那时我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
谁知后来真的有胎毒出来,你们说我娘是不是未卜先知?”说着云水月连洁白的耳尖都红了。
她眨巴着眼睛,问道:“太子殿下,你说是不是无巧不成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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