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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首席掠爱记第23部分阅读(1/2)

    煮咖啡,你要喝哪种的?蓝山还是曼特宁?”在她走向厨房的同时,亚伦向前跟上了她,急忙握住她的肩将她转向自己。

    “我我很抱歉我那么冲动,但是妳我的意思是说,我一直忘了问妳,妳是否有男朋友了?还是妳结婚了?”他懊恼的垂下了手,向后退开。

    他迫切的想知道那股“不对劲”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第127章 躲不掉的梦魇

    亚伦不愿意逼迫她,或是诱惑她奉献出自己,尽管这会折磨死他,耗尽他的耐心和自制力。

    妳结婚了吗?他问。

    这是他所能想到最糟糕的状况?难道,他误以为是这个原因让自己必须拒绝他诱人的怀抱吗?

    “不,我没有。”她回答,几乎低不可闻。

    因为,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她在自己心里说着。

    “什么?”他诧异的望着她。

    “我没有结婚。”她又对他说了一次。

    我没有结婚,因为抛不下那段的过去,属于两人之间美好的回忆。

    即使如此,凯瑟琳却无法忘记在那个恐怖的夜晚,属于恶魔的脏手爬上她的身躯。

    在她接受心理治疗后的几年,孰料那种令她痛不欲生的噁心感又浮现出来。

    凯瑟琳用力的眨了眨泛起薄雾的双眼,苍白的表情无疑泄漏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

    老天,她必须马上转移注意力!

    现在!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弄点饮料来喝。”她涩声的说,闪身进入厨房,这次亚伦没再拦她。

    他知道凯瑟琳在躲避一些事情,而她拒绝向自己透露。

    为了不让她如五年前那谜样般的消失,他必须等待,直到她愿意谈为止。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如此痛苦的逃避他?

    没错,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但他敢发誓,在她美丽的眼眸中捕捉到了那深沉浓重的痛苦。

    在一片黑暗中,她奔跑着。

    她喘息不已的跑着,胸部剧烈地起伏。

    究竟跑了多久、跑了多远,她不知道。

    只知道,有股无形的恐惧从背后袭来,莫名的惊惶促使她不断向前奔跑。

    突然间,远处的那端出现了光亮,她像是在沙漠中行进的旅人,犹如望见绿州般,疲累中重新涌起一股力量往前冲。

    愈接近光亮处,她愈是清晰的看见有个人影。

    不!不要,不要抛下我!

    人影就在她几乎要触及时瞬间消失,使她往前扑了个空。

    四周的黑暗在光亮消失后,以压倒性的气势直逼着她来,仿佛要吞蚀掉她。

    她又后退了几步,旋即拔腿狂奔。

    她的衣衫贴黏着湿透的背,她的口万分干渴,她气息浅短粗重,她已经没有体力往前跑,但是她不敢停下或稍作休息,唯恐黑暗就此淹没了她。

    救我!拜托,谁来救我!

    啪地一声,四周倏地亮了起来。

    强烈刺眼的光,令她好一阵子睁不开眼。待她的眼睛适应亮光,赫然发现他就站在面前。

    “亚伦!”她惊叫。

    他的面容严肃冰冷,不带一丝情感的凝视着她。

    “妳欺骗了我,让我像个傻瓜。”

    “不,听我说,我不是有意的!”

    “妳欺骗了我”他的语气有如寒冰,刺着她的心。

    “不是这样的,我发誓!”

    “我全都知道了,包括五年前的那件事,妳还有脸在我面前装清高吗?!”他严厉的指责她,完全不给她解释机会。

    “不!不是的”她哀求着,声音却斑驳破碎。

    “我不要再见到妳,离我远点!妳这污秽肮脏的女人--”

    亚伦嫌恶的拂袖,转身离去。

    “不要丢下我,亚伦我求你”她虚弱得跪在地上,掩面哭泣。

    亚伦,求求你回来,不要抛弃我。

    凯瑟琳猛然地从床上坐起身,她惊慌喘息的环视四周,随即大大的舒了口气,如释重负。

    是作梦,全是梦。

    她摇了摇头,赫然发觉脸庞湿湿的,抬手一抹才发现那是睡梦中所流下的泪水。

    嗯,头好痛,现在是几点了?

    凯瑟琳纳闷的望向床边的闹钟,电子仪表显示器上红色的数字亮着04:00。

    唉,凌晨四点。

    她懊恼的叹口气,然后重重跌回床垫,企图再次将自己哄睡。

    “梦靥”回来了。

    凯瑟琳知道自己必须离开德州,如果不这样做,迟早她会被梦靥搞到崩溃,重回五年前的惨状。

    这也表示她得再次离开亚伦,远离她渴望已久的深情爱恋。

    问题是,她能舍得放下吗?

    第128章 原来他只值这点钱?!

    在亚伦接二连三失约后,朱丽安开始觉得情况并不单纯,他从未这样忽略过她。即使他的人在她身边,她也明显的发现他的心并不在。

    若不是亚伦对她已经变心,就是出现了第三者,在达拉斯,她的地盘上,谁敢动她的脑筋。

    “资料全部在这里头,还有他和那个女人的照片。”对方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里头装着她要私家侦探去调查的答案。

    朱丽安将纸袋接过手,却不立刻打开来看。她从皮包里拿出一叠现钞,依约如数,干净俐落的交给对方。

    戴着鸭舌帽的男子露出金牙,笑着点数眼前白花花的美金现钞,点完无误后,便告辞离开。

    待那人离开后,她迫不及待的抽出纸袋里的文件和照片,果然,一张张的照片证实了她的猜测--亚伦有别的女人了。

    这是她绝不容许发生的事情,任谁都不能抢走她的所有物!

    不,她不准!

    朱丽安修饰精美的指甲深陷在掌心里,掐出了红红的印子来,而她翻腾的心绪却是久久不能平复。

    她决定将障碍物扫除,她得找出照片上的这个人。

    和闺蜜约好碰面的时间快到了,凯瑟琳和蕾蕾约在蕾蕾上班的大楼附近等她下班,然后再一起去探望丽莲。

    今天虽然是周六放假日,可怜的蕾蕾却得到公司加班。为了体恤她,凯瑟琳决定带点蕾蕾最喜欢的墨西哥卷饼慰劳她的辛劳。

    当她拿起皮包准备出门时,电铃很不识相的突然响起。

    是谁呢?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

    她拉开门,眼前赫然出现一位金发美女。

    对方似曾相识,有着说不出来的眼熟,但是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妳是凯瑟琳吧?”对方开口问道,毫不客气。

    “我是。请问妳是?”

    “我是谁?笑话,全达拉斯没有人不认识我。看来,妳并非这里的人吧。”对方狂妄高傲的口气,彻底惹恼了她。

    喔?所以她应该知道眼前这位金发女子是何方神圣啰?

    见凯瑟琳沉默不语的态度,朱丽安并不想多浪费时间和她交谈,她打算尽快解决事情,然后离开。

    “这里有一张十万美金的支票,”朱丽安的指尖夹着一张签好字的支票,俾倪的对她说,“只要妳离开亚伦,这张现金支票就是妳的了。”

    凯瑟琳被眼前这一幕给弄迷糊了,她不懂,这女人为何要给她钱叫她离开亚伦?

    她凭什么?

    “妳是亚伦的什么人?凭什么我要听妳的?”凯瑟琳反驳的问道。

    “凭我是亚伦的未婚妻,这样够清楚明白了吗?”

    亚伦有未婚妻了?

    她愣愣的看着朱丽安,突然想起来对方就是那天在朱家的生日宴会上,那位千金小姐。

    她真该死,为何刚才没认出人来呢?

    这么说,朱丽安说的都是事实啰。她和亚伦,是了,她太粗心大意,竟然没问过亚伦和朱丽安之间的事。

    她好傻,当了第三者而不自知。

    羞愧的神色浮现在凯瑟琳的脸上,朱丽安自然不会错过这细微的变化,同为女人,她太清楚凯瑟琳在想些什么。

    “喏,拿去,”朱丽安将支票硬塞进凯瑟琳的手里,“拿钱走人,这就是我的要求。”

    凯瑟琳瞪着手里的十万美金支票,十万,原来在朱丽安的眼里,亚伦只值这么点钱吗?

    还是,她的尊严只有这么一丁点儿的价值?

    看来,有钱人是可以随意的用钱羞辱人。

    她笑了,苦涩的笑爬上眼底和嘴角:“我懂了,亚伦在妳的眼里只值十万美金。”

    “妳在胡说什么?!”朱丽安驳斥着,她不懂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是嫌她给的钱太少吗?

    原来,亚伦交往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妳是嫌钱给的太少吗?好,妳说,要多少钱妳才愿意离开亚伦?”朱丽安宝蓝色的眼睛闪着轻蔑,她的眼神像把剃刀似的,凌厉地从头到脚的刮过凯瑟琳全身上下。

    “不,”凯瑟琳扬起支票,猛然地将它撕成碎片,然后将撕碎的支票砸到朱丽安的脸上去。

    “滚!带着妳的臭钱马上离开!”她愤怒的嚷道,然后碰的一声,在朱丽安面前狠狠的甩上门。

    朱丽安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对方竟然当着她的面把支票给撕碎,更料想不到,她居然会被赶出来。

    她气吁吁的瞪着门板好一会儿,然后才愤然转身离去。

    凯瑟琳悄悄的躲在窗边偷看着,直到朱丽安离开后,她才松懈了精神,跌坐在窗边的地板上。

    她曲起膝盖双手环抱,将脸埋在其中,泪水已经不知不觉的爬满她的脸。

    离开的时候到了。

    事实已经清楚的摆在眼前,她不能再让亚伦找到她了。

    第129章 卧底行动

    德州 奥斯汀

    渥家私人机场

    任何对达拉斯经济有所研究了解的学者,莫不一致认同狄渥家族企业这近几年来迅速的崛起,而被视为商界的一匹黑马。

    早期的渥家是靠钻戡石油起家,一直以来维持中型企业的规模,所从事的产业范围大抵与石油相关,数年前奇迹般的迅速扩大,事业经营方向也不再挶限于石油产业方面。

    举凡运输、交通、娱乐、文化出版等皆有渥家的商业触角,经济学者们或产业分析师都认为,照目前情势来预测渥家的商业版图扩展迅速,再过一两年后势必和狄家形成达拉斯石油产业上的两大经济体。

    由于美国国内经济持续萎靡,根据今年下半度最新的产业经济成长评估,表示狄家的基础动摇和渥家的稳定成长,形成极为强烈对比。

    渥家俨然已经成为狄家的商业劲敌。

    史都华正从停在圣东尼奥西南近郊的渥家私人机场所停放的小客机上走下来,等待他的是渥道格--渥家企业集团的掌舵者渥福生的侄子。

    渥福生本身膝下无子,因此渥道格是他最亲近的血亲,也是最信任并且由他亲手栽培起来的集团接班人。

    渥道格的外貌是标准美国帅哥型;金发蓝眼配上一脸冷峻刚硬的线条,身材魁梧壮硕,个性冷静不多言,擅长分析事理,是渥福生身边举足轻重的决策幕僚。

    在距离小客机停放的不远处,一辆白色豪华加长型的凯迪拉克停在那里,车旁站着一名身穿着制服的司机恭敬的犹如雕像般站立着。

    凯迪拉克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脸来的正是道格。

    “嗨,道格。”司机领在史都华前替他打开车门,随后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座。

    史都华有些多余的补充说道:“我刚刚一下飞机就吓了一跳,还以为渥福生来了。”

    道格没接腔,只是用手摁了车内的对话钮,示意司机开车。

    史都华隐约的嗅到某种“不对劲”,紧张的拉松了领带,似乎想借此动作使自己感觉舒服些。

    “出了什么事吗?”他略为不安的问,尤其是刚刚发现道格竟然亲自来接机。

    “渥福生怀疑”道格迟疑的停顿一下,瞥了一眼史都华和他膝上的深色手提箱,“关于你上次带来的那份产品设计图及其相关计划文件,是伪造的。”

    怎么可能?!

    那份文件是他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潜入狄亚伦的办公室内,偷偷打印出来的副本,怎么会是假的?

    史都华惊讶得急急嚷嚷道:“那怎么可能?!怎么会我拿的可都是第一手机密资料啊!”震惊之余他又喃喃的说,“难道渥福生认为我出卖他,对吧?”

    道格原本看着车窗外的目光调回到史都华苍白的脸上,蓝眸闪烁无比的冷光,一如以往般的面无表情。

    “最好不是,否则,你是知道他的。”道格警告的说。

    “当然不是!”史都华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他思索着待会要如何说服渥福生相信他的“清白”。

    一路上,后座的俩人未曾再交谈。

    难怪,渥福生会派道格亲自来接他。事实上,是要道格来押着他去会面。

    他当然没有背叛渥福生!

    可是,资料怎么会是伪造的呢?

    莫非狄亚伦已经发现他的卧底身份,而利用假资料当饵来逼他现形?

    不可能,不会的!

    史都华自认自己一直很小心谨慎,根本不会有人发现他的身分,而他确实一直伪装得很完美。

    此刻,最该担心的是,渥福生对他的信任恐怕已经产生动摇。这可是他负担不起的损失,得罪渥福生,那可不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

    更何况,替渥福生工作的优厚报酬,才能让他无后顾之忧的偿还那笔巨额的债务。

    否则,光靠他区区的上班薪水,根本负担不起现在舒适的生活,更别提要偿还负债了。

    他必须得作件事来重新获取渥福生的信任才行,史都华暗自思忖。

    而且要快!在他的卧底身份曝光前,必须有所行动。

    第130章 夺命假车祸

    德州 达拉斯

    迪恩斯企业大楼

    会议室的铜质双扇门才一开,马汀便急忙迎向和几位董事们走在一块的亚伦。

    看到亚伦和董事们神色凝重低声交谈着,他只好稍稍减缓脚步。

    然而他神情间的焦虑,还是让亚伦敏锐地察觉出来,不一会儿,亚伦迅速的结束谈话,分别和董事们握手道别。

    “发生什么事?”亚伦顺手将文件交给随侧的秘书。

    “医院刚来了电话,说是拜伦的病况危急,要你马上过去一赵。当时你正在开会,所以没让秘书把电话转进去。”马汀匆匆的解释,只见亚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怎么搞的,院方有没有说为什么?”亚伦气急败坏的问道,伸手将束缚他一个上午的领带解开。

    “没有。只交待请你尽快赶去。”

    亚伦匆匆吩咐几句,便搭专用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

    一路上,他飞快的驾驶着。

    这个时候,公路上不应该塞车,因为并非交通尖峰时段。

    可是渐渐的,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被前后的车子像夹心饼干一样包住。

    有一度,亚伦心急如焚的按喇叭想超车,可是前面那辆车的车主似乎故意挡住他的路,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而后面的车子,则像鼬鼠咬住仇家尾巴似的紧跟着不放,看样子,他陷在进退不得的困境。

    该死,怎么偏偏遇上这种不懂得让路的驾驶呢?!

    突然间,“吱--”的刺耳刹车声响起,正前方的车子猛地停住亮起红色的刹车灯,而后方的车子则闪避不及的直接撞了上来。

    可恶!亚伦咒骂道,真是他妈的见鬼了!

    突然其来的猛烈撞击,让他的身体急速向前抛去又重重地往后摔在座椅上。车辆撞击的力道之猛烈,让亚伦被紧扣住身体的安全带牢牢绑住,胸腔却又像被重量级的拳击手打中般地万分疼痛。

    他的车,无巧不巧就被困在转进高速公路前的一段较偏僻的路段中,他倏忽地意识到危险的气氛拢聚四周。

    这种不安的情绪,令他怀疑会有谁来救他。

    亚伦明白自己应该解开安全带跳车,或者做点什么,总比被困死在车内好。

    然而,就在他试图采取行动前,他感受到一次接着一次的猛烈撞击,豪华的座椅丝毫保护不了他,全身的骨头仿佛要被撞散了,至少他的前胸贴着后背,不堪一再的撞击而火烧般的疼痛着。

    这一连串动作的发生,好似电影在片刻间以快速的影像带过。

    然而对亚伦来说,不啻为在炼狱饱受煎熬。

    汽车的挡风玻璃在一声响声后整个裂开,玻璃碎片飞出划过他的脸,在他还来