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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夏公子的冤家第3部分阅读(1/2)

    ,你还没去过安锡国?」

    「安瑛姿」突然发现一个疑点,「那你呈献给皇上的『孔雀开屏』又是从何得手的?不是从安锡国千里迢迢找来的?」

    「当然不是。」

    「他」淡淡的笑了,「祖父曾向我详细的描述过孔雀的外形,我记忆深刻,适逢皇上降旨,我便按照记忆绘制成图,会同与安家长年合作的老工匠研究,改良其中机关,这才完美的打造出『孔雀开屏』。」

    「换句话说,那只鸟是你做出来的?!」

    「安瑛姿」低声嚷道。

    「亲自动手的人不是我,我只是出一张嘴说说罢了。」

    「云槐夏」谦逊的说。

    「什么『只是出一张嘴说说罢了』?」

    「安瑛姿」对「他」刮目相看,不自觉使出平日与对方挑衅、拌嘴的口吻,「你的『孔雀开屏』大受皇上赏识,还留在御书房里当珍玩,害我好生眼红呢!」

    呵……距离小木屋还有一段脚程,有个人在路上拌嘴比较不无聊。

    似乎明白「她」的用意,「云槐夏」竟然笑开了,「多谢谬赞,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言,这真是最好的赞美。」

    「我现下才是那个弱女子,不是你。」

    「安瑛姿」感触颇多,「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方才我挑水时,才发现女人家的力气真是柔弱得紧。」

    但是千百年来,就有不少如此柔弱的女人家,或因家道中落,或因时势所逼,不得不挺身而出,撑起头顶上的一片天,出色能干得教不少大男人汗颜。

    「的确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就像我本来自认为方向感不差,在城里大街小巷的走也绝不会迷路,哪知都是地标、店招帮的忙,一旦这些都没有了,所能依靠的就只有天生的方向感了。」

    「云槐夏」淡然一笑,「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向你好好讨教这种老天爷识路的本事,日后待要横渡塔克哈姆姆沙漠时便能派上用场。」

    「好啊!」

    对他们而言,这种友善的交谈还是头一遭,待他们总算返回小木屋时,彼此还觉得这段路程太短,因为无法多交谈几句而感到遗憾。

    第四章

    回到小木屋后,两人都又累又脏,「安瑛姿」先行挽起袖子,生火烧热水,然后呼唤「云槐夏」,「你先去简单的净身吧!」

    「真的吗?太好了。」

    「云槐夏」喜出望外,马上接受对方的好意。

    所谓简单的净身,就是在灶脚以热水擦洗身子,但这样就够让「云槐夏」心满意足了。

    「他」将干净的布巾打湿,再重复擦拭的动作,享受热水带来的湿意及洁净感,最后把布巾覆盖在脸上,让腾腾热气渗入每一寸皮肤。

    这是安家家传的保养皮肤方法,以热气消除皮肤底下的脏污,洁净每一寸肌肤,热敷约一刻钟才能拿下布巾,而这段期间热敷的人必须保持静止的状态,不能乱动。

    正因为如此,当等得不耐烦的「安瑛姿」跑来一探究竟,瞧瞧「云槐夏」是被什么事耽搁,迟迟没能完成净身时,惊见到这么一幕——

    俊美昂藏的大男人仰起头,裸身站着,一动也不动,若非那结实匀称的胸膛随着呼吸声微微上下起伏,「她」还以为「他」就这么站着死了,而且还是很莫名其妙的脸上覆着一块布巾站着死去。

    歪着头,「安瑛姿」来到「云槐夏」的面前,端详着对方,看了老半天,又想了老半天,就是不懂,「他」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喝!

    「云槐夏」冷不防被吓着,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往后倒弹一大步,那块布巾也从「他」的脸上滑落。

    「我的天啊!你吓到我了。」

    「他」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膛,手心一碰触到胸口,才想到自己全身赤裸的状态。「你偷看人家洗澡?!」

    「安瑛姿」翻个白眼,没好气的看着又惊叫又害臊的以手遮胸的「他」。

    「我干嘛没事偷看『自己』洗澡?是有多好看?」

    说也奇怪,「她」发现「他」也盯着自己,且似乎舍不得挪开视线。

    就见「他」挑起眉头,眯起丹凤眼,丰唇因为愠恼而微抿,下颔有一小束肌肉微微收紧,双臂像是在回应「她」挑衅的言词,用力叉在腰际上,胸膛毫无保留的裸露出来,胯下亦然……

    「她」错了,更正,其实「他」还满有看头的。

    只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观赏」另一个男人……不,是自己的男性捰体,实在是一件怪事。

    「安瑛姿」不得已的将双眼往上吊,改而盯住「云槐夏」的脸庞,并试图说些话以打破僵局,「原来你没受伤啊!」

    「什么?」

    「云槐夏」一怔,被「她」突兀的发言搅得一头雾水。

    「你的脸上刚刚不是盖着那块布巾?我还以为你受伤了。」

    「安瑛姿」拾起掉在地上的布巾,研究着。

    「我才没有受伤,我是在做脸庞热敷,那是一种能让皮肤保持柔嫩光滑的方法。」

    「云槐夏」总算明白对方误解了什么,没好气的一把抢回「她」手中的布巾。「一次热敷得维持至少一刻钟才行,时间还没到就被你打断了。」

    「让皮肤保持柔嫩光滑?别开玩笑了,你现下可不是女人家,在乎皮肤光滑与否做什么?反正还不是会很快的冒出胡碴?」

    「胡……」

    「云槐夏」大惊失色,再也顾不得那用来热敷的布巾,双手捧着下颔。「胡碴?!」

    「当然啊!你现下可是个男人。」

    「安瑛姿」兴起幸灾乐祸的心思,刻意以娇声嗲气的语气说道:「记住了,胡碴三日不修就会蓄成短须,短须五日不除就会长成长髯,更不用说还有腿毛……」

    「还有腿毛?!」

    「云槐夏」这回是爆出惨叫,而且是惨绝人寰的那一种。

    「当然。」这很要不得,不过「安瑛姿」就是心情愉快的欣赏着对方抱头惨叫的模样。「而且腿毛还会愈长愈多愈毛茸茸,就像草丛那么茂盛,呵呵呵……」

    「闭嘴!你走开,让我一个人静静。」

    「云槐夏」受不了的命令道。

    「该走开的人是你,换我净身了。」

    「安瑛姿」毫不客气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塞入对方的手中,再绕到「他」的身后,轻推一下,示意「他」离开。

    一听「她」这么说,「他」才放弃似的抱着衣物离去。

    干嘛这样?「她」又没说错什么,「他」没必要一副饱受欺凌的模样吧?

    但是这理直气壮的想法无法教「她」心思平静,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烦躁,也害「她」忍不住加快擦擦洗洗的速度,手脚忙乱的套上衣裙,离开灶脚。

    然后,「她」在屋外门边找到那个落寞怅然的男人。

    就见「他」背靠着墙壁,蹲坐在地,一膝曲高顶着下颔,空洞茫然的双眼看着前方,黑发半遮俊美脸庞,整个人了无生气。

    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她」仍然是遵照直觉,来到「他」的身边,挨着「他」坐下。

    「云槐夏」呆滞的抬起头,望了「安瑛姿」一眼,旋即又气馁似的低垂着脸庞。「我……会不会一辈子都是这个样子?都得当个男人了?」

    「不会的。」

    「她」语带安慰的开口,「再等个几日,古老夫妇就会跑回来,到时候逮住他们,便能逼着他们把我们换回来了。」

    「他」不想当男人?「她」才不想当女人呢!

    沉默半晌,「云槐夏」重叹一声,「希望如此。说也奇怪,以前的我非常羡慕你是男儿身,经营商号也好,跑商队也罢,皆能随心所欲。我还常暗恼自己是女儿身,规矩、束缚繁多,自从接下安氏商号后,还常常得忍受蜚短流长……」

    「唔……」摸了摸鼻子,「安瑛姿」心虚了,想起自己之前是如何气急败坏,在人家背后腹诽,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没错。

    「只是真正成为男儿身后,我才发现这一切并不如想像中的美好,我不想变得这么胖……」

    「云槐夏」抬起手,略带嫌恶的比过胸口。

    「胖?!」关于这点,「她」可就不同意了。「那叫结实,不叫胖,好吗?」

    「他」置若罔闻,「也不想变得这么高大,娇小玲珑才可爱……」

    「你本身是娇小到哪里去了?矮子矮,高踌踩。」

    「她」没好气的反驳。

    「而且还会长胡子,下面还多长出来……多长出来……」

    「他」很快的低头看了一眼,然后重重叹口气。

    「喂,你在叹什么气啊?」

    「她」想跳脚了,「我可是个大男人,长胡子和腿毛是很正常的事吧?而且我的男性骄傲又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太大了。」

    「他」像是饱受折磨,又长叹一声,「而且动不动就会变硬。」

    「变硬?」

    「安瑛姿」可以理解对方上半段的言词,甚至视为一种赞美,但是下半段的「动不动就会变硬」是什么意思?

    「她」想靠近「他」,追问原由。

    「又变硬了啦!」

    「云槐夏」突然惨叫一声,反射动作的低下头,望向双腿之间。

    「安瑛姿」瞠目,也看着「他」的双腿之间、小腹下方,某种「她」既熟悉,此刻却陌生的「反应」正急遽的变硬、变大、变长,直挺挺得像是要撑破裤裆的布料,呼之欲出。

    这也就罢了,更要命的是,「云槐夏」居然还眼角含着泪水,对「她」露出沮丧、不知所措和乞怜求助的神情。

    「就是像这样……而且你刚刚一靠近我,就变得更硬了。」

    怜惜感油然而生,「安瑛姿」意欲好生安抚「他」,于是来到「他」的身前,一边伸手揩去「他」眼角的泪水,一边低声劝慰,「没什么好哭的,这是……男人身体的正常反应,不必担心。」

    「正常的……什么反应?」当女性柔软的指腹滑过男性的眼角与脸颊时,「云槐夏」微微愣住。

    在「他」的眼中,「她」是那么甜美娇媚,教「他」的心思骤然大动,几乎要忘了自己先前在烦躁些什么。

    「这是正常的欲念反应。放心,我知道应该如何解决。」

    「安瑛姿」的动作轻柔又俐落,一下子便掀起「云槐夏」的衣摆,直探「他」下半身的长裤,拉低裤头后,双手覆上火热挺立的男性骄傲,柔柔一捏。

    「喔啊!」完全没想到「她」有这一着,「他」登时仰起头,低声咆哮,亢奋难抑,在「她」双手间的男性骄傲变得愈发火热,彷佛一根焰柱。

    「安瑛姿」原本也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随即变得更加兴奋、好奇。

    十指纤柔,仔细抚弄火热欲望粗身的每一寸,从最底端的元精囊球至顶端的粗壮矛头,「她」连最细小的一道肤纹也没放过。

    「喔喔……别再弄了……好舒服,可是也好痛苦……」

    「云槐夏」岂是「安瑛姿」的对手?「他」背贴着墙面,瘫坐在地,修长的双腿被「她」强行分得开开的,以便「她」置身其中,双手不断的把弄着「他」的男x欲望,时轻时重的力道,时快时慢的速度,简直就要把「他」逼疯了。

    「云槐夏」张嘴,很想叫「她」别继续下去,因为「他」真的快要受不了这么多的刺激……喔!不不,这真的好舒服,「他」要,「他」要,「他」要……

    「喝啊!」像是有一串小小的鞭炮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了,霹雳舶啦响个不停,下身一阵哆嗉,非常狂猛的泄出。

    「唔……」

    「安瑛姿」来不及缩回手,手心像一只小钵,满满承接住对方释放的元精,不知该哭、该笑、该恼火,还是该高兴「云槐夏」向「她」证明,「他」的男性骄傲状态正常良好?

    「对不起……」悠悠回过神来,「云槐夏」自然也发现到对方的「惨状」,尴尬的致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不然「安瑛姿」还能怎么回应呢?责怪「他」轻薄、亵渎了「她」吗?怎么想怎么怪,索性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于是「她」装成没事人一般迳自进屋洗手,「云槐夏」则是狼狈的尾随在「她」的身后,「她」走,「他」随行,「她」伸懒腰,「他」便停下脚步……直到「她」突兀的转身,「他」因为紧急停下脚步而差点绊倒自己,「她」才没好气的瞪着「他」。

    「现下又怎么了?」

    「我只是想跟你道谢罢了。」

    「云槐夏」支支吾吾,「毕竟你帮了我一个很大的忙。」!

    「不客气。」

    「喔!」

    「他」又尴尬的顿了一会儿,「说不定日后我也能帮得上你的忙。」

    「或许。」严格来说,「安瑛姿」自信满满,不觉得自己需要任何人,尤其是来自对头冤家的帮忙。

    「需要帮忙吗?」再一次,「云槐夏」试探询问的声音穿过薄薄的门帘,传进小间厢房里。

    「要……」再一次的尝试仍告失败,「安瑛姿」不得不咬牙承认自己的确需要帮忙。

    「你总算肯让我帮忙了。」门帘被人高高一掀,「云槐夏」如释重负的走了进来,手中则捧着特制的长条布巾与女子月事专用亵裤。

    女子月事!

    「安瑛姿」简直是羞愤欲自绝,咬着唇,浑身僵硬的端坐在床上,无助且清楚的感受到双腿之间正汩汩淌出月事血流,如果再不及时处理,就要染红半床被褥了。

    「你先用这条巾子擦擦……那里。」

    「云槐夏」把一条布巾打湿后递给「她」,不好意思的背转身子,等待对方擦拭完毕。

    之后,「他」强忍羞意,耐心的教导「她」如何使用长条布巾,如何穿上那条专用亵裤,最后,「他」要「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则匆匆收拾被污染的被褥,走出厢房,再回来时,则端着托盘,上面有一杯热茶,以及一小包用油纸包起来的物品。

    「现下把茶喝了。」

    「云槐夏」很慎重的将茶杯放入「她」的双手里,仔细的叮咛。

    「不能等搁凉一点再喝吗?」

    「安瑛姿」嫌有点烫。

    「不行,热热的喝才会有舒通经血、止住腹痛的效果。」

    「她」听了,只得蹙着眉头,一口气喝光茶水。

    「嗯,很乖,赏你糖吃。」

    「云槐夏」眉开眼笑,打开小油纸包,原来里头放的是几块小糖块。

    「我没吃甜食的习惯。」

    「吃下去,才能增强止痛效果。」

    「云槐夏」坚持的说。

    「安瑛姿」半信半疑,伸出手,取了一块糖,放入口中。

    糖很快的融化,香甜滋味教「她」登时忘却自己长久以来不嗜甜食的习惯,浑然忘我的闭上双眼,默默的享受着。

    奇怪的是,没过多久,原本月事所带来的腹痛真的消失了。

    「她」睁开双眼,便见到「云槐夏」一副「我告诉过『你』了」的笑脸,不得不服气。

    「的确舒服多了。」抚着小腹,「她」承认道。

    「是吧!」

    「云槐夏」笑了笑,又为「她」倒了一杯热茶。「月事期间,诸多不适,有时间休息便多休息,调养身子为重。」

    「安瑛姿」若有所思,深深瞅着「他」。「但是我以前似乎没见过你休息。」这话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陈述,「她」真的没有安氏商号的主子在一个月里会固定休息几天的印象。

    「云槐夏」理所当然的笑了,「我哪来的时间休息?一睁开眼,便要应付安氏商号里大大小小的事务,还得招呼往来的商旅,出席应酬宴席……」

    「她」光听就觉得累了,而且……

    「就拖着这样出血疼痛的身体吗?」

    「当然。」

    「云槐夏」还是以理所当然的态度颔首,「那些应该处理的事又不会因为月事而消失。」

    「他」说得愈轻松简单,「安瑛姿」就愈无言,不由得再次佩服起对方。

    真是的,想「她」以前是多么轻视对方,总是很努力的腹诽着这个对头冤家,不服气一介女流何以和大男人在商场上平起平坐?现下「她」总算知道自己错了,人家是多么努力的打拼,连在月事见红的小日子里照样继续打理生意,教「她」不服气也难啊!

    「她」想得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