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一张小脸,也散发出刻骨的诱惑。
美人在骨不在皮,蒋卫东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林小酒,不像是长辈对晚辈,而是女人对男人,眼神带着点微微的挑逗,漫不经心的慵懒,让人血脉喷张,心跳加速。
林小酒:“你那天的话还算数吗?”
蒋卫东:“算的!”
林小酒抬抬精致的下巴,宛若女王:“那你重复一遍。”
蒋卫东:“我喜欢你,芝兰,做我的女人,我会对你负责的,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做小孩子,我已经……”
林小酒从棉被里挣脱出来,鱼儿似的游到蒋卫东面前,打断他的告白,“好呀。”
她声音压得低低的,软软打在他的耳廓,蒋卫东像是得到命令的骑士,短暂的怔愣之后,便欺身过去,反客为主。
事实证明,理论知识远远没有实践来得直观和刺也无所谓,“喜欢。”
林小酒打了个呵欠,“好冷。”炉子的余温渐渐散去,这个时候也该填些柴火了,她懒懒靠在青年怀里,摆明了不愿意做烧火的工作。
然而,蒋卫东这个现成的劳动力却难得没了往日的眼力见儿,抱住女人,诱哄道:“一会儿就暖和了。”
“……”
林小酒感觉到青年又精神起来,没来得及抗议,就被拉入了第二次酣战。
……
直到窗外夜幕降临,林小酒才腰酸背疼地黑着脸,制止了青年继续肆无忌惮的索取。
她揉着腰默默收回几个小时前下的草率结论,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越战越勇。
蒋卫东虽然意犹未尽,但意识到林小酒这次并不是玩欲拒还迎的情趣,才恋恋不舍地穿衣下炕。
经过刚刚一下午不停歇的折腾,林小酒还真没觉得冷,就是肚子饿得厉害,蒋卫东三两下套上衣服,又贴心而讨好地用棉被把林小酒严严实实地裹住,才钻进了厨房。
林小酒蚕蛹似的缩在被子里,并不是因为冷,太过激烈的“运动”,令她只要稍微挪挪身子,某一处难以启齿的地方,就泛起一阵微微刺痛,更不用黏腻触感。
她很想洗个热水澡,作为这场酣畅淋漓姓事的结尾,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