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千万要注意,不要买拔好毛的光鸟,千万不要,那些基本都是鹧鹄鸟冒充的。”
凌迟从来没做过这种东西,倒是道听途说不少。
他用到了两只飞龙,先把一只飞龙剔了肉,用骨架汆了汤,然后再把另一只飞龙扒皮去内脏用盐涂抹全身,将锅里的肉汤一勺一勺的浇在这只飞龙上,待整只飞龙烫至6~7分熟时,才把它放入汤中用温吞不见明火的红炭煨着。
除此之外,汤里还有白色的小口蘑片、雪莲和一根比笔管还细的“须发皆张”的野山参。
凌迟一边嚷嚷着吃饭了,一边把另一只飞龙剔下来的净肉裹上粉,放在油锅里炸成酥肉。
凌迟指指一边埋在雪堆里冻着的5只花尾榛鸡,
“我宁愿拿这些东西和你们换点花椒面胡椒粉十三香随便什么调料”
其实林子里的野山参真的不少,只是不太好找而已。
除此之外,这东西对凌迟来说不比萝卜珍贵多少。
而且凌迟和卿卿都不怎么喜欢野山参,味道真的是不咋地,年轻的小人参还好些,年份越高味道就越重,吃起来感觉像是在干嚼肥皂。
卿卿全程揉着眼睛洗漱完毕,巴巴的坐在火堆前,
“好香喔”
一锅清清亮亮只有那么些许一丢丢淡白色的飞龙汤貌不惊人,但期间飘散出来的清鲜着实是那种可以触动内心最深处一切关于美好的形容词的气息。
最后撒上一点生冻的老鸦葱碎末,整锅汤就算活了过来。
凌迟端着一碗汤递给小家伙,
“尝尝,据说这么吊飞龙汤的方法还是鄂伦春族人传下来的,论起料理飞龙,他们一直都是最专业的。”
“鄂伦春?”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头,其实注意力已经全在汤碗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