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鳄鱼!”
“好好好,大鳄鱼大鳄鱼,”凌迟无奈。
一连三天,凌迟每天都在路上。
早晨出发,吃午饭,一直走到晚上,然后更改锚点坐标,第二天继续前进。
坏消息是一连三天赶路下来,卿卿的小脸儿和手都皲裂了,皮肤发红,一道道挂着血丝的裂口很是吓人。
不过凌迟实在是不敢把卿卿自己扔在温泉山,万一来了什么野兽,对小家伙来说实在太危险。
好消息是在路上捉到了足足十只花尾榛鸡——这玩意在东北叫做飞龙。
第三天,凌迟早早结束赶路,在野猪沟也就是盐矿蹲了五个小时,终于让他给蹲到了一只成年大野猪。
“公的,简直完美!”
凌迟扛着300多公斤重的野猪丝毫不觉得吃力,扔到温泉屋里开始刮毛。
野猪的皮相当厚,而且非常坚韧,不过在棱枪利刃下丝毫不能够多刷一波承伤。
凌迟兴奋的说,
“除了卿卿晒的风干野猪肉勉强能入口之外,我其实对野猪肉一点都提不起兴趣,这东西实在太臊了——”
“不过,这东西身上有一样东西是有大用的。”
凌迟咔嚓一下把猪头整个儿剁了下来,用火燎掉毛之后把它扔进锅里煮了起来。
煮猪头的时候,那味道熏的黄黄和小白都躲远远的,可见这玩意的威力有多么巨大。
大概一个半钟头,猪头煮透,凌迟把上面的肉全部剔下来,闻了闻,实在没有任何胃口,只留着喂鸭子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玩意。”
凌迟拿着野猪的下颌骨,咔嚓一下把骨头掰碎了,
“瞧,这里面的油看见没。”
扁平状的下颌骨温度已经降了下来,里面存着满满的半透明状的油脂,即使在零下30度的温度下依然没有被冻硬,用手轻轻一摸,便能抠下一坨。
凌迟一招手,卿卿捏着鼻子走过来,
“爸爸,不要啦”
“要的要的。”
凌迟反手就涂了卿卿一头一脸的猪油,小家伙顿时整张脸都是锃亮的,油光锃亮。
凌迟一边擦手一边问,
“怎么样?还疼不疼?”
卿卿手足无措,
“啊暖暖的,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那就好,”凌迟把下颌骨收好,“我以前小时候脸檆了家里人就给我涂这个东西,涂个两三次就好了,很快的。”
“喔”
小东西声音委屈巴巴的。
也对,任谁被涂了这一脸猪油都会感觉整个人黏糊糊的,闷闷的特别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