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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1/2)

    “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是猪呢?”我破涕为笑。

    8月底,古文研究生毕业回来了,不过还正在找工作,暂时也住在我们家里。

    尚书去了香港差不多近一个月的时间,也在这两天回来,一回来就嚷着他那破嗓子铜锣敲得高声扯着说我们还欠他一顿饭。

    我揶揄他道:“你还差这一顿饭吗?你看看你在香港才呆这么点时间,又长了一圈起来,就不怕再长一圈,到过年的时候都能绑着上称台上过称了吗?”

    他是个富家公子哥儿,从没听过平头老百姓说的这种玩笑话。

    于是他急忙问是什么意思,古文在一边哈哈笑着说:“你真是笨啊。”

    尚书在古文这里得不到答案,反而还被戏弄了一番,便求助一边正经斯文的人,“平思,这什么意思?”

    “你想知道?”我哥反问他。

    “安倾嘴里出来的肯定没什么好话,不过我还是好奇是什么?”

    “安倾说的是……你快胖得变成猪了。”

    哈哈哈……笑得我眼泪水都流出来了,正所谓万事万物有利有弊,尚书这富二代和我们这群穷友在一起,那铁定的经常被开蒜,而且他还一脸茫然无措什么都不知道。

    玩笑归玩笑,不过对他还是心存感,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没说,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只认为一切顺利一切正常。所以尚书就开始拿我们开玩笑,说:“这次回去见到老泰山了?那安倾你的老丈人是否还满意你这个小女婿?”

    我知道——尚书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也知道我哥还不会这么早跟家里坦白我们的事情,他说的‘老泰山满不满意我’,只是另外一个意思,他就是想知道我哥的父母是否喜欢我,毕竟我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相当于一个“拖油瓶”,他也是怕我哥的父母对我成为我哥的拖油瓶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我都清楚也很明白,只是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不愿意再提起的事情,还是被无意的翻了出来。心里不舒服,看向我哥,他的脸色也不太好,想要遮住到底是遮不住的了。

    这是我们共同的禁区,不能说出口的事情。

    我们这么明显的异常,尚书和古文也都看了出来,只是既然已经提起了话头,尚书还是硬着头皮又继续问:“平思都带你回去见家长了,看得出他的一番情意,那安倾你又许诺了什么给平思呢?”

    “见家长”实在是太不愿提起。

    我在桌底下,伸手去握某人的手,紧紧握在手掌里。

    吞吞吐吐地说:“许他一生……我……许他一生一世。”

    本想说“许他一生安稳,予他一世倾心。”

    突然想想还是算了,没必要都跟任何人说我到底要给身边的这个男人什么。

    哪怕尚书知道这个男人是我一生所爱,可告诉他我许给这个人一生安稳又能有什么用,我现在什么都还给不了。

    一生太长,说得再好听,也没有相拥依偎来得实际。

    尚书和古文彼此对望,两个都心照不宣,他们已经猜到我们有事情瞒着他们,不过也不好直接开口问,便打哈哈说:“你们这对儿可谓是‘情深似海,缘近如尘’。”

    一顿色香味俱全的饭食,吃得却没了多少胃口。

    我去学校报到的时候,古文也找到了工作,他的公司还为职工提供住宿,他便没过几天就搬到宿舍去了。

    我们住的地方离新校区坐公交大致要四五十分钟,但我舍不得和他分开,再者也想给他省点钱,所以就把宿舍费从学校退了回来。

    国庆的时候,终于迎来了尚书的好消息,温清答应了他的求婚,现在他们正在准备计划装修新房,也因为尚书香港那边的项目才开始,他要时常飞到那边去监工,所以他打算等到香港那边的项目明年全部完工了后,看个好日子八抬大轿吹锣打鼓的把温清抬进他的府邸,正式成为他的尚书夫人。

    他的这个好消息在他的圈子里都通知了个遍,无论是酒桌上推杯换盏的酒肉朋友、普通朋友,又或是真心朋友,他都请人吃饭以示庆祝。等他把那些人全部轮流请了个遍,到请我们三个的时候,已经是快十一月了。

    古文说天天吃食堂,素得肚子全是清汤和寡水,好不容易能吃上一顿山珍海味,尝一下美味佳肴,结果尚书竟是到最后才请我们吃饭,便狠狠地刮了尚书一回厚厚的油水,尚书也深知自己理亏,便甘愿任打任刮。

    尚书搂着温清进到包间的时候,那神气真叫一个面色红润、风光满面,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用在尚书身上简直是太贴切了。

    吃饭到中途的时候,我哥起身出去接电话,待他再回到席间的时候,不仅脸色差到极点,而且还对我欲言又止,我心里猜是他家里打来的,就担心地问他怎么了。他回说是堂姐来的电话,周伯父病了,现在在医院里。

    对于他及他的父母亲,我心怀深深的愧疚。

    我问他若是家里有急事,单位可不可以准他几天事假,他说是可以的。我便追着他快点请假回家去一趟,至于我……我是不能再去了,不然周伯父真看到我又气出个三长两短的好歹来,那我此生真是难以赎罪了。

    因为席间他们都喝了些酒水,于是温清驱车把我们载回家,我帮我哥随便收拾了几样换洗的衣服,便又拜托温清连夜开车送他去机场。尚书说不放心,便一杆子的全把我们赶进了车里去,说是一方面送我哥回去,一方面回来的路上聊聊天排遣寂寞,顺便三个大男人好给温清保驾护航。

    等我哥进了登机口了,我才终于依依不舍地顺着尚书他们转身回程。

    我有预感尚书会趁这次机会将我走趟审问。

    他刚开始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些我们回家去了后都做了些什么的话,后来实在听我说得漏洞百出、前后不相照应,他才正色道:“安倾,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以你的性子,今天听到平思他爸生病住进医院,你会不赶着和他一起去?别告诉我你明天还要上课什么的鬼话,当初平思出事你都敢旷课,现在还会怕么?我也不是想管你们的事,只是……担心……担心你们,毕竟你们和别人不一样。”

    我张开嘴巴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终于卸下了伪装,整个人都变得不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又想说但还是没办法说出来,这件事是我的心病,实在没办法张口就来。

    古文也在旁边干着急,问我:“安倾,到底怎么了?”

    我闭目良久,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说出来:“我……我们的事情……他们知道了,准确地说……是……是被他们撞见了。”

    如果只是跟他们说我哥家里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估计他们都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但是是被撞见的,他们都一下子惊得没反应过来。

    于是,我一针见血长话短说,专说重要的起因经过。

    我们是如何被家里人撞见的,我又是如何被赶出来的,我哥后来又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