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做要挟让她出来陪我。我带她爬山打球游泳下海,这傻丫头一点都没察觉我对她是异样的目的,甚至,她对我一次次的叫她出来竟是烦不胜烦的样子!
后来在她马上要无法忍受我的差遣时,我使出了杀手锏:请她吃肉!
这丫头真是无肉不欢,为了肉可以折残了腰都在所不惜。
我想看她双颊酡红的娇俏模样,就让她陪我喝酒,很快,傻丫头就再次醉得一塌糊涂。
我问她想去哪,傻丫头一定是醉糊涂了,竟然跟我说:不能没有床,不然哪都不行!我想她应该是把“只要没有床,哪里都行”给说反了。
她在我怀里软哝哝娇滴滴的对我说“不能没有床,不然哪都不行”的时候,我抱着她软软香香的身体,心里那根极力克制自己理智的弦“砰”一下就震断了!
然后,我在心里快乐的想:丫头,这就怨不得我了,我想过要放你回去的,可是你这只诱人的小白兔竟然主动向我这个欲火中烧的大灰狼怀里撞进来,今天我要是不把你吃掉对不起你杜哥哥神气的小弟弟!
我把我的小宝贝抱进客房,她憨憨纯纯的对我笑,说我真是好人;我看着她笑得天真无邪的粉嫩小脸,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把嘴唇狠狠的印在她的唇上!小丫头一看就知道连初吻都没有经历过,完全呆了,那副傻傻的样子让我心里生出无限的怜惜来。
小丫头的滋味实在是太甜美太销hun!她软软的嘴唇,甜甜的小舌头,让我吮吻得欲罢不能!我把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没想到傻丫头看起来瘦瘦的她的小胸脯摸起来竟然却肉肉的!那种触手滑腻酥软的感觉,让我冲动得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我的肚子里才好!我感觉到我体内的欲望正在急遽的向□聚集着,它们把我胀得几乎发疼。
我把我的小宝贝抱到床上,一边吮吻她一边快速的脱掉我们身上的衣服。我在给她脱内裤的时候,她企图阻止我,而理由居然是,她还是学生呢!我好笑不已,越发觉得身下的小宝贝有说不出的有趣可爱。我最后连哄带骗的把她的小内裤给扒掉了,看着眼前白皙娇嫩的少女身体,我冲动得几乎像个毛头小子一样!
当我一点一点进入小宝贝的身体时,看着她绯红的小脸蛋上浮现出似嗔似怨的迷醉表情,嘴边溢出无助茫然的娇声呻吟,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顷刻间游走在我的四肢百骸之中!我开始使劲的在她纤弱紧致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像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冲动不已,我身下的这个小妖精,她给我带来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太过销hun,让我几乎有了一种恨不得把她揉进我身体里从此只由我一个人来独占她的冲动!
我的坚硬在她身体里被她的湿热紧紧包裹着,每一个进入和撤出都美好得让我想大声的吼叫!我陶醉的听着她在我身下婉转低吟,满足的看着她为我的律dong而轻轻战栗。我的小宝贝时不时的就用她的神秘小花园用力的夹夹我,她这种非刻意的妖媚让我情不自禁的把驰骋在她身体里利剑一次次刺入得更快速、更深入、更用力,最后一个冲刺之后,我把自己坚硬炽热的欲望之剑深深埋在她湿热柔软的紧致当中任她紧紧的包裹,而我的小宝贝开始不断的剧烈收缩起她的小花园,我被她夹得终于在一片无法抑制的颤栗与抽搐中勃然爆发!那一瞬间,我眼前竟热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炫目的一片白色光芒,我在其中高高的飞升而起,尽情的盘旋、盘旋……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做ai,什么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
奔赴高chao的那一瞬间,我身下的美丽宝贝似嗔似怨的大声吟哦着,像是痛苦无比,又像是极尽欢愉,她软软哝哝的声音把我挑逗得浑身酥麻,我带着满腔满腹的浓浓迷恋与宠溺用力的吮住她的双唇,舌头探进她的口里引诱着她的舌与我一起翻腾飞舞。
我想,我是真的被身下这个诱人的小妖精给迷住了!
第37章 画廊
到了纽约已经两周,趁礼拜天没有课我一个人到街上胡乱的逛着。
苏最近认识了一个据她自己说是粉帅粉迷银的国产大帅哥,两个人这几天正打的火热,苏经常上完课就出去high直到很晚才回家。昨天苏跟我说帅哥礼拜天想到我们住的地方来认认门,我就问苏:“那晚上用不用我流浪街头一下以便你好好的享受一个春意盎然的高品质良宵?”
苏连忙说不用不用,我说丫头总算你还有良心不至于到了重色轻友的地步。苏说:“也不是的,安我想你误会了,我是想跟你讲,你不用晚上流浪街头你只要明天白天的时候出去流浪一下就好,我和约翰可以在白天……厄,那个的!”
我二话没说夺门而出。再待一会我不只会被她雷得头晕目眩,更会头冒青烟。
我走在陌生的街上,看着过往的行人,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都不认识我,在这里,我可以完全的放松我自己。
当我走到一家画廊外面时,我被门口淡绿色的柳叶风铃吸引,心血来潮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里似乎正在开办个人画展,每幅画的署名都是同一个人,我仔细的,惊奇的发现,在英文署名su旁边,竟然还印着篆体中文名字:欧齐。
我在一幅叫做《思》的画前停住脚步,画里面一位白裙长发的女子正在远眺夕阳,晚霞如淡红薄雾把她笼罩在一片暧昧迷离之中,让她看起来有如惊鸿脱俗的仙子一般,纯美,圣洁,令人惊艳。
我看着画里的人,看着她的东方轮廓,心里竟有说不出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在这幅画前久久的停留挪不开脚步,说不上为什么,这幅画的色调让我看了以后,心里竟然生出一丝苦涩的味道。
过了一会,我感觉到身后站了一个人,那个人彷佛自言自语一样轻轻的开口说:“这幅画,好吗?”
我有点意外,这个人说的竟然是标准的普通汉语!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张相当有味道的东方面孔。
眼前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种放荡与颓靡的味道,我觉得这种味道很诱人,尤其是很诱惑女人。
我对眼前的男人礼貌的微笑,我说:“创作者在画这幅画的时候,心里应该是很甜蜜的吧,可是这甜蜜背后却好像也夹杂着无尽的哀伤,让人在看过这幅画之后,心里既觉得暖暖的也觉得酸酸的!大概这就是,想着一个不该想的人忘不掉他、爱着一个不该爱的人放不下他、既痛苦又挣扎的感觉吧!”就如同,我对杜昇。
我身旁的男子用带着点小震撼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展颜一笑,向我伸出一只手来对我说:“没想到到头来能读懂这幅画的竟是一个小姑娘。你好,我叫欧齐!”
我吃了一惊,伸出手去与他相握,我睁大了眼睛说:“原来你竟然是画这幅画的人!哦不对,你是画了这一屋子的画的人!你好我叫安!”
我看着欧齐忍不住问他:“你是中国后代吧?你怎么光看背影就能知道我是同胞?”
欧齐淡淡的笑着说:“我的确是中国后代,但其实我并不知道你是同胞。”
我纳闷的问:“那你怎么直接用汉语向我提问?”
欧齐脸上出现迷离的表情看着那幅画对我说:“我不是在问你,我没问任何人,我只是每天都在问我自己,这幅画,好吗?为什么那么多人想高价买走它,而为什么我宁可每次看着它时都会心痛却仍然舍不得卖掉它呢?”
我觉得搞艺术的就是会渲染会煽情,欧齐那副声情并茂的凄凄颜眼看就要把我藏在心底的那些旧伤也给勾出来了。我趁自己悲心大动之前赶紧打岔说:“欧齐,我渴了,想喝点凉水,你给我弄点来行啊?”
我说完话之后,欧齐的脸上多少有点被雷轰过的样子,他转头看了我两秒钟,然后认真的对我说:“安,对不起,我们这只有蓝山咖啡。”
我立刻点头拍板说:“成!就要它了!我说喝凉水是想着顺水龙头一接就一茶缸,不是方便吗,头回见面我也不好意思一开口就跟你要带味的饮料啊。”
欧齐彷佛被雷第二次轰过的样子看着我不只两秒,然后带着疑惑的表情认真的向我提问:“安,你身边的朋友,跟你朝夕相处那种的,天天听你以这么神鬼难测的方式说话,有没有精神出现轻微错乱现象的?”
这次换成我被雷轰过。我是仗着自己天生小白所以走哪都拿发傻放雷不当回事,可是我眼前的这位公子不是艺术家吗,艺术家怎么可以对第一次见面的陌生同胞说这么凶狠的评语呢?
我说:“艺术家你也有点忒腹黑了!说歪话刺激无辜少女脆弱心灵的时候还挂着一脸云淡风轻的神情,我这下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大尾巴狼了!还有欧齐,我渴!”
欧齐眼含笑意的去给我拿咖啡。我回过头再看了一眼那幅画,画里蕴藏在思念背后的那种苦涩味道,让我的鼻子根有点酸酸的。
我对正端着茶杯走回来的欧齐说:“欧齐,我要是没猜错,那咱俩应该是同病相怜的人,求而不得,欲断难断,明明知道是苦了自己,却总是无法忍心做到放下、忘记、和,解脱。”
欧齐怔怔的看着我远远大于二秒钟,然后轻轻的开口对我说:“安,实在抱歉,咖啡没有了,你真的只能喝白水了!”
我有如被五雷轰顶一般,双目饱含哀怨的直勾勾的望着欧齐。
我做出一副幽怨的样子开口说:“哥啊,我想虽然咱俩刚认识,但好歹我俩是同胞,尤其是同在异乡的亲同胞,所以我句话你别介意啊,哥你可真抠!我大老远从祖国来,为啥偏偏到我这就没咖啡了就光剩凉水了呢!咱不带这么对待同胞的!”
欧齐听了我的抱怨之后从刚刚有点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呵呵的笑着对我说:“那要不这样,我请你吃饭吧,能在异国他乡遇到位同胞,还是这么知己有趣的同胞,这是上天赐予咱俩的缘分。再说,我也总不能让你这声哥白叫吧!”
我听到有东西吃,便二话不说干脆利落的收起哀怨的表情。我刚要回给欧齐一个“好”字做答复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屁兜里的手机开始嗡嗡嗡的疯狂震动起来。我掏出手机看了看,竟然是夏修打来的!
我硬着头皮接通电话,故作轻松雀跃的喊了声“哥”,然后听见夏修在大洋彼岸用带着点喑哑的声音问我说:“品品,我问你件事,很重要,你必须实话回答我。曾经跟你在一起并害你怀孕和之后又让你受到伤害的男人,是不是杜昇?”
我脑子里开始斡旋起无数让人眩晕的漩涡来。夏修怎么会知道这个男人是杜昇的?他不是想找杜昇pk互殴什么的吧?
夏修在电话里又把问题重复了一次:“品品,回答我,那个男人,是不是杜昇!”他的问题隐隐带着不容我拒绝的严厉,于是我颤微微的回答他说:“是!”
夏修听了我的回答之后呼吸频率变得比刚才快了好多,然后用一种带着点烦躁带着点着急又带着点忧心的声音对我说:“品品,答应哥,以后离杜昇和与杜昇有关的人都远一点,好吗!”
我很奇怪,我问:“可是哥,我现在人在国外,已经离他够远的了呀!”
夏修说:“品品,听哥的话,离杜昇和杜昇身边的人远一点。杜昇在美国时有个很要好的朋友是个画家,叫欧齐,品品你记着,如果以后听到这个人或见到这个人时要离得远些!”
我有点吃惊的瞪大眼睛,顺着夏修的叮嘱抬起眼皮向欧齐看过去,此时他正在一脸伤感的看着自己的那幅画。我吞了口口水,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夏修:“哥,那个,为什么要这样呀?”
夏修以一种诱哄的语气对我说:“品品,听话!先别管为什么,照哥说的话去做!记住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现在跟你说的这些话!就算是对爸妈也不要说,知道吗!”
一时间我脑子还没转过劲来,只能呆呆的先答应着。直到我和夏修挂断电话之后,我整个人还仍然沉浮在汪洋一片的问号海洋里呢。
欧齐转过头来,当他看见我一脸的小呆子表情就好笑的问我说:“安?灵神可在肉身之中?不在请回魂!”
我使劲的挤压着脸上的肌肉,努力做出一个僵硬程度很高的笑容说:“不好意思欧齐,我有事得走了,下次有机会再享用你的咖啡和美食。”
从欧齐的画廊里走出来之后,站在陌生的异国街道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过路者,虽然头顶上有大大的太阳在释放着暖暖的日光,可是我的后背却在温暖的阳光里特别有主见的一直嗖嗖往外冒晾气,我总觉得刚才有哪里不太对劲。
忽然一道灵光在我脑子里一闪而过,我一下就明白了究竟是哪让我觉得不对劲了!
欧齐刚才的那幅画里,那白发长裙的女子之所以会让我有种熟悉的感觉是因为,那女子分明就是,许灵!
第38章 炖酸菜用的约翰
我在回公寓的路上一直在想,夏修是怎么知道我和杜昇好过的呢?知道我们在一起过的人,只有顾倩,而顾倩不可能会对夏修说,那夏修是怎么知道的呢?还有,他告诉我离杜昇远点,我都出国了,按说已经根本见不到面了,有必要再在越洋电话里郑重其事的特意叮嘱一番吗?要说夏修是站在男人的立场上吃醋,那为什么连欧齐他也不让我接触呢?而这个欧齐,会不会就是当初杜昇临来美国之前他与之讲电话的那个人呢?
我觉得虽然此时乾坤朗朗白日青天,但是有两个字儿始终盘旋在我脑子里阴魂不散,那就是:有鬼!
不是夏修心里有鬼,就是夏修知道的什么事有鬼,他这样说一半留一半的,究竟是为我好呢还是恨不得我被自己的好奇心给折磨死?
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以后有机会我一定要跟夏修问个明白,这样挂着问号过日子,没几天我就得因为心脑使用过度熬成白毛女。
等我回了公寓,苏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电视,见我回来了就极热情的带着满嘴的薯片沫子跟我打招呼。眼看着她嘴巴周围方圆半尺的空间里因为她的开口而充满了无数的悬浮颗粒,我认真恳切的对苏说:“苏,以后吃东西的时候,可以不理我。跟我说个话你吃的那点东西能从嘴里喷出来一半,太浪费粮食不说,你还容易吃不饱。”
苏撇了我一眼然后还是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对我说:“安,你别以为你顶着天使面孔我就看不穿你魔鬼的心肠,我回我可听出来了,你调侃我呢,哼!”
我说:“苏,先别说别的了,你先到我这边来坐会儿,你刚才吃那么一大口薯片还说那么一大个长句子,你周围的空气现在全是悬浮物,赶紧过来,再坐一会儿我怕你会窒息。”
苏从沙发上抓起一个靠垫使劲向我丢过来,一边丢一边大声叫着说:排山倒海!
我倒!
大前天,她掐我胳膊的时候动情的大叫着:排山倒海!我觉得她对招数的认知有点偏颇,可是我没说我忍了。
前天,她洗过手后不擦干狂抡着往我身上甩水的时候也感人肺腑的大叫着:排山倒海!我觉得她虽然没有正确的认识到究竟什么招数才叫排山倒海,可是她毕竟已经意识到头一天自己对于排山倒海的认知是错误的,这怎么说也是个进步,所以,我还是忍了。
昨天,当她骑我身上像大疯子一样搔我痒的时候,她竟然用响彻云霄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大吼着:排山倒海!我想,她虽然再一次错误的领悟了排山倒海的真谛,可是她毕竟也再一次意识到了昨天在招数上的认知是错误的,本着可再一再二的原则,我咬着牙,又忍了。
可是,到了今天,她连扔个破垫子都口齿不清的和着满嘴的油炸土豆沫子放声大叫:排山倒海!于是我觉得,我忍不了了!我必须得倒!
我就纳闷了,她是不是看完武林外传之后被郭芙蓉附体了,怎么什么招数在她那都是排山倒海呢?
我抬起脚把苏丢过来的垫子使劲的踹飞,一边踹的一边大声问她:“苏,你和你的约翰没大战三百回合吗?怎么体力这么充沛?”
苏瞪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坏安,我就那么跟你闹着玩说的,你还真信啦?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我说:“苏,你那么了解网络文化,你真不该对我说刚才那句话,你要知道你说完那句话,我势必要接下去的。苏,你不是随便的人,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苏扬着脑袋对我“哼”了一声压低声音说:“安,我说不过你,你等晚上的,看我怎么用我的无敌排山倒海收拾你!”
我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一边拧着盖子一边挑眉弄眼的对苏说:“声音放那么小,威胁人的效果好怎么的?还等晚上干嘛,现在就来吧,让我顺便见识见识你这一回合的排山倒海又是啥新花样。”
说完话我就把瓶子递到嘴边仰着脑袋忘情的狂咕嘟着矿泉水。在欧齐那的时候我就有点渴了却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