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庵没有找到苗裔的影子,高阳就往陆兮的草庵跑。
女学子住的地方为草庵,而高阳身为实习老师,住的是桃花庵,档次要高一些,环境方面也要舒适一些,来到陆兮的草庵,高阳才看到了区别。
陆兮的草庵,跟他的草堂差不多大。环境也差不多,很简陋,但不是美观,毕竟诗山处处都风景如画。
高阳看到陆兮正在窗边沉思,估摸着她在作诗,便悄悄溜到窗户下,突然一声,“陆兮,你在干嘛呢?今天怎么没出去呢?”
“啊,吓我一跳,我在琢磨怎么写杂言呢?你怎么这么闲啊?”
“我啊,也想写啊,憋在草堂,也憋不出来,出来转转,就转到你这里来了。”
“哦,我刚写了一首杂言诗稿,我念你听听看怎么样?”
陆兮很有情感的把杂言诗读完,“
诗雅诗山,在画一边。勤学苦读,志在草庵。
诗写杂言,时感难之。勤学苦读,唯有仿之。
仿之不得,忧思长叹。重来重来,斟酌再三。
诗写杂言,时感困之。勤学苦读,灵感来之。
诗写杂言,时感惑之。勤学苦读,拼凑章之。”
高阳摸了摸下巴,“你这杂言诗,分明就是模仿《诗经》的关雎,写得还不如我呢?”
“不如你?把你的念来我听听。”陆兮很好奇地看着高阳。
“这个,这个,我现在还没有写好,总之你写得不如我。”
“切,那你说的不是空话吗?还不赶紧去写,我可没有时间陪你瞎唠叨!哼!”陆兮有些生气。
高阳感到自讨没趣,好像又激怒了陆兮,只能饶道去诗经阁买了一本《诗经》,也回去瞎琢磨,没想到甄皇考没有来打扰他,他很快就渐入佳境,为了得到陆兮的赏识,开始了人生的第一首模仿杂言诗。
高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早上写到了晚上,这可谓是拈断髭须,可他没有胡须,做做样子,也是把自己的下巴搓的通红。
只见那地上一团团废弃的试稿,终于起了作用,高阳拿起写好了的试稿,聚精会神地朗读了起来,“
陆兮陆兮,惹人之迷。闻声相思,也把诗提。
草堂寂寞,无聊又之。闻声相思,又想陆兮。
求之不得,教人难受。痛哉痛哉,眼泪凄凄。
草堂寂寞,无聊甚之。闻声相思,朋友无之。
草堂寂寞,无聊独之。闻声相思,苗裔远离。”
“奇哉,奇哉,第一次见你吟诗,跟以往比起来,简直没法比,不过看来还是有进步的。”谁知甄皇考在一边听得入神,又接着道,“你这是犯相思啊?你喜欢陆兮?尾句是苗老师吗?”甄皇考回过神来,却不见高阳身影。
“陆兮,陆兮,我写出来了,开门啊。”
“天都黑了,改天吧!”
“没事,那我在门外读给你听。”
“臭小子,找你好久了,大晚上还敢来骚扰我陆妹。”
“秦哥,他没有骚扰我,也没有恶意,你要想多了!”
秦哥,是秦伯庸,棋雅的人,跟陆兮一起转诗雅学诗。秦伯庸大陆兮1岁,今年17岁。而此时的高阳已经22岁了,却也不显老,在诗山,可能因为起死回生酒的原因,他的年龄看上去也就18岁。
“你敢喊我臭小子?”高阳见自己个头比他高许多,也不怕他!
“怎么,臭小子,手里拿着什么,给我拿来。”秦伯庸趁着高阳没注意,一把夺过高阳写的试稿,他夺过后,竟然朗声读了起来,读完后气得大骂,“你喜欢陆兮,还写情诗,我告诉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陆兮也听到了,脸羞红,“秦伯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