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右再次叫起来。
王大石是行道之中的小角色,在山西五台山显通寺从法物大师的手中夺过蹴球,让所有人为之震惊,而刚才的身手,硬把胡大雄和熊杀羊打倒在地,确实,在他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力量,一旦这种力量发泄而出,无人所能够抵挡,更难以承受。另外,胡大雄两掌打过,王大石依然心静脑明,若是别人,任他体内力道多么深厚,也不能支持如许长的时间。
胡大雄惊讶王大石的力道和耐受之力,周游在王大石的身遭,不敢轻易动手,见到王大石使唤体内的元气,哈哈大笑起来,嘲笑说道:“呵呵,王大石,王大石,你的名字果真没有起错,像是一块坚韧的石头块子一般,那就让老子今天把你这块石头压成碎粉吧!”
说着,胡大雄一声尖笑,暗自运起力道,贯通手臂,准备打向王大石。
南阳先生和南晓莲一齐冲去。胡大雄转过身子,单掌推出,一股冰寒之气超他们冲撞而去,迫得两人连连退躲。
胡大雄再次凝起太阴掌,对着王大石呵呵地笑起来。
王大石暗暗一声苦笑,心想:“当场人众虽多,都不是胡大雄的对手,若是胡大雄再次出掌,自己也不能忍受多久。胡大雄如此的凶恶歹毒,难道行道之中也是这么打打杀杀嘛?若是被胡大雄一掌打死,我就不是一块坚毅的石头了,之前遭受所有的屈辱和所有的困苦都将随着窘迫的命运埋入地下,这辈子就窝囊着过,窝囊着死吧。”
“不,我要坚毅,不,我要坚强!”王大石默默地对自己说着,忍着疼痛,咬紧了牙关,在体内之中聚气,使之体内的元气冲破冰寒,贯达手臂,接挡胡大雄将要的攻击。
王大石牙齿紧紧地锁并,发出咯咯的响声,丹田之处一阵温热,一股股气体从中散出,随着经脉运转,刚走络中途,便会被一股股寒冰寒气冲来,逼退。寒气冰凉彻骨,对峙着体内的元气,像一堵永远不会溶解的冰墙格栏。
这股温润的气体,迅速败妥,溃散开来。
王大石感觉一阵寒冷,心底冰凉一片:“刚才运用了全身之力,提起丹田之处一股力气,刚运转半圈,就被寒毒催败,真是可悲,真是可恨,真是可惜!”不过,王大石不会灰心丧气。
刚想到这里,胡大雄再次攻击过来,周遭飒飒风响,冰气飞漫。
这股寒凝,如同千年积结的寒冰,寒凝猎猎,朝着王大石丹田之处填来。
王大石身子已经没有知觉,只感到丹田之处的那股元阳之气在缓动。
冰寒愈烈,元阳之气,缓动愈是激进。
胡大雄的太阴掌已至丹田。
王大石体内的元阳开始环绕起来,渐渐地朝周身扩散,抵御着太阴掌的寒凝。
刚才,太阴掌之阴寒冻僵了王大石的身遭,使之不能移动,太阴掌抵达丹田非但没有立即吞并真阳之气,反而激发元阳不停地旋转,产生无比的温润之感。
胡大雄很是惊讶。王大石匪夷所思,但是他知道,之所以有这样的反应,正是体内的那位拖着白胡须的少年在帮助他度过难关。
这位白胡须少年存附着强大的力量,它好似收到冰寒的刺激,活跃了起来。
王大石闭上眼睛,调节体内之气,逐渐有了知觉,身体开始复苏。
此时的变化,真是难以让人想象,在胡大雄的心中,王大石仿佛是个怪人,身体不断发生变化,不可思议,难以捉摸。
胡大雄气急败坏,收下太阴掌,飞起身子朝王大石的脑门拍来,想在此刻直接取了王大石的性命。
王大石丹田之气不断扩散,游走周身,身子正在恢复之中,轻易不能移动。
胡大雄双掌已经飘在王大石的脑门之前,躲所不易,只得等待救援,可是身畔之人都无武艺,面对这般急迅的厉掌,谁也没有本事拦挡或者是化解。
南阳先生和南阳小莲是在场武功最好之人,但是被刚才阴寒之掌逼退很远,当下无能为力,见到这种态势,也只有扼腕叹息,深感愧疚与遗憾。
王大石陡然之间见到南阳先生和南晓莲的目光之中充满了牵挂,心中顿时生出一种愧疚之情。他默默地叹道:“唉,时至今朝,已经过去一年多的时光,一直没能破除南阳先生所中下的灾难,真是让我心中不安呀,自己没有能破解灾难,自己却先死在了这土墓山,心中又何能安分呢?我真是对不起南阳先生和南晓莲,破解不了灾难了!”
想着,便将闭上眼睛,目光回转之时,瞥见偎依在欧阳郎中身畔的欧阳紫云。王大石今日招惹拜月神教,也都是为了她。
欧阳紫云是王大石的缘分之人,王大石当时懵懂莽撞,信奉黑胡老人测卦之言所说欧阳紫云将是自己最有姻缘之人,可是欧阳紫云娇小蛮横之中透露着善良开朗和可爱的个性,她对王大石没有一丝的好感。
王大石看着当初所追求的人,莞尔一笑,心想这辈子就在土墓山留下一座孤坟吧,他再次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