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去在意一名侍女倒地与否,
“莫不是以为在你齐家,我梅肃便怕了你,借着你贺寿之时,行此栽赃之事,齐均,你好高的心计。”右手腕轻抖,一棍紫金杖已紧握手中,双手一分,杖身处忽即荡起片片金光,整间屋内仿佛撒下了一层金粉一般,
杖头所指,正是齐家老祖齐均的胸口处,虽未出招,但杖头一道青色蛇影却是不时的吐出蛇信,大在冲杖而出杀敌的模样,
场间以齐均与梅肃修为最高,四周围人不约而同的退后了数步,生怕大战之时,受到波及,哪怕是丁祟也是一脸惊恐状的退到门口处,反而离的最远,
“够了,同为青云族的守护,如此大动干戈成和模样。”本以为战事又起,突然间一道苍老洪亮的声音自堂外处传來,半空中,一张中年男子的脸庞不时何时已清晰的现出,仿佛已注视了许久一般,
“见过圣王,齐均今曰假借办寿之机,在我所坐的玉石团下设了埋伏,不知用了什么邪法,居然幻化出了破空锤在我体内的模样,栽赃于我,还望圣王明鉴,还梅肃一个清白。”似有泣声,好像受了极大的委曲一般,
“圣王,莫听他一面之词……”齐均刚要再说却见圣王已化出本体,挥手止住,急忙禁声,
双手背后,圣王大义凛然的缓缓走进堂中,路过丁祟时则是有些埋怨之意的瞪了一眼,
早有人准备了与齐均坐椅相当的宽椅放在右边客首位,上铺的润心草可是比旁人厚了两层,圣王轻轻的坐下身來,未拿那刚刚奉上的清茶,却是嗅鼻闻了起來,
“这点的是什么香料,如此幽香。”沒有先问及事情的争端,圣王当先提到一个沒來由的话題來,
“回圣王,因是家祖寿诞,特在香炉中放置了一枚降尘丹,所以有些幽香。”齐皓在旁恭敬说道,
“体内的伤患可能大好了。”这一句是问向齐皓的,而齐皓当即深躬其身,拜谢圣方关怀之词连吐数句,本是极为紧张的局面,到因为圣王的出现而现出一丝缓和之机,
在圣王面前,就算心中再如何憋闷,梅肃也不敢再胡乱提及,而刚才圣王打断了齐均的话语,已显然给了些面子,此时堂下显得最恭敬到是梅肃了,
“來的晚些,刚才身在堂外,却未看清楚里面发生的情况,但为了破空锤一事而引起族内混乱却是不该。”
存属于一些毫无定义的慰谈,圣王正要继续说下去时,忽然望向齐家老祖的身后,看着一名侍女,表情有些木讷的呆站原地,全然沒有另一名貌美侍女那般,兴奋而隐有尊祟之意,
“咦。”圣王脸色似有疑惑的出声惊讶道,四周众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在那名侍女的身上,打量之后才知道为何圣王会惊讶的出声,原來这名侍女不知为何,已被人打下了禁制,有口难言,
一指暗劲随着齐皓的出手,瞬间冲入侍女的体内,好在施法者并沒有下什么重手,到是极轻松便已解开,
“我身后有人。”那侍女刚能开口,急忙向前扑去,口中惊呼道,
上首座位已是极为靠后,两名侍女之后也只能容一人而过的过道,而刚才闲谈斗法之时,根本无人从那路过,四周众人同是修真者,多一个人,自不会看不清楚,一时间,不少人脸上同时露出一丝不解之色的望向齐均,
而齐均却是眼有深意的望了一眼齐皓,而后便面向圣王,低头无语,而齐皓则是极自然的上前一步,大声喝道:“杨霖,出來吧。”
杨霖之名一出,场上的气氛当即现出一丝异状來,不止梅肃,丁祟脸现惊愕之意,就连其它几位青云部落的长老也是疑惑的望着齐皓,不知其为何会如此喊來,
接连喊了数声杨霖,也不见杨霖露面,齐皓双手平开,装出一幅无可奈何的模样,轻轻说道:“昨曰约了杨霖今曰到府一聚,将其接來时,便不知用什么办法隐去了行踪,想必刚才站在侍女身后的便是他了,大家不必惊慌。”
居然会隐身,四下众人不由的向身旁隐蔽处望去,就连圣王也跟着皱眉向身旁望了一眼,而后落在齐均身上,见其点头,方知是真,
“昨曰后山并未发生斗法之事,你二人难道只是看了看飞瀑,定下了今曰的约定。”圣王眉头蹙起更深,语气已不似初时那般和善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