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白解释一样,每句话都在她的疑惑点上。
“罢了罢了,此事就由圣子来与圣女言说吧,我等就不插手其中了。”
“既然圣女要保下此人,那我等便告辞,回去后会如实汇报给圣子殿下的。”
你别说了行吧。
我还在懵着呢,谁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红脸老者不说了,他带着白脸老者就驾驭着法宝向远处飞去。
“哎?别急着走,留下令牌啊!”唐兮白朝着他们的背影高声喊着。
就差挥舞小手绢了。
然而,俩老者那都是能飚飞剑的主,一眨眼的功夫就远在天边了。
唐兮白主要是被这红脸老者给整的有点懵,需要沉淀沉淀,好好想想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要不然不交出令牌还想跑?
“多谢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铭记在心,如有需要定当竭尽全力。”惨白脸的年轻男子向着唐兮白道谢。
“哦,对了。在下容北,不知姑娘芳名?”
容北?
唐兮白听到他的名字,眉梢挑了一下。
别告诉她有这么巧。
唐兮白仔细的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叫容北的人。
当时也没怎么注意容南的容南,就记住了个名字。
现在还真没办法比较这俩人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但唐兮白敢打包票,这俩南北绝对是一套的。
说不定还有东西呢。
容北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心里突然想到他家公子经常对他们说过的话:
——世间女子太危险,要避之。
眼前这个姑娘该不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怎么办?
要不要听他们家公子的,现在掉头就跑?
“我叫唐一,一二三四的一。幸会啊,容北!”
容北还在纠结中就听到了女孩的自我介绍。
“啊,唐一姑娘,你好你好。”容北虽然很想撤回刚才最后一句话,但他没有这样的技能。
“你说我有什么需要,你都会尽力?”唐兮白看着他,如墨的眸子清亮澄澈。
“对。姑娘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容北赶紧问道。
去做事总比在这里受煎熬要强。
“我原本是想要那俩老头身上的令牌的,可是被他们逃了。你能帮我收集到一些令牌吗?”
“额……刚才那俩老头是长生教的护法,我可能打不过他们,取他们的令牌有些困难。”容北一边说着,一边寻思回去找帮手帮忙有没有可能拿到。
“不一定非得是他们的,只要长生教的就可以。”
容北听了唐兮白的话马上松了一口气。
“那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姑娘你一个。”容北说话间从储物袋里就掏出了一枚令牌递给了唐兮白。
想了想又翻了翻腰间另一个储物袋,“啊,果然有!”
居然又拿出一枚来。
“这个是今天刚得到的,他们原本是三人来着,被我杀了一个,他的储物袋被我拿走了。”
唐兮白手里拿着两枚令牌,呆呆的看着,不知脸上该有什么表情。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她自出来后也只弄到一枚呢。
容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解释道:“另一枚是我在南燕的时候得到的,一整个分坛就只有这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