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来凌迟千辛万苦鼓捣的各种陷阱,那损耗率还真不是一般的高。
尤其是用来捉野鸡野兔老鼠狐狸之类的绳套,那些个动物的皮子和大筋做的绳套凌迟自个想扯断都得费点力气,搁在外头,甭管是什么动物,只要是让它们找到下嘴的地方,直接就挨不过三口就给你断的整整齐齐。
有时候要是遇上凶残点的肉食动物,把绳套和诱饵全给你吃完尿泡鸟再走。
每次遇见这种情况,凌迟都觉得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这也太拿豆包不当干粮了,老子做的陷阱就这么没用嘛?
其实搓“皮筋”就像搓麻绳一样,两股皮一股筋,简单倒是简单,但它用到的皮子和大筋都不那么好找。
松鼠的肯定是不行,必须的要用大型动物的。
尤其是筋,每只野兽身上就四肢上那么几股可以用,又是阴干又是硝的,着实麻烦,每毁掉一个绳套都意味着凌迟要多用十几二十天来制作新一批的绳套。
“这种东西吧,倒是不累,但做起来是真的麻烦,就很闹心。”
凌迟坐在那,抻着腿,两脚上套着三股皮子和大筋,慢慢让它们在手心里搓成一股。
搓了一堆皮筋之后,凌迟带着小白到林子里砍树做烧柴。
这次根本就不用凌迟动手了,只需要指挥小白挑那些已经枯死的干树,没有任何枯树能凭借自己的口径扛住小白一jio,如果能扛住,那就再补一角!
凌迟可是结结实实的当了一次泉水指挥官,全程坐在小白背上都没下来过,直到最后才不情不愿的跳下来把树通通用藤条捆好——直接就是一座树山啊。
水友:
然后
小白还真就踢踢踏踏一脸轻松的拖着木料堆走了。
凌迟说,
“其实角羱力气还真的没有小白大,我前天晚上偷偷和小白拔河来着,我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小白直接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