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等了好一会儿,水友们各抒己见,但显然没有什么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没有吗”
凌迟急的团团转,随口叨叨叨个不停,
“这我完全无从下手啊,哥们连对象都没处过半个,直接上手让我接生是不是太超纲了,我特么还是处男啊”
凌迟看得一脑门问号,
“等会等会你这还不专业呢,你说慢点,说通俗易懂点。”
基本上整个直播间都安静下来了,弹幕寥寥无几,所以,我在北山里种树养猪可怜巴巴的每次打赏1枚银核桃的特效弹幕突然间就老有存在感了。
水友们:
凌迟:
“???”
不是,你认真的?!
凌迟看看自己的巴掌,再看看母鹿湿漉漉的屁股,
“啊,啊这”
彳亍口巴
甭看凌迟平时解剖个把食材眼都不眨一下的,这时候该怂照样怂——就像很多宝宝刚出生连抱都不敢抱一下的爸爸一样。
凌迟几乎是全程闭着眼睛把手伸进鹿妈妈的产道,卿卿在前头抱着母鹿的脑袋,低声絮絮叨叨的安慰。
也许是彻底脱力,也许是感受到凌迟并没有伤害它的意思,鹿妈妈全程一丁点动作都没有,乖乖的把大头放在卿卿怀里,连湿漉漉的眼睛注视卿卿的目光都很温柔。
“摸,摸到了”
黏滑,温热,湿漉漉的古怪手感中,凌迟几乎是在漫长甬道的劲头摸到了幼崽。
“我敲,这怎么好像是脚?话说生孩子不都是头先出来吗?然后呢,然后怎么搞,我就直接往出拽吗,不会卡住吗?”
刚进来的水友都看傻了:
“来了来了!”
凌迟一头一脸的热汗,一个劲的嚷嚷,
“已经在动了,在动了!”
很不好形容,手感就像是在用力拔真空真快后面的活塞,阻力大的惊人,至于凌迟所担心的幼崽会在产道里面卡住的事则并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