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充满了火药味的谈话,较量从吴杰进入房间的第一秒钟就已经开始,到了现在不但没有任何停歇的迹象,反而看上去还会变得即将更加况之时都不能够保持足够的淡定,即便是像您这样久经风浪的大人物也是如此。”
吴杰看着公叔痤,一字一顿的说道:“所以,您慌了。”
公叔痤沉默半晌,说出了两个字。
“放屁。”
吴杰哈哈一笑,道:“任何人,只要开始变得慌乱,那么无论他之前是如何沉稳睿智的一个人也好,他的行为、计划和步骤都会变得焦急起来。历史告诉我们,很多事情其实是不能急的,因为只要一急起来,那么就很容易露出破绽。”
公叔痤突然开口道:“那你倒是说说,老夫的破绽在哪里?”
吴杰道:“您的破绽就在于,您对公孙鞅的信任实在是太少了。”
公叔痤愣了一下,随后哈哈的笑了起来:“信任?你又知道老夫对公孙鞅的信任有多少?如果不是老夫信任公孙鞅的话,那么老夫又怎么可能向君候举荐他去做老夫的继任者?”
吴杰叹了一口气,道:“您知道为什么明明您统治的魏国是最强大的魏国,但是魏国在您的治下几十年来却几乎没有什么大的发展吗?”
“因为您能够发现人才,但是又不愿意给这些人才放手施展才能的机会,甚至于如果这些人才一表现出可能威胁到您的势头,您就会立刻很紧张的想要把他们打压下去。我的大父吴起就是如此,公孙鞅也同样是如此。”
公叔痤沉默的看着吴杰,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原来你是在为吴起那个失败者正名。”
“不,我大父并没有失败。”吴杰十分认真的说道:“我大父生平七十二战,除了六场平局之外其他取得了全胜的战绩,从三家分晋开始到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在胜利这两个字上相提并论。即便是您,在这方面自然也是远远不及我大父的。”
公叔痤看着吴杰,冷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一个狼狈出奔楚国,然后又被人乱箭穿心射杀、死无全尸的人,他并非一个失败者?”
吴杰笑了起来:“或许我大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