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某一天,当我听到风铃声抬起头,看见辛宴的身影的时候,我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摔碎了正在清洗的玻璃杯。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身后还跟着人,一、二、四、八、十六,他身后跟着十六个人,都穿着相同款式的西装,像极了也的确是黑社会的做派。
他的表情冷漠如冰,他走到了我的面前,扯下了手指上的真丝手套,修长白皙的手指敲击着咖啡台,他说:“来一杯卡布奇诺。”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先付账。”
他笑了起来,问我:“现金可以么?”
我说:“可以。”
他就伸手从身后人的手中拿起了一个黑色的保险箱,开口向我,熟稔地输入了密码。
“嘭——”
我看到了保险箱里一沓沓铺满了空间的软妹币。
他问我:“够了么?”
我伸出手,从最上方拿走了一张,又打开了零钱箱,找了六十二块钱,放回了箱子里,我说:“一共三十八元,已找零。”
他将保险箱抛向空中,我的视线被飘落的钱雨遮挡,有那么一瞬间,我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
他说:“你是真的不喜欢钱。”
我喜欢钱的,谁不喜欢钱呢?我只是不够贪婪罢了。
他说:“你也是真的不喜欢我。”
我抿紧了嘴唇,没有回应他这句话。
他缓慢地抬起了手,指腹捏住了我的下巴,冰冷的像蛇的温度,他说:“我为什么会爱上你。”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我倒希望我能清楚,那你爱上我什么,我改还不行么?
我静静地看着他,他闭上了双眼,好似被我的视线灼伤一般,他说:“我没有碰那个女人。”
“你觉得我会相信?”我忍不住嘲讽,才恍然大悟,原来万般死心离开的理由,竟然只有这一条伤我最深。
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