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医堂前。
王大夫接过杨逸递过来的药方看了起来。
“丹皮,地骨皮,白鲜皮,甘草……”攫欝攫
那王大夫越看眉头皱的越紧,他目光看向杨逸,疑惑道:“道长,你这药方是?”
杨逸刚想说话,一旁的周魁却有些不耐烦了,他本来就不怎么待见这贪生怕死的王大夫,此时那里会跟他客气。
“你莫要多问,赶紧按道长的吩咐去准备!”
王大夫闻言,连忙陪着笑脸说道:“唉,是是是,差爷与几位先进小店坐坐,我马上去准备,稍等,稍等!”
那王大夫说完,便迈步走进了医馆内。
而此时医馆后堂,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看见走进医堂的王大夫时,娇嫩的小脸上带着笑意,口齿不清的喊到。
“爹……爹,爹爹……”
“唉!”
王大夫见了小孩跌跌撞撞的模样,连忙迈步走了过去,伸手抱起那粉雕玉琢的小孩,脸上露出了笑容。
后堂内一个妇人急忙走了出来,王大夫便将手中的小孩交给了那妇人,随口吩咐了几句,便来到药柜前,忙碌了起来。
几人走进华医堂内,坐在大堂的椅子上等了起来。
……
华医堂不远处的街道之上,尖嘴猴腮的衙役在前带路,身后跟着一众胥吏,还有一个衣着浅绿官服,腰间缠着并银带,头戴官帽,留着山羊胡的中年官员。
这中年官员名叫孙瑾华,是这松林县的县令,官位正七品。
这松林城短短几日就死了这么多人,孙瑾华身为此地父母官,这几日可是愁坏了他。
在那衙役回去禀告说有道人能治这瘟疫时,他顿时大喜,来不及考虑是真是假,便吩咐那回去禀告的衙役带路,一群人便急匆匆的往华医堂走去。
……
街道之上,孙瑾华迈着匆忙的步伐,一边走一边开口问着前面带路的衙役。
“那道人真说他能治这瘟疫?”
“大人,属下那敢胡言乱语,那道人说他曾在花吉城治过这瘟疫,有办法医治!”
走在前面带路的衙役,开口回着孙瑾华。
孙瑾华闻言,皱着眉头沉思一会儿,暗道:“要是那道人真有办法能治好这瘟疫,本官这官位也能保住了……”
华医堂内。
王大夫已然将药方上的药材熬制成浓汁,大堂内早已准备好的大木桶内也已倒满了热水,就等着杨逸给那卢文治疾。
王大夫将熬制好的浓汁端了出来,目光好奇的看向杨逸。
“道长,我已按照你的吩咐熬制好了这药汁,不知你要用来治什么病?”
杨逸却是并未回答那王大夫的好奇,只是将他手中的药罐接了过来,走到早已准备好的大木桶边,将药罐内的药汁倒进了桶内的热水之中。
随着药汁倒进桶内,原本清澈的木桶热水顿时变成了绿色。
杨逸转身看向一旁的李缘儿,开口吩咐道。
“缘儿,你先到外面去避避!”
“好的,先生!”
坐在椅子的李缘儿闻言,微微颔首,清脆的嗓音回了杨逸一声。
在花吉城时,她便见过杨逸给人治这恶疾,知道接下来自己不适合待在店内,便站起身来,向店外而去。
待李缘儿走出医馆,杨逸向着一旁的卢文说道:“卢居士,你把身上的衣袍脱了,泡进这木桶内便可!”
一旁面色苍白,神情嘁嘁的卢文,赶忙将衣袍脱下,走进了木桶内。
众人只见这卢文衣袍下的皮肤呈薄红色,浑身上下都有星星点点的脓包,有得已然开始溃烂,露出了鲜红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