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不急,你们先给我说说这几日战况如何?”
“还是老赵来说吧,他嘴巴比我利索。”
赵荣对呼延通笑了笑,简单地跟叶治汇报了这几夜来潼关的战况。
“这么说来,金兀术这几夜都在试探?”
“嗯,确实如此。”
赵荣点头道:“金军每日就是一两万步兵前来袭扰,一有不利便退,丝毫未见大军动向,我怕金兀术还有什么后手依恃。”
“嗯,很有可能。”
“相公,您快说说是什么好事。”
“呵呵,”叶治脸带喜色道:“说了你们都会不信,大马勺那里的战事已经结束。”
“什么!”呼延通和赵荣都吃惊地站了起来,“这,这,怎么可能?!”
“呵呵,说了你们会不信,不过千真万确。”叶治笑道:“我刚从商洛来,就是将此重大战况告知你们,我们的战略也要做相应的调整。”
“相公,你赶紧跟俺和老赵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讲故事有瘾的叶治,不待呼延通追问,当下便将大马勺如何退避三舍,又如何攻心为上,再如何斩首行动震慑三军的,以及他在商洛收编岳家军的事情细细地跟呼延通和赵荣讲了一遍。
呼延通和赵荣听得有点晕乎乎,这哪是打仗,简直比瓦肆里说书人编的故事还玄乎。
“这大兄弟,还真看不出来啊。”呼延通听罢,由衷地赞叹:“真是人不可貌相。”
“呵呵,老呼,你也好改口了,还大兄弟大兄弟的叫着,不怕乱了辈分。”心情大好的赵荣,居然开起了呼延通的玩笑。
“哈哈……,是极是极。”叶治笑道:“大马勺马上就要成你姑爷了,老呼啊,心里一定乐开花了吧。”
呼延通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不是还没拜堂成亲嘛。”
“哈哈,等打完这一仗,立马办婚事,我亲自做证婚人,如何?”
“证婚人?”呼延通一愣,问道:“啥是证婚人?”
“你就别问了,一时半会儿我跟你也说不清楚。”叶治心想现代新式的东西跟你讲起来也费劲,便笑道“反正少不了你的好。”
“相公此话当真?”
虽然呼延通还搞不明白证婚人是啥东东,不过叶治这么说,肯定不一般。
“嘿嘿,我啥时候诓过你。”
呼延通喜滋滋地搓了搓手,“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好了,说正事。”一不留神就跑偏。
“相公,如此一来,形势对咱们可大大有利啊。”
“嗯,老赵说的不错。”
叶治胸有成竹地说道:“岳家军倒戈,可以说此次大战,我们已有七、八分的胜算。我已令牛皋、郭进率大军出武关,自邓州北上汝州、西京,取西京后再西进抄金兀术的退路,届时关内外两路大军迎头夹击,金兀术就是瓮中之鳖。”
“好啊,他奶奶个腿。”呼延通高兴地骂道:“这次可不能再让这个龟孙给跑了。”
叶治看了一眼呼延通,心中突然替他庆幸,还好不是在以后,要不然你这句“奶奶的腿”还得吃挂落。
“相公,那我们要怎么做?”赵荣的发问把叶治跑偏的心思拉了回来。
“咳。”叶治掩饰了一下尴尬,道:“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把金兀术定在潼关,尽量争取更多的时间,好让牛皋和郭进大军顺利包抄敌后。”
“牛皋、郭进那边要多少时间?”
“至少半个月。有没有问题?”
“我们这自然没问题。”赵荣蹙眉道:“主要是看金兀术有没有这么好的耐性,我怕他久攻不下就要退兵。”
“老赵,你可知鸡肋之说。”
“鸡肋?食之无肉、弃之可惜?”
“嗯,是极。”
叶治点头,又吊起了书袋:“时王欲还,出令曰:鸡肋。官属不知所谓。主簿杨修便自严装,人惊问修:何以知之?修曰:夫鸡肋,弃之如可惜,食之无所得,以比汉中,知王欲还也。”
“曹操取汉中,久攻不下,而萌生退意。如今金兀术欲取关中,若潼关久攻不下,关中于他而言亦是鸡肋。要想金兀术心甘情愿耗在这里,咱们起码得给他点甜头,让他觉得关中于他而言不是鸡肋,而是大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