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笏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脚怎麽了?”
戚维扬转过头去不理他。苏笏的唇移到他的胸前,抬头看他:“怎麽啦?”看他还是不吭气,故意重重吮吸了一下,戚维扬上身猛地一弹,闭上眼,加重了呼吸,就是咬紧嘴唇不肯出声。
苏笏见他逞强,益发动了想要让他叫出来的心思,手向他腿根滑去,先是轻轻刮擦,而後渐渐加重了力道,揉按起来。戚维扬浑身发抖,自觉眼中一层水汽,却仍是死死地咬住下唇。
苏笏知道他不愿轻易示弱,嘴角带笑,心中却想,不急,夜还长得很呢。
他抬起戚维扬一只脚,在踝骨上轻轻摩挲,“撞到这里了?”然後将唇覆上去,从脚踝开始,打著旋儿一路向上。戚维扬惊喘出声,想躲,却被他压制住,一手握住了脚踝,动弹不得,脚趾蜷缩著,大声喘气,也只由得他摆弄。
苏笏由下而上,由上而下,前後左右各舔舐一遍,又依法炮制另外一边。戚维扬半躺在水池里,抖动不已,腰间却像丧失了气力一般,谁让他又坏心眼地每到要紧处却偏偏避开,戚维扬扭动起来,也不知道是想避开他,还是想让他更深入一些。
苏笏的指端在他腰际打著圈儿,若有似无,却是最令人疯狂,隔了很久,直弄到戚维扬双腿瘫软,浑身酥麻,手终於向他腿间伸了过去,戚维扬唇角漏出几丝叹息,听起来似乎焦急多於释怀。
苏笏轻笑,将障碍物慢慢自腰间去除。戚维扬躺在那里,上身起伏,发丝贴在脸颊上,无助地看著他,看起来格外脆弱。
苏笏俯视著他,心里竟像想将他吞噬下去一般,想要将他揉碎到怀里,直按到身体里去,成为一体才好。他舔舔嘴唇,施虐心起,俯下身去,在戚维扬耳後最柔软的位置咬了一口,无视他呼痛的声音,抬起双腿放在自己肩上,沙哑著嗓子:“我要 到你四脚朝天。”
戚维扬只觉得脸颊发烧,他从未听苏笏说过这样粗野的话,却不知怎的混身滚烫,仿佛身体都不属於自己一般。他侧著头,後背在石板上一片冰凉,腰下却火热地像要融化一样,双手紧紧攀住苏笏的肩胛,浮萍般一任他长驱直入,随身摇摆,声音断断续续从口中溢出。
夜色正浓,从不远的地方传来叫声,苏笏覆在他身上,动作著,喘息著:“听到了吗?都在做这个,没人管你的。放开些,别咬破了嘴唇。”他的唇在他颈项间游离,柔声央求著:别忍著,我想听,让我听吧。”
戚维扬被他摇摆著,腿不住地从苏笏肩上无力地滑下,又被他按住猛地翻了过去,终於忍不住,连带著哭腔,大声呻吟了出来。
长夜漫漫,有此人相伴,应不会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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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新年福利。以後米有滴。
☆、18
18
戚维扬难得地起晚了。
这些年来无论是开私人诊所还是在公立医院上班,刮风下雨从来没有晚点过,此刻他哑然地看著客房里床头柜上的锺表,红色的算术字体赫然显示9:32分。他眨了半天眼睛才反应过来,抿著嘴,真是……
什麽岁数了,太不节制了。
这样想著,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於是更羞愧了,居然在室外温泉凉亭和按摩池里各来了一遍,啊啊啊,现在知道那个四方形的池子是干什麽的了。
戚维扬揪著头发,呻吟了一声,双手把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捂著脸,从指缝里看了看时间,甩了甩脑袋,想把那些旖旎的东西都甩出去,总是得起来。
他揉著腰椎,打著哈欠去洗脸,还是又困又累到废了一般的地步,用凉水拍打脸颊才慢慢清醒了一些。在浴室里呆了将近20分锺,出来後看到锺表常识才总算回到脑海中。
苏笏不在屋里,不知道去哪里了。奇怪的是张川也没有过来找他吗?还是被苏笏以什麽借口打发走了。唔,胥黎来了,一会儿又能看见那张不赞成的臭脸了。
戚维扬摇头晃脑地出了房间,走出十几米,饶是低血压如他反应缓慢也发现有什麽地方不对头了。
顺著别墅区外墙远远低看出去,外面的河边,昨天雾气蒸腾的地方,拉起了黄色警戒线。
戚维扬眯起眼睛,看来好像是出事了。他朝那边走了过去,刚出别墅区就被叫住了。
“戚大夫,太好了,我正找您。”
是孙强,可不知为什麽他看起来一脸紧张。
戚维扬还没说话,孙强就一把拽住他:“赶紧跟我过来吧,出大事儿了。”
戚维扬没想到这麽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