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流水无情,原来峨眉派周掌门,武当派的小孟尝宋青书……啧啧”
宋青书听见,脸上霎时间有些怒红,这样的消息若流传出去,他宋青书大男人一个,脸皮也厚,倒没有什么。可芷若她冰清玉洁,又统领峨眉派上上下下几百号人,一旦流传开来,人人津津乐道,周芷若又如何在武林立足。
宋青书上前一步,严厉喝道:“臭酒鬼,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呵呵,真是我胡说么?”司徒千钟眯着眼睛笑着。
“司徒前辈,青书他年少气盛,得罪了你,还望你嘴下留情,不要将话语说得太绝。”殷六侠拱手作揖,温和说道。
“好说,好说。看在俞二侠、殷六侠的面子上,老夫就不和他计较了。好心奉劝某些人呐,不要倚仗人多势众,恃强凌弱,还净搞些暗箭伤人的手段,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总是要光明正大、光明磊落的,免得贵派先祖留下的名声,全部教没本事、没骨气、没正气的后代给丢掉了。”司徒千钟斜着眼睛,趾高气扬的,此时语气古怪,颇有指桑骂槐之意,都连带着都不正眼看峨眉派众人了。
“好,说的好。”司徒千钟话音一落,立时间,便有数十道声音赞同。
吴羡看一眼司徒千钟,又回头望了一眼李宿博,只见李宿博轻轻努头,又向吴羡使个眼色,分明在喊吴羡保护好他老朋友司徒千钟。
吴羡有些无奈,这司徒前辈也是得理不饶人啊,分明要将峨眉派给得罪死。
他也感念司徒千钟的恩情,何况这个老头人也不坏,没什么坏心眼儿,只是性子顽皮幽默,诙谐可爱,倒像一个老顽童似的,吴羡也将司徒千钟当作一个可以尊敬的前辈,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此时他默默站在司徒千钟三尺之外,脚下微微蓄力,以防不测。
登时间,便有一峨眉女子杏眼一瞪,冷声娇斥道:“阁下莫非是嫌命太长,竟然敢对本派不敬。”
“既然话已经摆在明面上了,我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只想请问静伽师太,你如此狠毒,对得起贵派祖师郭襄郭女侠么?”司徒千钟语气严厉喝道。
峨嵋派群弟子听他提到创派祖师的名讳,一齐站起。静迦两条长眉斜斜竖起,喝道:“本派祖师的名讳,岂是你这混蛋随便叫得的?”
司徒千钟又接连大喝,声若震雷,直将静迦说的一无是处、哑口无言:“你峨嵋弟子多行不义,玷辱祖师的名头。别说郭女侠,便是灭绝师太当年,纵然心狠手辣,剑底却也不诛无罪之人。似你这等暗箭偷袭、滥杀无辜之人,你掌门人竟然纵容不管。嘿嘿,峨嵋派今后还想在江湖上立足么?”
司徒千钟话音刚落,岂知嗖嗖声响,突然之间八枚雷火弹掷了过来,这一下子,司徒千钟脸色一青,双眼瞪得多大,可把他给吓坏了,赶忙拔起双腿欲跑,他哪晓得,峨眉派还真是不要颜面了,对他一个六十岁的老同志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