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祸不及家人,杀了这一干妇孺,有辱大王声誉!”
殷郊琢磨了一下,点头同意。
卫庄讨的圣旨,拜别殷郊,准备赶赴西岐战场,回首遥望,看了一眼朝歌城之上欲要振翅高飞的玄鸟气运,卫庄不由得一阵感怀。
此次相见,这殷郊虽还是个少年,但卫庄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殷郊的变化,更加嗜杀,更加的急躁,也不知是本性如此,还是因身在大劫中的缘故。
一路行军,翻山越岭,来至界牌关,此时界牌关守将黄衮已经因黄飞虎的缘故被收押,如今界牌关守将乃是连连败北的姜文焕。
一月不到,姜子牙连得杨戬与龙须虎二将,可以说压的姜文焕喘不过气来,连连败北,连连撤退,已从岐山战场后撤至界牌关。
而其麾下二十万大军或死或伤或逃,如今已剩下八万人不到,这还是撤到界牌关,接手了界牌关守兵之后的总和。
两军相见,卫庄也见到了满眼血丝,满脸胡茬的姜文焕,这段时间的连番战败,打的姜文焕都快自闭了,是以见到卫庄领兵前来,不仅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反而像是看见救星一般。
二人短暂的寒暄了一阵,姜文焕便引领着卫庄进城。
而也就在卫庄率兵离开朝歌之时,朝歌迎来一人。
正如往常一样,殷郊批阅各地奏章,而房中一阵风刮过,现出一道人。
殷郊大惊失色,连忙呼唤侍卫,侍卫冲入房中,纷纷拔剑与突如其来的道人相对。
那道人也不慌张,自顾自的整理一番衣袍,冲殷郊打了个稽首道:
“山野修士申公豹,见过大王!”
殷郊观此人,头挽道簪,身穿一玄色道袍,浓眉横卧,留有二尺长须,手搭浮尘,端的一副世外高人之相。
殷郊见这申公豹不像有所歹意,送了一口气,又见这道人仙气缭绕,不由得起了招揽之心。
“那道人,在何处修行,来此找寡人何事?”
申公豹听见殷郊发问,躬身回道:
“贫道来自昆仑山,玉虚宫,与那姜子牙乃是同门,今来此特地相助大王,平叛西岐,擒拿姜子牙。”
殷郊眉头一皱,道:
“你既然和那姜子牙师出同门,为何还要和他对着干?”
申公豹闻言咬牙切齿道:
“大王有所不知,那姜子牙乃是我一手带入道门,平日对他颇有照顾,如兄似父,可贫道万万没想到,最后这姜子牙却瞒着我私自下山,兴风作浪,既然是我领他去道门,那就由我亲自处决他为好!”
殷郊皱着眉,点了点头道:
“那你有何本是?”
说到此处,申公豹直起腰板,意气风发道:
“贫道神通不熟,法术不精,但贫道相识满天下,三山五岳与我是友人,五湖四海和我是兄弟,我虽不能帮大王平定西岐,但我却可以帮大王搬来各路众修士,助大王平定西岐。”
殷郊闻之大喜,当即站起身来道:
“如果道长所言为真,我当加封道长为国师,为国护法,享受我大商气运!”
申公豹闻言大喜,连忙谢恩,心下暗自道:
姜子牙,你是西岐丞相,我也是当朝国师,胜负尚未可知,我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