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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切成两半的战车,在他全力轰锤下,一点一点被锤扁,成了半月形的黑色石片,薄饼战车外壳也被方铭吃力的对折过来,这也是一个怪异的半月形,只不过比那两个短了点,胖了点。
再次叠放,抱起,就没了那种不自在的不舒服感。
这三个石片既可以当作怪异的大刀,又可以当作大型飞刀暗器,投掷去。
之后两人再次上路,路上方铭再次问了之前被迫中断的话。
“你还没给我说,你非常肯定就是王级污染兽的真正原因。”
“你知道王的由来吗?”钟冠德忽然这样问方铭。
奔跑中的方铭,看了钟冠德一眼,举眉思索一番,才道:“好像是说因为一把造型怪异的石制大斧,那斧头部分的轮廓图形,便是最初的‘王’字雏形。不过那个时候只有图形,没有‘王’这个字的发音和其含义,后来是因为这种大斧多被用来作为杀戮的兵器,它在奴隶主和封建领主的手上,成了对农奴,隶役、战俘、罪犯实行屠杀的工具。时间一长,便有了谁掌握了这残害人的凶器,谁便有生杀予夺的权力,称王称霸随心而为,因此古人造字,便以这大斧作为权力的象征,有了‘王’字的出现。”
“这只是一种说法,只适合于最初简单粗暴的社会环境,可随着时代的变迁,环境的复杂多样化,便有了另外一种,被大多数人认同的说法。”钟冠德接道。
方铭对于‘王’字,不,应该说是所有的字都没有研究,所以不清楚每一个字背后的故事和含义,他上面说的那些,都是以前无聊听别人瞎逼逼时,知道的。
“古之造文者,三画而连其中谓之王。三者,天、地、人也,而参通之者,王也。”钟冠德原本是想用自己的话说,但奈何腹中墨水有限,便用了背下的话。
这一听,方铭的思绪就开始活跃,有了联想,渐渐有点明悟,“你是说烈火鹰卫从某种意义上说,代表了天空,血蚁或者裂岩巨熊代表了大地,而笑面豹就是那人,所以便有了那不因存在的王级污染兽。”方铭奔跑的步伐突然停了下来,“可,这也太强词夺理了。”
“怎么就强词夺理了?”钟冠德也停了下来。
“不是,你看,按你说的来看,这几种污染兽,也只不过是代表了三画,那中间将它们连在一起的污染兽或者说某样东西呢?总不能说就是那王级污染兽吧?若它是那最后一画,那所谓的王级污染兽,不应该只是真正的王级污染兽的一部分吗?这根本就经不起推敲嘛。”方铭没情绪有点激动了。
“别那么激动,你说的都有理,可你知道为什么,人们还是那么认为那就是王级污染兽吗?”钟冠德神秘的道。
方铭很配合的问出了,“为什么?”
“权柄,因为王级污染兽所拥有的权柄,这证实了它是真真正正的王级污染兽,而不是那一画。”钟冠德忽然激动起来,仿佛这神秘的面纱是他揭开的一样。
“什么权柄?”
“权柄是权力,也是权利,令各族污染兽听其令,行其事,是它的权利;拥有天、地、人所代表的三种污染兽的某种能力或者天赋,并且是强化版,是它的权力。”
“正因为如此,人们才会认为它就是王级污染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